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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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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布局(第3页)

后来张纮默默的辅助支持着袁熙就像对待子侄和家人一样,就像历史上张昭对待孙权一样,张纮也不负亚父之称。

后院中来了两个壮汉,只见当中一人身高有八尺开,外脸色土黄头发胡须也微黄并卷曲,一看就知道有胡人血统。

那人左眼旁一道触目惊心的刀疤,衬托得整人人凶悍无比,袁熙认得这就是那个文丑。

在文丑旁边的颜良两眼狭长,唇上留着两撇八字须看上去有那么几分将才的气质。

袁熙拱手道“颜世叔、文世叔,小侄有礼了”

许褚看到袁熙如此礼遇和推崇其貌不扬的颜良,不免有了些想法,于是提出了切磋过招。袁熙倒也乐于两人互相切磋以提高实力。

在袁熙的怂恿下颜良不得不应战。颜良使的一把长刀,许褚刚好也用长刀,两人客套一番后,各自摆开架势遥遥对恃,片刻之后习惯先发制人的许褚踏前两步,手腕一发力,用刀尖直刺颜良胸前。此时他只用了六分力道试探。

颜良长刀竖着一封就格开许褚刀尖。许褚暗中点头,对手确实有两下。接着他再次抢攻,左右横劈招式皆是大开大合,力道凶猛犹如万丈波涛。反观颜良也是以力抗力,每一招都看似简单,却恰到好处地格挡开许褚的刀锋。

时而抓住时机做出反击,在力量上,正当壮年的颜良完全不输于以猛力著称的许褚。

两人都是估计庭院的大小,所以没有完全放开手脚,但上百回合下来两人都觉舒畅,所谓对手难得。

袁熙在一旁可谓旁观者清,看的出来两人看似势均力敌,但百招过后许褚就会给招数纯熟的颜良压制下来,正当壮年的颜良不愧是三国一流的猛将,这时恐怕也只有关羽跟猛男张飞能抗衡吧。

袁熙又看向一旁的文丑笑道:“文世叔莫不是手痒也想切磋一番。”文丑是个直肠子,他答道:“这个自然俺来跟他比划比划。”

颜良却推辞道:“今日已经比试过一场,不方便再来。”他倒不是胆怯了,而是初到袁家,在没清楚情况下很多事情不宜贸然做。

“也是,俺也不会占你便宜,不过改天一定请指教一番。”文丑倒是会错了意。

颜良是个有心思的人,他对袁熙施礼道:“公子什么时候招来如此高手了,还没有替我们引见一番。”

袁熙道:“这位是谯县许褚许仲康,不仅刀法纯熟而且力大无穷,是我新请来的护卫。”许褚拱手对两人施礼,两人也还礼,并且约定来日再战。

袁熙不失时机提出取来好酒几人一起痛饮一番。许褚当然求之不得,颜良文丑也是豪爽的燕赵汉子自是赞同。

于是袁熙吩咐仆人去库房取来几坛高粱酒并要来一些肉食,几人就在许褚住处温酒畅饮起来。袁熙倒也不多喝只是招呼几人。

而几人也觉得二公子虽然公认文采和修养超凡,但对他们却没有什么架子,还颇有亲切之感,再加上出手大方他们对袁熙的好感也增加了不少。

189年3月,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袁熙除了到宫里伴读就是跟张纮学习经术,跟王越学习剑术,跟颜良学习骑射。

历史上曹操父子也都是精于骑射,和使长朔的好手,这个时代,特别是像袁绍这种高级武将世家,对后辈的骑射武艺也是很重视的。

而太宗皇帝李世民也是弓马娴熟,所以袁熙此举也迎合了袁绍的心意。

这个时代上层世家贵族中流行“导引术”。像华佗的“五禽戏”还有后世马王堆出土的一些导引图。

这导引术和后世的“气功”有些类似,除了肢体的锻炼外还有吐纳法等。袁熙手中也有一套“导引术”,却是从左慈那里半抢半送得来的。

说起左慈他并不是一些小说中描述的仙人或得道高人,在《三国志》中就有记载,左慈是汉末有名的方士,庐江人,精通炼丹和房中术。

三年前左慈来到京都洛阳,想进献丹药给灵帝,以期成为皇家御用炼丹师,不想进投无路。

袁熙偶然听人说起,找机会结识了左慈,用尽各种手段在他手中半骗半抢来了一套梦寐以求的,包括了方术家房中术的“导引术”。去其糟粕歪理后练习两年下来倒是身轻气爽,力道也增进不少其中好处不足一一道来。

这几天袁熙又跑了几趟高府不过吃了个闭门羹,高靖老头不让自己见高月,当袁熙把高月的事情告诉高柔后,高柔并没有显得多么吃惊或者无措。

反倒帮助袁熙把自己的事情和父亲高靖说了,高靖对于高柔的事情不知道,但让高月未过门便跟着袁熙回河北,他是不同意的起码现在不行,袁熙这小子还得为难为难,不然月儿交给他不放心。

所以这几天袁熙很郁闷也感慨自己的弱小。同时袁熙也把华胥负责的一些情报和人手交给了张纮,并由张纮负责重组建设命名为暗卫。

第二天午后,袁熙在皇宫陪读完毕后带着许褚,还有一名二十出头的心腹仆人袁和走马洛阳。

三人人来到了洛阳城东中东门附近一家不怎么起眼的武馆。差仆人袁和通报后,大剑师王越带着他的青年弟子史阿亲自出门迎接袁熙。

袁熙行礼道:“怎敢烦先生大驾,弟子大罪。”王越拉起袁熙的手道:“公子何须多礼,你我其实犹如忘年至交一般。”

原来王越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被袁熙举荐进宫做皇子剑术老师的,虽然没有袁熙举荐他也同样可能进宫但这份礼遇是令他感动的。

并且袁家声名显赫,四世三公在他看来袁熙今后也必定回飞黄腾达,所以他也是尽心结好袁熙,就连一些独门运气发力法门和压箱底的绝技也倾囊相授。

进屋坐定后袁熙说道:“陛下染病,诸皇子皆去服侍授课也停止了,我特此告知先生。”

“陛下无什大恙吧,那今后皇子的课业呢?”王越有些担心道。“如再需给皇子授课我会告知先生的,还有一事我和先生交好才向您坦言。”

“公子尽管讲来。”袁熙想了想后说:“先生也知道党人跟十常侍还有大将军的明争暗斗吧,不瞒先生这洛阳恐怕不久后要变天了,我也可能会离开洛阳,但是请先生记住,今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熙,熙定当达成先生多年抱负。”

王越愣了愣神,认真思量起袁熙的话来,他说道:“公子以国士待吾,吾定以国士报予公子,今后公子有什么事需要到王越,只要差个口信就是。

袁熙心里道,就等你这句话了。随后两人再说了些其他事后,袁熙等人就离开了王越的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