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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无不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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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要做点什么一(第1页)

“放下你的鞭子。”白墨走了进去,用枪指着那个壮汉,并把床上一手铐扔了过去道:“铐上它。”壮汉面对着乌墨的霰弹枪枪口,只好老老实实的自己把手别到背后,铐上以后再背过身给白墨展示已经铐好。

白墨用枪指着那个壮汉,慢慢后退到椅子边上,对那女孩说:“不用怕。”单手用刀子割开绑在椅上的绳索,但在割断绳子的一瞬间,白墨现那女孩的后背刺着一条黑龙!这时白墨手上的刀子脱手,那女孩身上的绳索寸断,一刀就斩断了白墨身上霰弹枪的战术背带,刀势不绝还有白墨胸腹间割出一道伤口,如不是白墨退得快些,恐怕得见骨。

没有等白墨反应过来,那个被铐着双手的壮汉一记膝锤重击,撞在白墨的肚子上,把白墨撞得飞到墙上,那个女孩就这么**着跃起,嘴里还咬着一个禁止球,手里握着从白墨那里抢来的刀,腾空向白墨刺去。

“轰!”虽然枪背带被割断,但白墨的手从没有离开过握把。那名女孩被打飞然后摔倒床上,白墨用枪比划着那名壮汉道:“她是什么人?”壮汉昂着头不作声,白墨抹了把嘴角的血丝说:“我没时间了,枪响了你们的人就会来,我数到三,你不说我就杀了你,一,二……”

“她是日本人。”壮实终于屈服了。

白墨用枪口捅了捅那壮汉的腹肌道:“你呢?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

“我是台湾人,我恨土共!有人杀土共的人,又花很多钱请我当教官,我为什么不干啊?因为台湾现在工作不好找,天天有人烧炭!都是对岸打压!搞得台湾生存空间很小!以前我们台湾钱淹脚目!以前我们是亚洲四小龙……”他激动地说着英语又夹杂着台语了。

白墨给了他一枪托,苦笑着中文道:“以前台湾地区是亚洲四小龙,对岸就没有打压?以前你们钱淹脚目,对岸就没有打压?我们这边要说就业难,还和执政党靠边,你们那边不是天天叫民主吗?关这边执政党屁事?再说了,你起码也是华人吧?就这么下得了手杀自己同胞?”

“我,我不是支那人!我是日本人,台湾有过日据时代,我有日本血统的!”那个壮汉不知所谓的嚎叫着,白墨摇了摇头,这家伙已经无药可救了,他倒退着张望了一下窗口,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杀张狂?”

“张狂?谁让他在这里组织大6人撤退,还要组织人手,阻止我们煽动群众惩罚大6人,刚好他倒霉,有个当地的黑帮老大把他的行踪出卖给我们,当然干掉他了!要让他把大6人还有这岛上泛蓝的台湾人组织起来,我们就搞不大了!要让他们撤退了,我们就没籍口搞了!”

白墨低声说:“日本人为什么要给你钱来搞这个事?你知道张狂来的时候,住在哪里吗?”

“日本人要搞一个军用芯片,据说是美**火商建在这里的实验屋研制出来的芯片,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壮汉望着撕开床单绑住床脚的白墨,惊讶地道:“你不杀我?”

“也许你不认为你是中国人,但我不杀中国人。”白墨面无表情扯了扯绳子,这时那个壮汉似乎想说什么,“叭!”一声枪响,子弹打中了那个壮汉的胸口,白墨疯狂冲门外开枪,连续射击队的霰弹枪让门外传来惨叫声。

白墨蹲在那壮汉身边道:“你怎么样了?”

“张狂……教堂……,教堂……”没有说完他一歪就死了,这时门外的脚步声多了了起来,白墨毫不迟疑拉着床单从窗口跃身而下,但床单在二楼因为不够长,白墨只好松手跳了下去,“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冲锋枪的子弹在他耳边呼啸,白墨紧记得戴维说过的话,墙边更危险,他快地在路中央狂奔,这时一盏摩托车大灯迎面照着他睁不开眼,白墨抬手就是一枪,只听一声惨叫,那个挥舞着铁棍的车手远远地飞出,白墨扶起摩托车,疯狂地向教堂急驰!

他一定要活着到教堂,那里一定有什么东西,对,这个城市就只有这么一座教堂,如果张狂要留东西给他的话,应该也会留在教堂里。并且现在现日本黑帮暗中煽动了这场针对华人的骚动,并找来**分子充当他们的帮凶。目的就是为了一个芯片,白墨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他救那个黑人女郎得到的那块芯片,应就是日本人想要的东西。

所以他更不能死,他要回家把这芯片给吴建军,白墨相信这一定会有用处,小鬼子精得很,没有用处的东西他们不会搞。他们花这么大力气,在这个小岛国总统选举一年多前就布置这个计划,并且用华人和当地人矛盾来作为突破口,处心积虑要的东西,能没用?

白墨把车开得飞快,甚至他大胆的关掉了大灯,如果被赶上,那是绝对没有生路了,这么多武装匪徒,功夫早好也打不过,连一整支突击队都被全歼,白墨没有自大到这个程度。但当他把车子开到教堂附近里,却现教堂正在和外围的楼房激烈地交火。

现在冲过去一定是死的,白墨突然现肩负着重大的使命,那不单是找到张狂下落,而且是要把芯片带回国家。他想了想,扔下摩托车上了一幢没有喷射火舌的楼房,就在要上阳台时,白墨感觉到一丝危险的味道。

他放松了脚步,轻轻地爬上那张木梯,然后用红外望远镜观测了一下,找到了,在对着教堂方向的屋顶,有一个狙击手。白墨慢慢地半蹲着挪着过来,但一个狙击手的耳目也是极其灵敏的,白墨刚称了几步他就现了,“唰!”白墨无奈之下投出手中的刀,“叭!”狙击手在这一瞬间冲白墨开了枪。

白墨的刀钉在狙击手的脸上,他的最后一枪打偏了,子弹只是撕走了白墨腿上一些布料和擦出一条血迹。白墨忍着痛挪到那没了动静的狙击手身边,从他脸上拔下刀,掏出一卷绷带给自己包扎了一下。

自从戴维走了,白墨现自己开始受伤了,不断的受伤,看起来,戴维这个搭档,还真是帮了自己许多。白墨把受伤的地方打上绷带,捡起地上那根狙击步枪,他一直不明白戴维为什么不让他用狙击步枪或是机枪,总是坚持让他用这在白墨心里觉得很低级的霰弹枪。

白墨真的认为霰弹枪很不好玩,自己又不是肌肉很利害可以脱光上衣来sho的那种,弄把霰弹枪一点也不好看,用狙击枪多好,白墨抱起那把狙击步枪,挺沉的,啥型号他不懂,不过有点象cs里那把鸟狙,如果有大狙就好了,白墨心里这么想。

他拉开枪栓上了一子弹,端起枪很有成就感,白墨把眼睛凑到瞄准镜上,心想狙击手就是帅,他开始瞄准一个不停对教堂方向喷射火力的窗口,白墨打算给他来一枪爆头。但可能这把狙击枪刚才摔坏,晃来晃去总是没法子好好瞄准……白墨急了,他就一甩枪口扣响了扳机“叭!”清脆的枪声响起,巨大的后座力把白墨撞得肩膀几乎动不了,白墨吡着牙,他觉得还好自己机灵,没让枪托顶着肩,要不得给撞得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