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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嫁王妃【短篇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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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正午时淫戏书案边 回门日贪欢马车里(第2页)

荣靖王听后连连点头:那好,那选个好日子,咱们登门拜访一下舅舅可好?安宁道:未免太麻烦王爷,妾身既然荣靖王打断她道:姐姐想家了,我还能不让姐姐见见家人不成?我的好姐姐,只要你想要,别说见一面舅舅,那天上的星星月亮都给你摘下来呢。说罢拍了拍安宁的臀瓣。安宁红了脸,心里又对她感激,把脸埋在他的怀里。一番亲昵,不在话下。

几日后,荣靖王果然遵守诺言,让小厮丫头们准备上了行囊,带着十几个能干的丫鬟小厮一起架马车去往马诚意家。安宁也给马诚意写了信通知过此事,马诚意自然不胜荣幸。

安宁和荣靖王坐一张大马车,几个贴身伺候的丫鬟在车末隔间,其余丫鬟小厮则在另外几张小一些的马车上。安宁捧着手炉靠在荣靖王的肩上昏昏欲睡。荣靖王也是个疼媳妇的,直直的坐着一动不动,生怕扰了她的美梦。

安宁揉了揉额角:王爷要不躺会子吧,还需一个时辰才到呢。荣靖王捧着她的脸蛋亲了亲:不打紧,姐姐若困了,我抱着姐姐睡。安宁笑着柔声道:无妨,只是有些饿了。荣靖王点点头,给车末隔间的丫鬟传了话,马车停了。二人早上走得早,没来得及吃早饭。

不一会的功夫,卿云便端了吃的来,安宁一看,原是这边特色的面和饼。荣靖王接过吃食,摆了摆手让卿云退下。

姐姐快尝尝。说着把那饼似的东西捏在手里吹了又吹,撕成小块儿喂到安宁嘴里。安宁有些害臊,却想来车厢里也就自己和王爷二人,便也就着他的手吃了。

安宁看那饼撕开了内里有红糖、花生馅儿,却不是包子的模样,那花生红糖芝麻又炒的香喷喷的,荣靖王又撕开一个喂她,这一个里面肉馅鲜甜,口味咸香,安宁一口气吃了两个。荣靖王只笑着看她吃,自己则吃她咬过的、剩下的。安宁有些不好意思:王爷也吃。荣靖王说:我先把姐姐喂饱了再吃也不打紧。安宁道:这个饼是什么?怪好吃的。荣靖王笑道:这不是什么饼子,这是蜀地的特产锅盔。安宁嚼着嘴里的锅盔不住点头。难得蜀地有一样不辣的东西,吃起来倒也受用。

二人吃完了又叙了一会儿话,荣靖王抱着安宁的手又不老实起来。安宁红着脸扭了扭身子,说来也奇,直到今日,安宁也不觉得他这样的行为恶心或是不适了,反倒是他一在自己身上放肆便浑身发热,那穴儿也不住地流出水来。王爷丫头们都在车厢末候着呢。安宁红着脸轻声提醒道。荣靖王咬着她的耳朵:姐姐,我的大鸡巴都硬了。安宁羞涩:王爷莫要胡来了。

荣靖王反不像平日那般听话,不由分说地撕扯起安宁的衣裳来。要在家里,安宁也就认了,可如今在马车上,颠簸狭窄不说,后面还有几个丫鬟听着,又都是常在跟前服侍的人,若叫他们听见了那该多尴尬呀。王爷不要求你晚上回府了你怎么都行嘤荣靖王不客气地抓住了安宁的大奶揉捏着。安宁想要反抗,肚兜的线绳儿反倒是被扯断了,这下可好,一对白玉似的大奶更加一览无余。

荣靖王平日素爱吃、玩弄这对大奶,如今这样明晃晃的就在自己眼前,又有着偷欢的快感,那话儿不由得更胀大了一倍。在那些小厮给的话本子上有看过几幅画儿:是一男子将那男根插在女子双乳之间,一抽一插地,宛若是在抽插那小嫩穴一般。荣靖王心想,那样玩法倒是得趣儿,今日也同宁姐姐试他一试。说罢,用腰带把安宁的小手绑在马车的靠椅上,脱下裤子露出那深红色的大肉棒,借着龟头上分泌出的前精润滑,在那对软绵绵的大奶上磨蹭着。

安宁皮肉细腻,乳儿又是最最温热的部分。荣靖王觉得妙极,又可以玩奶儿,又能让大鸡巴舒服。尤其是抓着那对奶儿用那硬硬的奶头蹭自己的大肉棒,那滋味别提多安逸了。含住了。什么?让姐姐含着我的大鸡巴呀。让我肏你那张小嘴儿。安宁看他说得直白,又羞又急:王爷这怎么使得?那物事岂能是放在嘴里的?

荣靖王笑道:姐姐含住,便知道其中趣味了。我看话本子上写的都是这样,女人含着男人的大鸡巴,只含过一次便再难离开他了。安宁还没等到一个反抗的机会,嘴里便被塞入了他火热的男根。大肉棒太大,安宁没办法完全含住,再难含住个三分之一,慌乱之间小舌不经意地在大龟头上打了几圈转转,叫荣靖王舒服得一哆嗦。荣靖王暗忖道:世人都知道女孩儿家的那小肉洞最妙,如今我才知道,原来宁姐姐的这张小嘴才是天下一绝。

少女的小嘴软软的,香舌羞涩惊恐地剐蹭过荣靖王的敏感点,虽说也有些齿感,但这点小小的缺陷,怎么能跟被舔肉棒的快感相提并论呢?荣靖王闭着眼睛,舒服得一阵又一阵地打哆嗦。兴许是太过舒服,没几时荣靖王便叫道:好姐姐,我要来了。说着握住了大肉棒,上下套弄了几下。安宁只觉得口中一股奇怪的腥味,有点咸,说不上好吃,但也不是自己会讨厌的味道。

荣靖王心满意足地把男根拔了出来,看安宁乖乖地咽下了自己射的东西,笑着搂住她:我的心肝儿姐姐,真真叫我爱死你。以后姐姐就是我的心尖尖上的肉,手心里的肉。真恨不得把你藏起来,谁都不给看,只准我看。安宁红着脸,想着他方才不顾自己拒绝,执意肏了自己的小嘴,心里有些不悦:王爷好会哄奴家。荣靖王忙道:怎么哄你了?安宁道:奴家说的,如若奴家不愿意,王爷不可强迫奴家,王爷怎么说罢委屈地诈哭起来。荣靖王忙捧过她的脸蛋亲嘴:好姐姐,我错了。姐姐不恼我嘛,我知道错了。只是姐姐那样迷人,姐姐你不知道,你含着我那大鸡巴,我整个人舒服得都快化了。一时没忍住,便强迫了你。我知道错了,姐姐打我骂我都可以,只求着姐姐莫要不理我。安宁看他一脸着急忙慌的样子,忍俊不禁道:好你个蠢物,都说男子汉大丈夫胸怀天下,你倒好,整日家就知道围着媳妇儿转。说罢伸手在他脑门儿敲了一下。荣靖王看她笑了,知道她没有真的生气,捧着安宁的手道:好姐姐,你这就不对了。人们还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空胸怀天下无用,先得胸怀了爹娘、媳妇、孩子,方才有那胸怀天下的力气呢。安宁嗔他只会编排些歪理,二人相拥一起歇息,不再多话。

晌午时分方才到了马诚意家。马诚意家并不大,是青砖白瓦的二进二出小宅子。卿云扶着安宁下了马车,荣靖王和几个小厮在身后。门口候着的马家小厮连忙下跪行礼,安宁挥了挥手道:不必,我今日回门儿,只是找舅舅表姐叙些闲话而已。这些虚礼便不用了。小厮听罢方才毕恭毕敬地带着安宁、荣靖王一行人进屋。其余闲杂小厮丫头俱在外屋候着。

马家正厅并不如王府的气派,更多的是民间的烟火气。马诚意远远见了侄女和侄女婿来了,连忙下跪拜见:草民马诚意见过王爷、王妃。安宁不禁有些伤感,往日家舅舅待自己很好,早些年没开酒楼跑货商度日,兜子里没几个钱,但一出门碰见个好吃的,好玩的,头上戴的花儿,身上披的巾子,只要是好看的,都是表姐一份儿,安宁一份儿。安宁忙上前亲自扶起马诚意:舅舅,千万莫要这样。马诚意垂着眼不敢直视眼前的二人:王妃莫要折煞草民啊。荣靖王笑道:舅舅好。马诚意慌了神,连连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啊!我的王爷,您这样可真是叫小人受用不起了。荣靖王咬着手指看着安宁道:宁姐姐,这不是你舅舅么?宁姐姐的舅舅就是我的舅舅。安宁笑着点了点头:王爷说的是呢。舅舅,今个儿我们一家子只要像平常人家那样一起吃口热饭,一起说说话儿便是。千万莫要这么多虚礼。马诚意这才应了。

众人上座,吃了茶,马诚意又吩咐人拿了安宁素日在家爱吃的点心来:小人家没什么好的,只是这粗茶淡饭还有些,王爷王妃请用。安宁笑道:劳烦舅舅记挂了,在王府每日吃的跟家里也差不多,这些点心我都吃腻了,不如咱们换些蜀地的点心来可好?我今早才吃了那什么锅盔,滋味真真不错。荣靖王三餐无辣不欢,平日和安宁一起吃饭也都把那些清淡的菜沾了辣酱才觉得有滋味,今日回门,安宁觉得他能陪自己来就已经很好了,舅舅准备的都是口味清淡的饮食,安宁怕他不受用,故而才这么说。马诚意忙吩咐下人出去买其他点心来。

本来说着话儿,忽闻一阵爽利的笑声从那玻璃水晶屏风后传来:原是我迟了,没能迎接王妃。安宁和荣靖王循声望去,是个瘦高个儿的美人儿。美人儿头上歪歪的插着一朵儿花,脸上略施脂粉,一双吊梢丹凤眼,一张笑吟吟檀口,身段细溜儿苗条,身上穿着一件红艳艳的小袄,一双小脚藏在裙摆里,若隐若现,更是撩人心魄。那美人儿便是马诚意的独女,安宁的表姐,马笑笑。

马笑笑也不怕生,福身道:民女给王爷、王妃问安。这马笑笑如今也有快二十岁,只是还没寻得一个好人家,平日在马诚意的酒楼里帮忙,靠着一副好面皮和妖娆奔放的性格给鸿宾楼拉了不少回头客。马诚意知道这个情况,心里也焦急,就想着把马笑笑嫁出去。

荣靖王道:姐姐请起。安宁嗑着瓜子冷笑道:这个是姐姐,那个也是姐姐,表姐可仔细些,莫要叫他诳了去。荣靖王表面上赔笑着,手上捏了安宁的臀部一把。安宁红了脸,也不说其他。马笑笑笑道:王妃娘娘,莫怪民女多嘴,民女自来不是那种多心多肝儿的人,自然容易被诳。马诚意忙道:饭备好了,王爷王妃,请上座。

桌上各色家乡小菜叫安宁食指大动,还有各色蜀地特色,其中一道麻婆豆腐最得安宁欢心,不住多吃了半碗饭,被辣的泪眼婆娑,卿云在旁边不停给她倒茶。马笑笑道:王妃怎么来了这边月余,却不见学着吃些辣椒?安宁不好意思道:在王府上小厨房一日三餐做的都是咱家乡的餐食,没机会让我锻炼呢。马诚意内心想道,都说自己这侄女儿嫁了个痴儿,自己本来还惋惜着呢,当做半个女儿看着她长大的侄女配给痴儿王爷怎行,可现在听她这么一说好像日子还不错,又看荣靖王对她那副言听计从的模样,真真是应了蜀地人们常说的耙耳朵一词。想来痴儿也有了痴儿的好处。马诚意笑道:王爷王妃能相敬如宾,就连我们这杆子穷亲戚看了也觉得高兴呢。荣靖王咬着筷子笑道:舅舅谬赞了,吃了你操持出来的这桌子菜,我方知咱们府上的师傅不过是滥竽充数的罢了。不怕舅舅,姐姐,王妃笑话,我还正想着请舅舅到我们府上做饭呢。大家都一起笑了起来,安宁吃着热茶,侧眼瞟了荣靖王一眼,发现他也正悄悄看着自己,不禁笑起来。有的时候他憨顽如孩童,有的时候却又叫人怀疑他是否真的是个痴儿了。

王府是什么样的啊?马笑笑问道。

荣靖王道:很大,很空,很无聊。如果我是个自由身,我也学舅舅盘这么个小宅子住,多安逸。马诚意忙拱手道:使不得,使不得。草民说句大胆的,王爷身在福中不知福呢。马笑笑道:就是呢,我做了梦都想到王府、皇宫看看,哪怕是进去做了下人也值得。安宁说道:表姐若想,随时都可以来拜访我。我们俩一同做会子针线活儿也是极好的。那些丫头子们,也就卿云一个能解闷的,咱们一家子骨肉时常聚聚才好呢。

马诚意赔笑道:王妃盛情,我们自然登门拜访。只是你姐姐今年虚岁也有二十了,草民给她拉了无数次红线,说了无数个哥儿,她也没一个看得上的。王爷王妃门楣高些,我们不敢高攀皇亲贵族,只求王爷王妃替小女留意留意面皮上生得清秀,门楣干净,人品正直的哥儿呢。家里穷些也无妨,我们愿意多给嫁妆都成。安宁道:表姐生得漂亮,性子又是极能干、泼辣,心里少说也有一万个心眼子,不说富家公子,哪怕是其他贵族也是争破了头的。马笑笑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王妃快要折煞奴家哩。只是奴家身为下贱,心比天高,这辈子,除了高门贵府,奴家都不会嫁。安宁觉得此话奇怪,却又不知怪在哪。马诚意又劝着吃了些酒菜,安宁便也把这茬儿忘了。

傍晚,安宁和荣靖王预备要走了。马诚意挽留道:王爷王妃小住一晚吧,赶回王府未免颠簸。寒舍虽然破旧,但干净房间还是有的。荣靖王笑道:谢舅舅挽留,只是明日家我和宁姐姐还有事,不得不早些回去。安宁也道:舅舅请回吧,不用虚留了。

三人又话了一会子闲话,遂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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