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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偏执大佬掌心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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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耍酒疯(第1页)

第7章耍酒疯喻洲被她扯着衣角,漂亮的桃花眼里盈满了怒火与忍耐。因为长相他已经被不少女人骚扰过了,除了女人,甚至有男人对他提出了包养。但没想到这个女孩这么年轻也是满脑子不健康!“女士,请松手。”

季晚棠被这么冷冰冰的呵斥了,一时间也生气起来:“你让谁松手呢!喻洲你长本事了!”

她要不是为了躲江烨和莫名其妙的追杀,她至于落魄到现在这样吗?还有喻洲这个白眼狼,他生病的时候自己到处打工,给他买药吃,衣不解带照顾他,现在看她喝了点酒就嫌弃她。喻洲还没来得及思考为什么她知道自己名字,就见人松开了手,嘴里念叨着:“离了,这日子我不过了!你对得起我吗你!”

喻洲满脸黑线。陈奥目瞪口呆,叶倩头大无比的上去赶紧把人拉住,塞了喻洲一把小费才算把人安抚好。季晚棠被拖走的时候跟失恋了一样抱着叶倩诉苦,她也不哭,一双漂亮的眼睛红红的,但就是不哭。“你看看他,你看看他,他对得起我吗?他说要结婚才能住一起,我就偷偷回家把户口本偷出来登记,冒着没命和被抓回去的风险想跟他住一起,我伺候他吃穿,伺候他生病住院,就连他养的那只土狗都给他养的肥肥壮壮,他现在因为我喝点酒就开始嫌弃我了!”

叶倩脑壳疼。陈奥看着喻洲的目光也逐渐鄙夷起来:“兄弟,既然做不到就不要承诺女孩什么。”

喻洲:“?”

季晚棠说完,站起身,身不晃气不喘的拦住喻洲的路:“反正本小姐也只是想借你的家躲一躲而已……从没喜欢你!所以我们俩离婚了,喻洲,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结婚,听到了没有!”

喻洲:“……”这怕是个疯子吧?然而当他看到少女眼中的水色,莫名的心头一动。季晚棠把门打开,看喻洲真的头也不回地走了,她又要开一瓶啤酒,叶倩和陈奥死活拉住了她。季晚棠不喝酒了,枕着包厢的沙发睡了。叶倩心惊胆战的将人送到了季家。第二天是开学。季晚棠醒来后,那些记忆走马灯似的在眼前过了一遍,她生无可恋的捂脸。开学就是月考,季晚棠看着卷子上的题,深深叹了口气。倒不是题难,只是季晚棠心事重重。最后成绩出来,年级前一百。调进尖子班是有点难,但是这个进步也是很大了。所以今天的季母半是开心半是难过。开心的是女儿成绩进步,难过的是女儿带回来一个浑身是伤的男生。关键是还会和另一个有些眼熟的男生一起带回来的!季母十分肯定以及确定那个眼熟的小帅哥喜欢她闺女。所以这三个是一个怎样的组合啊?季晚棠见到她,道:“妈,帮我拿下医疗箱!”

她是从一个心理变态的老男人手下救下喻洲的。她放学本想去找喻洲道歉,没想到看到一个老男人压着他,瞬间想起来喻洲之所以与自己结婚三年不曾有过任何夫妻行为的缘由。因为他在少年时曾经被一个老男人囚禁,之后药物以及侮辱,使得他的身体与心理都没有了能力。于是季晚棠冲上去和那个老男人的保镖打了一架。见有人帮忙,喻洲挣扎的更激烈,最终两人逃了出来,路上撞见了时渊。季晚棠胁迫着时渊骑自行车带着喻洲去她家。嗯,前世的丈夫和前男友,还好现在都没什么关系了。季晚棠给喻洲检查了一下身体,确定他只是营养不良和一些皮外伤后,松了口气。“那他怎么还晕着?”

时渊问道。“饿的。”

季晚棠面色如常,似乎不以为奇。时渊发现自己是越来越看不透她了。季晚棠对他说了句谢谢,就要赶人走。时渊气笑了:“季晚棠,我刚刚还帮了你,连口水都没喝你就赶我走?”

季晚棠双手环胸,用完就扔,语气无比恶劣:“对啊,你滚不滚?不滚我打你滚。”

时渊气的扭头就走。季母端着茶点出来,时渊已经走远了。“棠棠怎么不让你的同学多坐坐?妈妈烤了饼干。”

季晚棠叼了一个在嘴里,一脸蛮横:“我的,凭什么给他吃?”

季母苦笑不得:“你想吃妈妈会给你烤,人家同学才来几次?”

季晚棠哼哼:“就不给他。”

季母揉揉她的脑袋:“怎么越来越幼稚?”

喻洲动了一下,幽幽转醒。看到季晚棠,他的脸色白了一下,但想到那个恶心的男人,忽然觉得眼前的少女要好得多。“我有话对你说。”

喻洲道。季晚棠看了眼季母,哈哈一声:“那妈妈我和朋友去说点悄悄话哈!”

进房间前她不忘把小饼干和茶水顺进去,关上门全部塞给喻洲。“快吃!”

喻洲低着头,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的攥着裤子,手上青筋暴起,可见他在做极为激烈的心理斗争。季晚棠以为他饿傻了,想着要不要找个医生,结果对方抬起头来,道:“你包养我吧。”

季晚棠:“……”震惊。jpg“我知道你喜欢我这张脸,但你们家肯定不会承认我一个穷小子的,我也配不上你,所以我愿意被你包养。”

季晚棠听的想打人。但打谁她都不可能打喻洲的。他在自己走投无路的时候将自己从黑暗中拉出。他一直说自己太脏,但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比喻洲更干净的人。“我没想包养你。”

季晚棠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我为我昨晚的话对你说声抱歉,我喝醉了,学一个电影女主角的,没想冒犯你。”

季晚棠抓了抓脑袋:“你不是喜欢学厨艺吗?我可以给你推荐一个师父!”

喻洲没人教导自己都能摸索出那样的精妙厨艺,跟着那老东西一定会更厉害的。但是她的话说完,喻洲的脸越来越白:“对不起,是我想多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等等!”

季晚棠拉住他:“我们一起去报警。”

喻洲嘲讽地笑了一下:“他是我舅舅的债主”喻洲是个孤儿,唯一的亲人是个赌徒。即便再恨舅舅滥赌,可那也是唯一会给他留一口热饭的血亲。他这种人,这辈子都不会有出路的。谁愿意和一个赌鬼的侄子扯上关系?季晚棠没有拦他。过了很久,她打通一个电话,看着不远处的地平线,等待电话的接通。电话那头的声音声线温柔:“喂,您好。”

季晚棠看着脚尖:“嫂子,是我,晚棠。”

对方沉默很久才怯怯地开口:“我和季晚野离婚了。”

就是你们离婚了我才敢找你啊。“你能帮我个事儿吗,您放心,不会让您出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