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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偏执大佬掌心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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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是父子(第1页)

第89章是父子埃文家的佣人带她到了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少年前。当时她怎么也不信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少年能够比之前那些人更出色。即便是被江烨过分惊艳的容貌所震惊了,她也没有放下这样的成见。直到对方站起身仅靠三招就让排名第二的男生站不起来。苏叶自然是与对方比理科成绩,可是对方只是一眼就将她的卷子中正确答案一一指出哪里写的不好。“我对兰斯洛特了解不多,只知道他身体不好,虽然可以站起来,但每次站起来之后都会在轮椅上难受很久,我不知道他如今是怎么站起来的。这一点可能只有埃文先生才能解释。”

季晚棠叹了口气。从苏叶这里她只能拼凑出一个简单的影子,至于真正的当年她还需要从父亲那里了解。拨通埃文先生的电话时,季晚棠没想到对方会秒接。“怎么了?”

季晚棠看了一眼外面的黑色夜幕,道:“父亲,我想知道,江烨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现在充分怀疑,顾晚笙所说的能治好江烨是假的。“他没和你说么?我给他用了这世上最后一种紫金香——天绝,你应该听说过天绝吧?”

季晚棠瞳孔一缩。天煞孤星,六亲断绝,是为天绝。但是天绝香绝不是影响一个人的亲缘关系,它指的是对人的身体状态。极大透支人的潜能以及营养达到绝无仅有的天才,甚至不世出鬼才的标准。而使用天绝的人没有能超过三十岁的!紫金香料意味着一点——无解!季晚棠眼前黑了黑:“那他的腿?”

“他用的太多了,你也知道天绝香三次就足够激发人的潜能了,老实说,我甚至以为他活不过二十岁,他用了足足一年的天绝。”

所以他的腿只能服用特殊药物将天绝副作用压制下来。紫金香有多恐怖的助益,就有多恐怖的副作用。正如之前所说,即便是紫品香料,只能说将香毒减少,不可能断绝。而越是高品阶的香毒,越是恐怖。“这是他自己要求的。”

季晚棠捏了捏拳头。“所以这也是我为什么没有要求你一定和他在一起的原因。”

毕竟他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现在的江烨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倒下了。季晚棠挂了电话,一头栽进枕头中,看着天花板。苏叶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季晚棠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的样子,好像丧失了战斗欲望。“怎么了,小姐现在……”季晚棠看着天花板,问道:“你知道如何研制香毒的解药么?”

苏叶眼睛一亮:“这确实是我的研究方向!”

季晚棠坐起身子:“研究进行到哪一步了?”

“目前已经可以研制出白品香毒的完全解药了,但我相信,只要青品以下,告诉我香料配方和制作过程,我都能研制出解药。”

至于青品以上,那就有些困难了。毕竟调香是古武家族的独门秘法,现有的科技水平连古武家族中的古武都很难给出确切的解释。季晚棠却不气馁:“没关系,只要有一定原理,应当能解出来。”

即便是现在解不出来,但是传说中的中岛难道也没有紫金香毒的解药么?只要现在人还没死,就还有机会去救上一救。翌日清晨。季晚棠看着手机上的通知信息,捏了捏眉头,不太感兴趣的回复了一个好。她都差点忘了要和明悠一起去见他三叔了。明悠三叔是一个与他长得很像的男人,但是相比于明悠的深沉优雅,明三爷看起来要更不羁张扬一些。同样是凤眸,明悠给人的感觉是温柔内敛,明家三爷是潋滟流波。难以想象这样一个男人已经超过四十岁了。季晚棠看他的时候总感觉怪怪的。直到明三夫人笑着调侃明悠与他长得像,季晚棠才意识到哪里怪怪的。这个明家三爷居然与江烨长得有六分相似!意识到这一点,季晚棠对明三爷的态度实在难以好起来。明三爷却对她十分感兴趣:“你就是小悠的未婚妻?”

季晚棠拧着眉头点点头:“我叫季晚棠,伯父伯母,你们好。”

态度落落大方,不见谄媚也没有倨傲。明三爷还好,明三夫人听到季晚棠这个名字,有些惊讶的掩唇问道:“季晚棠,是东岛季族的季晚棠吗?”

季晚棠点点头。确实是自己,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我就说小悠眼光那么毒,怎么忽然说有喜欢的女孩子了。”

明三夫人看她的目光愈发温柔起来。明三夫人本身就是一个温柔如水的人,如今目光柔和下来更是让人招架不住。如果不是察觉明三爷的长相问题,季晚棠想自己确实很难对这样的人生出恶感。可是想到江烨的母亲有可能也被这个男人强迫,江烨童年无父,成年无母,便难以对这对夫妻有什么好感。“您过誉了。”

季晚棠淡淡的道。她态度的冷淡明三爷夫妻自然能感觉到,明悠也有所感觉,有些意外地看着她。毕竟季晚棠并不是一个情绪这么外露的人。三叔和叔母与她之前难道认识?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猜测,在自己的调查当中,季晚棠甚至连明家对她的追杀都不知道,怎么可能认识三叔他们。那会是什么原因?一场会面,因为季晚棠的兴致缺缺,以至于在场的几人气氛都不太好。明悠自然没有怪罪季晚棠的,毕竟他和季晚棠这次订婚也是他算计而来。或许比以前的欺骗要光明正大,但也算不得什么磊落真诚。他有什么资格要求季晚棠对他的叔叔叔母态度良好呢?“抱歉。”

季晚棠上了车注意到明悠抿起的唇角,才意识到今天做的是有些过分了。“我今天心情不太好,所以……”“你不是心情不好。”

明悠眸色沉沉,问道:“三叔到底做了什么,你会这么不喜欢他们?”

季晚棠总不能说真相,只好随意掰扯:“一个举行婚礼却不登记的男人……我很难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