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我,地府使者,为豪门大佬续命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193章 今晚的温延情绪很不正常(第1页)

别小看修士的直觉,那可是非常准的,尤其是对一些危险的预测,利用得好了,往往能救命。白灵儿挖空心思想啊想啊,从出行的人事安排,到公司的近期规划,甚至正阳观的对接事宜,都快速过了一遍,实在没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封丰的案子也不需要自己再另外费心,他自己就能推进好。那就不是应在具体的事情上面。白灵儿调整思路,在“人”上面重新梳理。把近期打交道比较多的人都拉出来遛了一圈,得,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温延,这个最重要的充灵宝,竟然完全没跟他打过招呼。而且,掰开手指头算一算,好像有好多天没有跟他见过面了。当然了,温延可是有偷偷跟白灵儿见面(偷亲)哒,只是白灵儿不知道罢了。不行,这么重要且唯一的充灵宝啊,可不能把关系搞疏远了。白灵儿从床上一跃而起,鞋子都来不及穿,急冲冲的就要往隔壁别墅奔去。室内铺着木地板,光脚踩着还挺舒服,一到室外阳台,整块整块的大理石地砖泛着冷气,深秋的晚上,光脚的话还是有点冷的。地砖上的冷意顺着脚底板传到大脑,白灵儿打了一个激灵,看了看自己的衣着,嗯,还是回去换一身吧。为了减少不必要的误会,白灵儿把一身火红的小吊带睡裙,换成了上衣下裤的居家服,一双笔直修长的大腿遮得严严实实,全身上下除了脸,就只露出了小半截胳膊。白灵儿熟门熟路的贴隐身符、翻墙、直直的朝着温延的卧室去。温延没睡,这会正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淡淡的光晕在他的背后落下了一圈阴影,白灵儿竟看到了一丝落寞。白灵儿一把撕掉隐身符,轻轻咳嗽了两声。温延握笔的手一顿,又紧了紧笔杆子,继续书写。白灵儿见温延没有回头,边走进卧室,边左右打量。纤尘不染的房间,没有一丝褶皱的床单、被子,极简的家具摆设。来了几次,依然不习惯。室内只有唯一的一套书桌椅子,正被温延使用着,白灵儿都没地方坐。白灵儿撅了撅嘴,毫不客气的坐在离温延最近的床脚边,刚起了个头,“那个……”就见温延放下手里的笔,合上笔帽,整理好书桌上的材料,一一放进抽屉里。全程不慌不忙。白灵儿话说不下去了,摸了摸鼻子,小声问:“我是不是打扰你工作了?”

本来也没什么事的,打扰人工作就不美了。白灵儿起身准备跑路。温延察觉到白灵儿的意图,一个转身,一手护住白灵儿的后脑勺,一手把白灵儿的肩膀推了一下,两人双双倒在床上。温延身高体长,半压在白灵儿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白灵儿,白灵儿紧张得呼吸都停了。温延的目光太有侵略性,黑漆漆的眼珠子一错不错的盯着白灵儿,让白灵儿头皮一阵发麻。温延就这么盯着人,也不说话,眼睛里酝酿着不知名的风暴。白灵儿的心颤抖了一下。说实话,这样的温延,帅,气场强大,感情炙热,很是惑人。再有月黑风高的气氛一烘托,白灵儿鬼使神差的,慢慢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一阵清冽的鼻息靠近,白灵儿察觉到温延伏下了身来。心脏一阵轰轰烈烈的跳动,白灵儿胸腔起伏不断,竟然紧张得抓紧了床单。等了许久,温延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白灵儿心里疑惑,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温延的脸瞬间在眼前放大,“你……”未尽的话语被一阵缠绵悱恻的吻尽数吞没。两人的身体贴合在一起,呼吸交缠,像一对热恋的情侣。“情侣”?白灵儿脑子里一个咯噔,这关系不对,这样下去很危险。温延察觉到白灵儿的不专心,温柔的吻不再,也不满足于唇瓣间的厮磨,微冷的舌头灵巧的撬开白灵儿的双唇,勾起白灵儿的小舌头双双起舞,如野兽般疯狂掠夺属于白灵儿的气息。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有一丝丝白灵儿在身边的真实感。白灵儿双眼“唰”的睁大,眼前的温延眉心紧皱,双目紧闭,周身气势凛冽。白灵儿有一瞬间吓住了。往常的温延是矜贵的,是克制含蓄的,是淡漠内敛的……也是含情脉脉的。今晚的温延情绪很不正常。白灵儿开始挣扎,想开口跟温延说话,偏偏温延吻得太激烈,话音变成若有似无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从口中溢出。温延被这一声声呻吟声刺激得兽性大发,双手开始在白灵儿腰间流连。白灵儿是真的吓住了,眼前的温延太过陌生,过去一千多年的经历从没有过类似的经验,白灵儿又怕又慌乱,一道泪珠从眼角滚落。温延察觉到嘴边苦涩的湿意,睁眼一看,白灵儿双眸紧闭,睫毛微颤,眼角滑泪……温延心里一个刺痛,动作骤然停顿。两人离得太近太近,温延可以清晰的看到白灵儿脸上细小柔软的小绒毛,闻到白灵儿身上摄人心魄的甜香,刚刚又品尝到白灵儿唇舌间芳香诱人的甜蜜滋味……按理说,这一切的一切,该是甜蜜美好让人欲罢不能才对。可是,身下的人儿在小声啜泣,脸上的红晕未退,眼眶似有流不完的泪水。她该是不情愿的吧?温延轻叹一声,紧紧闭了下眼,掩去心底的燥意。白灵儿,她对自己是什么想法?还是,根本就没有想法?如果没有想法,难道就真如协议书上写的那样,两人之间,仅仅只是交易?再睁眼,对上白灵儿那雾蒙蒙水光潋滟的双眼,身体僵硬得不知该作何动作。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自己栽了,栽在了白灵儿手里。温延轻轻拭去白灵儿眼角的泪水,柔声说道,“别怕,我不会勉强你。”

说完,一个翻身,从白灵儿身上翻了下来,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