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替嫁后,又聋又瞎的君少宠她入骨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50章 最后一天了也就忍了(第1页)

第50章最后一天了也就忍了母亲从来不去医院,如果她没记错,那次她去医院,应该是应苏爷爷的请求的当时因为是苏爷爷让她去的,陆宛归也没多想,后来出了事也没往这上想过,如果真就是那次去医院埋下的祸根,那么苏爷爷是让林然去医院干什么了?接触到陆承甫是意外,还是必然?君辞鹤见她脸色不太对,拍拍她的肩膀,“别想太多,现在线索太少了,我已经差人从陆承德那边入手,看看能不能拿到更确切一些的消息,你别着急。”

她靠在车椅上,“我不着急,都这么多年了,我能等。”

四天后的周末,陆宛归跟君辞鹤收拾东西离开了君家别墅,搬到了新房子里。房子已经全部装修好了,君译又出差了,田湘如和王元元非要留下来给新房子压宅,陆宛归想着反正最后一天了,也就忍了。可是没想到王元元和田湘如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说是新房子第一天入住,不能空,一定要多住些人,然后就把唯二的两间房住满了。陆宛归本来都做好了今晚独自睡一张大床的准备,还想好好享受一把的,这下全泡汤了。君辞鹤看她垂头丧气不情不愿地进屋,倚在床头笑着说:“别这么无精打采的,凡事要往好处想,这叫黎明前的黑暗。”

陆宛归回以他一个白眼。君辞鹤掀开床角,陆宛归爬上去,君辞鹤伸手关了灯。其实算起来,刚结婚那几天她们每天晚上都是同床的,不同床也就是从H市回来之后,君辞鹤总会找借口去睡书房,现在想想大概是怕她尴尬。陆宛归卷了被子滚到一边,背对着他。寂静的夜里只能听见外面的虫鸣声,还挺催眠,陆宛归抛却心中杂念,数着羊入睡。可惜,身边躺着个男人,她有些睡不着。明明之前也没这样啊,怎么今晚就失眠了呢?一定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了,果然还是要自力更生,她现在吃人家的住人家的,心里都有鬼了。总觉得好像欠了他的似的。白日里各忙各的还不觉得什么,一到夜深人静那种奇奇怪怪的不舒服就体现出来了。正当她胡思乱想时,君辞鹤忽然问:“没睡呢吧?有件事我想问你很久了,一直没得空。”

“嗯?”

“如果你拿到了能证明陆承德杀害你母亲的证据,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那毕竟是你亲生父亲。”

“生恩不如养恩!”

陆宛归的声音听不出来任何起伏,“我对陆承德的了解还不如你多。”

也不知道这话他是怎么消化的,他侧头看向她的后脑勺,“所以,现在我在你心里的分量都比他大?”

陆宛归还以为夜半三更发人深思,他要说点什么有深度的东西,没想到最后是这么一句,默默翻个白眼不想理他了。就这不要脸的,她还愧疚不安个毛线,早早睡了吧。见她不想说话了,君辞鹤把她扒拉过来,迫使她面向自己,“说真的,是不是夜里,他的眼睛分外明亮,看着都有些晃眼。“你要睡不着就去楼下把碗洗了。”

王婆刘姨今天都没来,那一桌子碗吃完就放在那了,等着明天叫家政来收拾。看来她跟陆承德确实没什么血缘亲情,君辞鹤撑着头,兴致勃勃的问:“那你打算怎么?告他?”

陆宛归好像明白什么了。如果单靠她自己,一个平民百姓想告陆氏董事长故意杀人,实在太不容易了,如果她非要这么做,那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趁着自己还是君辞鹤的妻子,用君家的势力打赢这场官司。但是君家未必会想跟陆家闹翻脸。因为君家刚在陆家投资八千万,现在还没看见影儿呢。虽说八千万对君辞鹤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是身为商人,他不太可能会为了自己放弃这笔投资,毕竟自己也不是他的谁。所以他如此追问,其实就是想看看她的态度,然后决定取舍。蛇蝎就是蛇蝎,君辞鹤顶多就是戴了个兔耳朵发夹。“我就是个普通人,也不过就是不甘心而已,能知道真相就够了。”

君辞鹤能帮她查已经够了,她也不能真的让人家帮自己打官司,然后白白损失了八千万,那不是人干的事。再说了,她自己也不是打不赢。就陆家那点产业她还没放在眼里。可是话说到这,她还是忍不住想试试君辞鹤的想法。“我又告不赢,何必自找苦。到时候落得跟我妈一个下场,下去挨骂么?”

君辞鹤歪头想了想,躺下了,“也是。而且就算要告,现在证据都还不够。快睡吧,时间不早了。”

陆宛归心里下了一场小雨。果然吧,君辞鹤又不会说“我帮你啊”,何必多问这一句呢。自作多情不是。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早陆宛归就去学校了,君辞鹤追出来说要送她,被她拒绝了。君辞鹤看着她独自离开的背影,咂摸出一点不对劲来。陆宛归今天对他的态度怪怪的。一般来说陆宛归不会早起,她是个顶顶的宅女加拖延症,起床困难症,闹钟不叫上三遍她眼睛都不睁,通常她们还住在一起时君辞鹤也不早起,俩人洗漱都是靠抢的。今天她却一反常态,早早起床洗漱好了,等他起来时,人家已经穿戴整齐吃上了早饭。一顿饭吃的吧,虽然之前也是很安静,但今天不知道怎么,君辞鹤总觉得她好像哪里对自己不太满意似的。给她倒杯豆浆,她嫌腻,给她倒牛奶,她嫌甜,给她倒水她嫌没味道。他给萧浮生打了个电话:“你今天早点过来。”

“怎么?”

“分析一下局势。”

真不是他对陆宛归过于关注,是他觉得,自己这个布局里缺不了她,不给伺候好了不是那么回事,万一人家就关键时候给你掉链子呢?萧浮生到他的新家时,田湘如和王元元已经被他找借口送走了,萧浮生一脸严肃的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君辞鹤想了又想,仔细措辞:“一个人对你的态度突然发生了转变,一般来说会是什么原因?”

“你得罪谁了?”

“啧,怎么说话呢?”

君辞鹤晃着杯子里的朗姆酒,“我能得罪谁?”

他把今早发生的事情说了,萧浮生倾了倾身子,眼睛转了几圈,小心地问:“你纠结这个干什么?她对你什么态度重要吗?你让她做什么她还有说不得权力?”

“咱是正经人,可不能干那威逼利诱的事。”

萧浮生看他这一本正经的样子就忍不住笑了,“立雪私下里跟我说,你净让他干一些人做不到的事,比如追查‘影”如果有机会策反,他一定一马当先。”

“他敢!”

君辞鹤立马变了脸色,“我白养他这么多年了!”

萧浮生笑而不语。君辞鹤还没意识到什么,“立雪不会真这么想吧?”

“如果是真的呢?”

君辞鹤沉思不语,过了一会儿说:“我总得相信他一次。”

“但是你刚刚第一个想法是怎样阻止他策反,你想到的方法包括但不限于他没说那几个字,话音一转,“但是你对陆宛归呢?想到她要策反,你首选的是什么?是怎样留住她。”

他敲着自己的胸口,“君辞鹤,你扪心自问,她对你而言,真的就只是一个棋子、下属、有用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