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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又聋又瞎的君少宠她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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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诸多爱好的其中之一(第1页)

第78章诸多爱好的其中之一两个学校常年打交道,早就熟了,招生办的对苏景淮这个医大招牌也有过几面之缘,站起来说:“阿淮同学啊,刚刚你姐姐动这么大阵仗找你,一定是急事吧?解决完了?”

苏景淮点头。“那个,是这样的,我们想请她吃个饭,你看她放不方便?”

“不方便。”

他开门见山的说:“如果你们是想拉她进京都大学那就不用想了,她有学校,而且学的也不是计算机专业,这只是她诸多爱好的其中之一罢了。如果你们想让她去那边做实验或者听讲座考研之类的,那也没必要,她保研了再如果你们是想让她去当个辅导教授的话,那更没必要,她懒。还有其他事吗?没有的话我就走了。”

他这些话把招生办的人话头直接堵死了,那老师勉强笑笑,“那个……就单纯吃个饭也不行吗?”

“没必要吧,你们又争不来她,别白费心思了。”

油盐不进,招生办的人也没办法,只好看着苏景淮离开。另一边,陆宛归到酒店立马就给苏煜打了电话过去,苏煜接的倒是快。一听是她,老头子神清气爽的问:“阿归啊?你终于得空去教训你那个弟弟了?怎么样,听话了没?”

陆宛归听他这轻快的语调就知道他这两天玩的挺好,也跟着放松下来,“阿淮还小,我不跟他计较。我找爷爷是有个方子想让爷爷帮我看看,毕竟我之前没有独立接过这样的诊。”

“看诊啊,那晚上吧,我现在跟团吃海鲜呢,这味道真不错,你别说,阿淮这小子就是嘴上不饶人,其实做事挺细心的,给我安排的这几个旅行团吃喝玩乐都不错,这大螃蟹,肉可多了。”

苏煜吃的满嘴流油,“我先吃饭了,你晚上再打给我,一会儿还要去海边坐快艇呢。乖啊,晚上打给我,十点之前,睡晚了明天跟不上团!”

“上菜喽!海鲜汤!来,让一让,别烫了您!”

随着那边服务员中气十足的一声吆喝,苏煜那边迅速挂了电话。陆宛归一句“再见”和“注意身体”卡在了嗓子里硬是没说出来。她看着黑下去的手机屏幕,叹息一声。真不知道明明挺爱玩的一个老头儿是怎么忍住了二十来年没踏出玉华山半步的这一出来跟玩疯了似的。听他刚才话里的意思,是知道阿淮故意不让自己联系上他的,他竟然都不担心自己,玩的心安理得。她把自己准备的药方又拿出来翻了翻,检查一遍,等晚上再给他发过去。不管老头儿怎么贪玩儿,在医术上都是十分严苛的,如果出了什么大问题他骂自己绝对不留情的。君辞鹤敲敲她的门,“有空吗?带你出去吃饭啊。”

晚上五点了,反正看苏爷爷那意思,一时半会儿完不了,她点头道:“行。看看四九城有什么好吃的。”

“那可多了,想吃西餐还是中餐?”

君辞鹤取下房卡。“都行。”

陆宛归对吃的向来不挑。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一处西餐厅门前,“这里我以前经常来吃,带你尝尝,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西餐厅装修的很精致,陆宛归走进去一看,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这昏暗的红灯,纱帘,角落里拉琴的琴师,铺了一路的玫瑰花……坐在靠窗的雅座里,君辞鹤扶了下额头,“不好意思,太久不来,不知道这里改成情侣餐厅了。要不要换一家?”

陆宛归:“不用了,就这样吧。”

君辞鹤一笑,“我也觉得。虽然改成了情侣餐厅,但是厨师没换,味道应该还是原来的味道。”

他把菜单递给她,“你看看有什么想吃的。”

陆宛归随便点了几个,君辞鹤听着,看她的眼神有些惊讶。末了他又加了几道菜一瓶酒,服务生退下后,他问起:“你是在玉华山长大的?我看你英语很不错。”

“本科英语不够四级让毕业么?”

陆宛归没当回事。君辞鹤也不好再深入的问,但心里已经有了想法。之前带她去过不少场合,不管是雅兰德酒店还是至名游轮,甚至君氏集团的大楼她也去过了,但是她都没表现出来一丝半点的惊诧。这家西餐厅是华夏有名的餐厅,最便宜的一杯水价格也得几十,随便一道菜就得上千,而且那些菜名还极其拗口奇特,她居然看得懂,搭配的还挺合理。这不得不让他怀疑,她是不是本来就经常出入高级场合?所以,她其实不穷?只是低调?菜上来,服务员还贴心的给他们把侧面的珠帘给放下来了。厅里光线暗淡,这帘子再一放,气愤可是给营造到了极致。可惜了屋里的不是情侣。陆宛归微皱了下眉,拿起刀叉,被君辞鹤看在眼里,“不喜欢?要不还是换一家吧,或者打包回去也行。”

她摇摇头,“不是,是光线太暗淡了,看不太清。”

怕刀割到自己的手,不方便吃啊。君辞鹤已经把盘子里的牛排切好了,闻言递给她,“我下次一定注意。”

不挑这种地方了。他把陆宛归面前切了两下的牛排拿过来,“切好的给你。”

他还贴心的倒好了红酒,“这个酒我喝过,度数不高,适合女孩子喝。”

他提醒:“可别一口闷了啊。”

上次在酒店可是给他吓到了,“在我面前也就罢了,可不能跟别人也这么喝。”

她也知道自己上次喝酒喝出了什么后果,小抿了一口就放下了。君辞鹤把剥好的虾放进她盘子里,“苏煜我之前有所耳闻,奶奶的病本来也是想拜访一下前辈的,但是那时候他已经退隐多年,多方面都联系不上,只得作罢,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我居然娶了他的传人做妻子。”

陆宛归吃着人家给剥的虾,也不好不回话,“爷爷退隐主要是想把苏氏针灸写成书流传下去,因为祖上传下来的针谱很少,大多是口耳相传的,那时候爷爷又没有弟子,如果不记下来那就真的要失传了。后来遇见我和阿淮,他本来也是想收我为徒,但我那时跟母亲学京戏,学的是黄大师的路子,我妈是黄大师的关门弟子,爷爷跟黄大师有过几面之缘,觉得先来后到,也就没要求我拜入师门,只让我拜了干爷爷,算是家学传给我。”

“那阿淮呢?”

他又剥了个虾放她盘子里,给她把酒杯续上,让她润喉。陆宛归接着说:“阿淮啊,他是我跟苏爷爷一起去钓鱼时捡回来的,苏爷爷思来想去,无后一直是他的一个心病,当时想着反正已经有我一个干孙女了,好像也就不差一个干孙子,于是把阿淮收做了养孙,苏氏针灸也当家学传给了他。”

“所以,也就是说,现在苏氏针灸,全世界就你们爷孙三人会?这传承了千年的针法,小一辈就剩你们两个独苗了?”

他的总结很到位,陆宛归说:“其实我真的没觉得那东西有多难学,要开课的话应该也不是不能实现。”

“你学了多久?”

“嗯,十八年吧,遇见苏爷爷那阵子就跟着学了。”

十年磨一针,对你来说可不简单么。陆宛归也是忙了一天,这顿饭吃了不少,回去的路上君辞鹤提议:“这旁边有个夜市,还挺繁华,不如走回去吧,正好给你消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