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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少,黏人是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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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救命恩人(第1页)

第99章:救命恩人吃过晚饭,易澜岚识趣地把客厅让给了几个年轻人。而她却单独把严勋叫去了书房谈话。对此,易茯苓感到疑惑,偎依在司徒璟的怀中好奇地问道:“你们今天是不是干了些让我大姨生气的事儿?”

“如果你指的是易总在会议室内大发雷霆的话,好像是有那么两件。”

司徒璟任由怀中人儿那不安分的小手、在他腰腹间撩拨拱火,眼神迂回间,在易茯苓的额头落下一吻。“两件?”

易茯苓抬眸,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眸,狡黠地说:“我来猜一猜。这其中一件肯定是与我的那份转变代理经营的股权协议有关?第二件嘛,该不会是大K掺和进余家湾度假村项目?”

司徒璟赞赏地亲吻怀中人儿的唇,温软娇柔,令他心旷神怡。他有些不舍的停下亲吻,暗自深吸一口气。周麒端来餐后水果,一见到司徒璟隐忍克制的神态时,自觉地放下果盘之后,一声不吭地退出客厅。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家主子才能放下一切烦忧享受专属的温暖吧。周麒如此想着时,书房内却是显得有些剑拔弩张。严勋蹙眉而视,迎上易澜岚强大的气场。她质问他:“这样好的条件,你为什么不答应?”

一开始严勋并没有打算说真话,因为他知道,真话很伤人,也会让他陷入无端的被动。更何况,他眼下面对的人,可是在商场摸爬滚打几十年的老江湖。即便是司徒璟那样背景不简单的人,在面对易澜岚的时候,也是谦卑有度,不敢猖狂。“……”易澜岚突然笑了,眉眼慈爱地看着立在办公桌前的年轻人。说:“三年前,阿苓在非洲援助时遇险重伤昏迷,听说有个亚裔友人背着她徒步整整3天,把她及时送到就近的医院抢救,才活了过来。我让林叔查过,那段时间,你刚巧也在非洲。为了确认这一点,林叔还特意找到你当时在非洲的朋友MARTIN,通过他的描述,那个亚裔友人……”易澜岚故意停下来,真诚地看着严勋。起初,她对自己外孙女、同严勋签署股权代理经营协议一事感到意外和气恼,所以,她就让林叔暗中将严勋调查了一个底朝天。只是令她没想到的是,外孙女三年前的救命恩人竟然就是严勋。她想到了一个合理又颇为感性的可能——严家三少喜欢她的外孙女。而基于这份喜欢,或许,她能稍稍放下担忧易氏的未来?严勋苦笑,被人当面扒掉马甲的感觉一点也不舒服。他对上易澜岚老谋深算的姿态,抿嘴点了点头,说:“不愧是易董,什么事儿也瞒不了您!不过,晚辈还是希望,此事,暂时不要对小苓提起……”“为什么?”

“守护一个人的方式有很多种……”严勋眸间的笃定让易澜岚一时动容,她理解地点了点头。然后,她与严勋详谈了一些集团事务之后,就放他离开了书房。离开书房后,严勋来找司徒璟商讨接下来的事务安排,结果却是看见司徒璟怀中已然睡熟的人儿。他将几欲出口的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言说律所还有事情,便索性提前离开了易家老宅。坐上主驾的下一刻,他神情落寞地踩下油门……几天后,易茯苓得吴新雅相邀一起去了猫舍。“我妈最近总觉得我爸在外面有女人,疑神疑鬼的样子很像更年期提前。”

在给猫窝更换猫砂的时候,吴新雅一脸无奈地跟易茯苓抱怨。“还每次都要借我的手机打电话给我爸,问急眼了就赖说,是我想跟我爸借钱买蛋糕店。你都不知道,她每次这样,挨骂的总是我……”易茯苓停下手中的动作,将铲具放到一旁。她看了眼好友乌青的眼袋,同情地张开双臂拥抱住好友。她说:“你其实也可以私下做点什么?比如说,在你爸面前旁敲侧击地说你妈睡眠不好,是不是因为过于担心家人健康和安全所致?然后,你再到你妈面前,替你爸美言几句?”

“和稀泥?”

“算是吧。也可以称作为,为了家庭和谐,双面胶!”

吴新雅似懂非懂,退出易茯苓的怀抱。“对了,你说,我要不要领一只英短回去养?这样,我妈把整个心神放在猫咪的身上,是不是就会减少对我爸的关注?”

“可以试试。”

于是,吴新雅经过仔细塞选之后,领养了一只金渐层。整个下午,她都沉浸在与猫咪相伴的逗趣之中。而在她的不断怂恿之下,易茯苓也领养了一只田园大橘猫。橘猫刚到瞻园的时候,就像是回到熟悉的家园一般,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消失在花圃的角落里。但只要易茯苓冲它喊上一声“狸花”,它就像是得到召唤一样,从瞻园的不同角落里神气活现地飞奔到她的面前。它亲昵地任由她的撸毛,喂食和拥抱。自然地俨如久居瞻园的成员一样,每天晒着太阳,爬上树梢,或惬意,或自由地奔跑。或任由易澜岚对它自由的限制,只能呆在她的膝盖上。每次见到自家外婆对狸花的爱不释手,易茯苓便会心生感慨,希望岁月静好能够一直这样延续下去。可世事总是难料,一场无形的争斗已然在悄悄靠近她们祖孙二人……旭日东升,秋意深刻。易澜岚在林叔的搀扶下,在院中的草坪上缓缓挪步。伤筋动骨一百天,眼瞅着暑热结束,秋凉四起的眼下,易澜岚觉得她很有必要回归以往忙碌的日子。这轮椅,她是再也不想坐下去了!可惜,没走两步。她就看见另外一个外孙女苏意珊、妆容邋遢地出现在她面前。“早呀,外婆!”

说话时,苏意珊打了个嗝。立时,空气中就弥散出一股酒精混杂香水的怪味。易澜岚无语,示意林叔搀扶她坐回轮椅。“通宵蹦迪,还是通宵喝酒?”

易澜岚眉头紧紧皱着,看向苏意珊的眼神内充满了无奈。她自觉对子孙以公平,可每次得到的反馈却总是令她大失所望。有人死不悔改,占尽便宜;有人沉默不语,情愿顶锅背祸,也不愿顶撞她。心疼之外,她又恨不得鞭策处罚,就为了那一句‘要一碗水端平’的执念。“都有。”

苏意珊诚实交代。然后,她噗通一声跪到易澜岚的面前,眼泪簌簌流了下来:“外婆,你要帮我,要帮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