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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他收了火葬场[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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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偏执皇子十八(第1页)

那日萧平走之前,沈过将暗卫令牌交给了他。

“萧平,如今这局势,别说是去什么东祥大街,恐怕我连这里都走不出去一步。”沈过目光深沉地看着萧平,“花戚砚既然敢对皇上动了手,那势必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皇宫要变天,我身为安乐王世子,便是花戚砚拿捏北疆的一个质子,必然会受到非常严密的监视。”

“皇上之死,与花戚砚逃不开关系,此番这等乱臣贼子也想坐上那最高的位置呼风唤雨,也要看看老天爷给没给他这个命!”沈过眼中尽是锐利,“我们沈家一门忠烈,必维护皇室正统,保天下太平,父王应当与我所想一致。你回北疆之后务必将事情与王爷说清,北狄之事若是真的,必全力应战,若无进犯,也要让他按兵不动,不管我在这里如何,断不能让我成为牵制虎啸营的绳索!”

“你走之前先去联系一趟暗卫,让他们务必全力寻找太子殿下的踪迹,如果找到,将这个交给他。”沈过慢慢摸出那节骨哨,放到萧平手里,“告诉殿下,我一直相信他,并且,我们安乐王府,永远站在他这一边,拨乱反正,暗待时机!”

萧平狠狠点头:“世子放心!属下就算是死,也一定将话带到,将事情办妥!”

当时他们二人便约定好了,若事情办成便以讯号为准,而那支红色的小箭,便是暗卫给的讯号。

事情一切顺利,该是边境无碍,容封也无事!只是他还没来得及仔细看看小箭上的讯息。

但如今心情可真是好了太多,那一脚踹过去虽然只用了三分力,却也将这些日子心中的烦闷和焦灼给挥散了大半。

“一大早,子肃怎么就在发脾气呢?”花戚砚的声音悠悠传来,一身绛紫官服滚了金线,戴着些屋外的寒气慢慢踱步进来,“是下人伺候得不好?”

沈过冷哼一声坐下:“任谁被软禁都不会有什么好脾气。”

“呵呵,子肃要乖,别学容封。”花戚砚目光底部带了阴寒,言语间却依旧温和,慢慢走到沈过旁边,“等你我大婚之后,你想去哪里,本王都陪你去。但你若是不乖,本王也不介意先把你这双腿废了,正好与我做个伴。”

“你残了,就非得别人陪着你残?”沈过丝毫不惧地盯着他,“花戚砚,你对谁都这么毒的吗?”

“对你不是啊,只要你听话别惹我,我会一直对你很好的,就像从前那样。”花戚砚在沈过面前缓缓俯下身子,发冠上的玉带垂下扫过沈过脸颊,他伸出那只完好的手将其拨开,“子肃,没有你当年救我,就没有如今的花戚砚,我爱你,心里最爱的就是你。”

“可你为什么要背叛我?”花戚砚语气很淡,却带着彻骨的寒意,“我本来以为你和容封的那晚只是个意外,谁曾想,派去救你的人居然在冷宫听到你跟容封说要拨乱反正?”

“哈哈哈哈哈——”花戚砚笑了起来,将沈过一把拉起来,攥住他的手腕,“我是乱臣贼子,你们是皇室正统?笑话,你沈家也不过是他们容家的一条狗!”

“当了这么多年的狗还不行?非要继续给那个疯子容封做狗?!我双手恭敬地请你为我做后盾,毕恭毕敬地邀请你与我一同共享这江山,我为王,你为后,本事皆大欢喜的事情,为何你非要与那容封一道转过头来对付我?”

花戚砚指着自己左边空荡荡的衣袖,眼中全是恨意:“那个疯子断我一只手,都是拜你所赐!沈过,你想当狗,我就让你们虎啸营成为一条可怜的落水狗,将来只能对着我摇尾乞怜,我会打条链子将你牢牢捆着,你和虎啸营,都只能是我的!”

沈过也笑了起来,眼中是毫不掩饰的鄙夷:“摄政王不亏是天降文曲星,天胤最年轻的状元,这口才,这颠倒是非的能力真是绝了,我相信,天胤在你的摄政下,必然会日从西起,雨从地飞,冬日烈阳,夏日飘雪!”

他猛然逼近花戚砚,厉声道:“你的命是谁救的?你的相位是谁捧的?没有容家,没有沈家,你花戚砚连条狗都不是,早八百年下地狱去也好省得祸国殃民!”

“成王败寇。世子你莫非只会躺在功德簿上异想天开?本王有如今,都是踩着尸山血海爬上来的!”花戚砚冷冷地看着他,“你最好给我乖乖地呆在这儿不要生事,这几天没碰你不是舍不得,待我事情处理完,自会好好收拾你,我相信子肃你不会想被砍了双腿下半辈子只能在床上任我玩乐吧?”

“天才亮,王爷就开始做梦了。”沈过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凌厉的目光中带着不屑,“看来王爷不仅口才了得,口味更是异于常人地独特。”

花戚砚冷笑一声:“不用阴阳怪气地说话,更不要仗着安乐王府的势力妄图跟我抗衡。事到如今早已成了定局,不怕告诉你,北疆那边正被北狄军队缠得脱不开身。朝中收到密报,安乐王与北狄有所勾结,意图假意战败以一城为代价换取北□□立称王,皇上早已下令,若此次战败,就要安乐王提头来见!”

妈的,沈过拳头瞬间收紧,真是好久没有遇到这么想打的人了。

什么狗屁的密报,完全说得就是牛头不对马嘴。

北□□立称

王?放他娘的狗屁!他们沈家要是想称王,为何不直接联合了北狄直接打下天胤的半壁江山!只要时间充足,便是拿下整个天胤都是绰绰有余。

北疆是什么荒蛮贫瘠之地,连些像样的粮食都种不出来,谁会发疯在哪儿称王,一没资源而没钱,只有一群干巴巴的军队,称王了坐等天收吗!

明明就是这花戚砚与北狄里应外合,不知许了北狄什么好处,又让出去几座城池,才达成了这样的协议,令北狄王送手下战士们去死一遭,都他娘的是畜生!

沈过硬生生将这口气先忍了下来,他还有些事情要做,不能此刻就与花戚砚彻底撕破了脸。

他也可以选择此刻直接用青冥火杀了花戚砚,可这偌大的王府,重重禁军守卫,他的灵力撑不了多久。

死了一个花戚砚,还有一个齐刃丘,甚至还有荣亲王,都是对皇位虎视眈眈的人,他又能杀得了几个?

若容封不能顺利回来并洗清了弑君的罪名,难道要他沈过杀出重围抢一抢那龙椅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