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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情堡主逃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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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层层推理(第1页)

“前辈你可想过你自己的身份?你可想过你这么做别人会如何看你?莫非你觉得姑娘家就低人一等?就可以任你为所欲为不成?”季子期冷然。“何况晚辈也一再说了,小白乃是晚辈的朋友,前辈却当着晚辈的面打我朋友的脸,这比打晚辈更甚。今日江湖朋友都瞧着,你今日这一掌打实了,恐怕我飞鹰堡将来在江湖上再无立足之地。到时候江湖上人人都知道神医在飞鹰堡为所欲为,甚至任意羞辱一个帮着飞鹰堡拿黑衣人的姑娘。神医处处刁难一个姑娘,就算神医是主人,就算客人上门闹事也要心平气和处置,何况神医不是主人,更该谨言慎行。之前神医把自己府中人安插在飞鹰堡,晚辈已经不在意了,谁知道神医今日行止更过分,难怪小白,师兄怀疑,连晚辈也不得不怀疑神医究竟是和用心。”

刚才那一掌幸亏没打到柳云汐,否则他绝不会原谅自己。

赵时俊看自己找不到上风,只得冷冷道:“贤侄放心,今后绝不会再有此等事情,今后谁若是再借着我的名头闹事,那我便杀了他。同样若是谁闹事,贤侄也尽管杀了他便是。就算那人是我的徒弟,你也是一般的处置。”

“晚辈听文滔说过,沫儿未中毒前性子并非如此,说那时的沫儿也是个温柔识礼的姑娘。说来都是那毒害了沫儿姑娘。我记得当日柳姑娘毒发时,神志涣散,完全什么都不知道,那会她抓着公鸡就咬,堡中的人也都给她吓坏了。而她毒被压制后,人倒是显得温文识礼。说来沫儿比她还好些。我正因为了解这些,这才没有怪沫儿,也曾让师兄多担待些。到底沫儿也是受害者。我会和小白好好说此事,想来小白也不是那种不讲理之人,定然能理解前辈也是事出无奈。只是沫儿姑娘为毒所害,但是前辈乃是清醒之人,今后就请前辈派人看好沫儿姑娘,免得再起误会才是。”季子期淡淡道。

“多谢贤侄能理解。我也是因为沫儿的事情乱了分寸。沫儿的情形如今越来越严重。偏偏我又找不到解毒的法子,又不知道究竟是何人下了毒。如今见小白是姑娘,难免会性急了以至乱说话。之前小白对我又有颇多误会,又怕她怀恨在心,再者你也说了当日柳姑娘的失踪和黑衣人有关,我这才怀疑的。”赵时俊忙道。

“神医,云汐姑娘和黑衣人无任何关系。”季子期冷然道。

“贤侄,你莫要被那女人的美色所惑。我虽然没见过那女人,但是按着她和小白模样相似的情形,她该是个红颜祸水。贤侄难道要为了女人儿忘了自己的杀父之仇不成?”赵时俊冷然道。

“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柳云汐和黑衣人没有丝毫关系。我不希望神医误会云汐姑娘。我可以告诉神医,当日柳淮山来提亲,我便觉得柳淮山心怀不轨,所以就暗中派人盯着柳家,想看看柳淮山到底有何目的。后来柳家出现女儿与人私奔的事情,我和师兄都知道这事,也曾经细细调查过甚至还追踪过那个女人的行踪确定真假。此后柳淮山还是照常嫁女,那时我就怀疑柳淮山是不是另有阴谋。我和师兄一明一暗的盯着柳云汐。她半路上毒发神志不清的骂柳淮山害了飞鹰堡,当时吓得奶奶差点杀了她。神医该比我更清楚那毒药的药性。柳云汐如若是柳淮山黑衣人的人,那么柳淮山就不会给她下毒。柳云汐说自己够倒霉的,自己之前中了剧毒,被柳淮山抓了,柳淮山下毒,逼迫她出卖自己的身体去为柳淮山收集飞鹰堡的消息。可是我那时候又觉得她是柳淮山的细作,对她自然也不好,不然也不会用公鸡跟她拜堂。她一个姑娘家受了这无妄之灾,她帮了我,柳家的人留不得她,那些人都身怀绝技,她不听话便会杀了她。同样她帮着柳家出卖飞鹰堡,她一样死路一条。她失了身,最后还因为柳凌两家恩怨无辜牵扯进来,正好那时她毒又被控制,这才想着逃走。”季子期道。

“这些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的推测罢了。到底真相如何你却不得而知。就如柳淮山表面是你岳丈,可实际上确是杀了你父亲的帮凶一般。你和那女人不熟悉,你又如何知道她的情形?”赵时俊冷然道。

“是啊,堡主,就如神医把自己的人安插在飞鹰堡上下,就如神医明着说帮堡主找黑衣人,这暗中处处帮着黑衣人拖堡主后腿。你瞧瞧神医都是这样的人了,难怪他要冤枉舍妹也是理所当然的。按着神医的逻辑,舍妹被人害了还是和黑衣人有关!不然他如何能掩盖自己做了这一切,如何能转悠所有真正帮助堡主的群雄目光呢?只有说我妹子和黑衣人有关,他才可以让所有人赶走我啊!”柳云汐立刻大声接

上。

赵时俊再次起的半死。

季子期等柳云汐说完了才淡淡道。“本来我也以为云汐和黑衣人有关,否则那天也不会在追踪她时恰好遇到黑衣人。但是自从小白来后,不断有事实证明黑衣人就在飞鹰堡内,所以我想恰恰是她和黑衣人无关,我才会遇到黑衣人,甚至被黑衣人重伤。她若是和黑衣人有关,她便不会让黑衣人暴露在我的面前,她会做得更隐秘。那黑衣人三掌就可置我于死地,同样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飞鹰堡,他若是要从飞鹰堡带走一个女人完全很容易。他没必要让一个女人去一个死地冒险。何况黑衣人既然隐藏在飞鹰,他就不会急着暴露自己身份,也恰恰是她和黑衣无关,这才让我有机会巧遇黑衣人,而黑衣人对我下毒手,才知道自己除了柳淮山外,还有一个更隐秘武功更高强的人潜伏在自己身边。也才会在小白提出血洗飞鹰堡的黑衣人就躲在飞鹰堡内,而小白在飞鹰堡内的一番扰动,黑衣人不断在堡内制造事端,让我确信当年害了飞鹰堡上下的人黑衣人就潜伏在飞鹰堡内!”

“那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赵时俊冷然道。

“同样也是神医的一厢情愿!除了堡主说的一种情形外,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故意要混淆试听,试图分化我们三人,才会故意说我妹妹和黑衣人有关。徐大夫也说了,舍妹第一天嫁入飞鹰堡时因为毒而给她把过脉,那时舍妹还是清白的。所以舍妹和黑衣人一开始并无瓜葛。也是在那时徐大夫诊断出舍妹身上有三种可以互相制约的毒。如若一定要说黑衣人和舍妹有关系,那么除非舍妹身上的剧毒和黑衣人有关,是黑衣人给舍妹下毒,逼迫她做奸细。所以那天晚上黑衣人会约了舍妹见面。”

“不过据说这毒是柳淮山下的。而我们和柳淮山接触过,柳淮山只知用毒,却不能诊断医理。这一点当时在柳家庄的群雄可以作证!可见柳淮山不是制毒之人。那么也可能是柳淮山的毒真正来自黑衣人。毕竟他们两人联手灭了飞鹰堡!”

“柳淮山不是大夫,自然不会给舍妹把脉,也就不知道舍妹身体实际情况,更完全没有料到舍妹身上早在十年前就中毒了。而且他下的毒可以克制前一种毒。如若柳淮山懂一点医药,那他绝不会给舍妹下毒。同样的,柳淮山下毒时,黑衣人一定不在舍妹身边,甚至他根本不知道世上有舍妹这号身中奇毒之人,否则他定然会制止柳淮山的愚蠢行为。而柳淮山只要拿着舍妹的解毒丸就可以控制舍妹。黑衣人若是认识舍妹,要舍妹做奸细,那他就会告诉柳淮山舍妹的情况,可惜没有这一切,所以由此也可证明舍妹未嫁飞鹰堡主前和黑衣人那时候尚不认识!”

“同样黑衣人有可能知道舍妹是柳淮山的奸细,大约也是暗中想控制舍妹利用舍妹打探堡主消息,这才找了她。想来那黑衣人也不明舍妹的真实情形,否则他绝不会让舍妹接触第二,三种毒。退一步假设黑衣人认识舍妹,就如柳淮山说的,是他救了舍妹,用以毒攻毒的法子给舍妹下了第二种毒,那么他绝对会阻止舍妹接触第三种毒!因为他要利用舍妹做探子。之前我们不知道柳淮山和黑衣人是有联系的,所以我们还可以信柳淮山的话。但是大黑受黑衣人爪牙攻击,证明黑衣人和柳淮山有联系。那么就可以反推出,黑衣人潜藏在飞鹰堡,知道第二种毒,否则赵姑娘不会中和舍妹相同的毒。同样也知道第三种毒。比如徐大夫说的,那个毒公鸡可以克制第二种毒一样。但是毒公鸡的毒却不能解。若是能解,那公鸡早就死了,同样找姑娘的毒也解了。”

“黑衣人若是明白舍妹的情况,那么他一定不会让毒公鸡和舍妹拜堂。当然也有可能那天黑衣人不在飞鹰堡。但是就算是这样,他若是了解舍妹,和舍妹有关,他一样可以让自己的手下不让舍妹接触那毒公鸡。但是事实恰恰是舍妹接触了毒公鸡,那只能说明黑衣人完全不知道舍妹的情形,所以这也可以证明舍妹和黑衣人无关。如果按着神医的推理,黑衣人和舍妹有关,那么黑衣人和神医的关系更大。因为神医可以用毒控制那第二种毒,而舍妹的第一种毒假设是黑衣人所下,那么第一种毒恰恰可以克制神医的第三种毒。那就有一种可能,神医和黑衣人互相熟悉,他们在拿着舍妹的身体下毒比试,而舍妹没有被神医的毒毒死,所以神医才会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抓着舍妹,研究舍妹给下的第一种毒到底是什么!当日也可能是黑衣人和舍妹没有关系,舍妹的毒是另外的人所下,黑衣人在不知情的状况下下了第二种,而神医的第

三种毒又误打误撞的情形下下了,那舍妹还是和黑衣人无关。反而是神医自己和黑衣人才是真正的有关系!”

“再者我想在堡主受伤之前,黑衣人一定不会知道飞鹰堡中有舍妹这样的人。如若知道,黑衣人一定早就抓了舍妹去做实验,对于一个制毒高手而言,自己的毒能被人克制,一定会不甘心。他一定会想着看看到底是什么毒可以如此厉害,竟然能克制他制作的毒。由此可反推,舍妹和黑衣人无一丝一毫关系!”柳云汐层层推理道。“别说制毒之人,就连神医如今都急着想知道舍妹身上中的第一种毒是什么毒,为何可以克制那毒公鸡毒,想来黑衣人若是知道了,同样也会有这样的想法。而可以确定的是舍妹失踪前黑衣人不认识舍妹,不知道她的情形!”

一时所有人听着不由自主的点着头。“不错,小白说的有道理。我也以为柳云汐姑娘应该和黑衣人无关。当日在柳家庄时,在下曾中过毒,柳淮山并不能解,也不懂医理,他当时只是让别人给在下解毒。”一边的徐清点着头。

“柳淮山家丁的兵刃上都淬了剧毒,当时在下的兄弟中毒曾去要过解药。柳淮山说那毒没有解药。后来在下的兄弟就此而亡。柳淮山逃走后,我曾在柳家上下翻过,柳淮山的密室中只有银子,却没有一处有药庐。柳淮山家中的书籍中也没有一本和药有关的书。在下以为一个人再如何会隐藏自己,也不可能毫无破绽。何况江湖上也未曾听闻柳淮山擅长医理。柳淮山只是以心计著称。”就有人道。“柳淮山真正依靠害人的是祝由利用死人炼的那些邪术,那些邪术比毒更骇人听闻,也更恐怖。柳淮山需要死人给祝由炼震,所以他只要有毒药就可以。柳淮山真要自己能制毒,那柳家庄恐怕也不会轻易被小白给拆了。所以柳淮山的毒是来自黑衣人人。”

那些去过柳家的人都点着头。

“如今有这些可以证明舍妹和黑衣人无关,一,舍妹机缘巧合,得以让三种毒互相制衡,而黑衣人作为制毒人却不知道,这可以从一连串的事实中证明舍妹和黑衣人无关。二、黑衣人半夜巧遇堡主,如今咱们又证明黑衣人躲在飞鹰堡,甚至有可能是咱们熟悉的人,那么他要找舍妹,完全可以用另一种方式,他用暴露自己的方式见舍妹,只能说他是和舍妹是巧遇,他们一开始互不相识。不过当时堡主为了对付柳淮山,这才利用了这一点。在下虽然知道这些理由还不能完全证明舍妹的清白,但是神医你呢?你有什么更好的理由证明舍妹和黑衣人有关?神医乃是一个有身份之人,不是那种街头混混,不会只是借着自己身份就这么嚷嚷几句,硬是张冠李戴的说舍妹和黑衣人有关系吧?你可以说毒是柳淮山制作的,可以说是柳淮山毒了你女儿,但是我们把毒药喂了柳淮山,柳淮山自己毒死了自己。如果他真的会制毒,那么他会像神医这样制造出以毒攻毒的法子,而不是死在自己手上,连徐大夫都能看出的事情,一个制毒高手更不会看不出舍妹的情形。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毒来自黑衣人。那样或许可以解释当年堡主的那些手下怎么会死,或许就是黑衣人下毒,而后让叛徒杀了。”

所有人听了柳云汐的推理后不由自主的点着头,目光一致看向赵时俊,希望赵时俊能找出一些可以驳倒柳云汐的理由。

赵时俊再一次没有话说。好一会才道:“你说的这些都有道理,我确实不能证明令妹和黑衣人有瓜葛。当日我得知这些,也是堡主所言。如今堡主自己也说了那一切是为了对付柳淮山,可见是堡主让令妹蒙上了不白之冤。”

“只要神医不让舍妹蒙上不白之冤,不坚持说舍妹和黑衣人有关,这事就一清二楚了。从我和堡主接触开始,堡主就告诉我,舍妹是清白的。否则我不会如此尽心帮着堡主灭柳淮山,找黑衣人。就算是刚才堡主也一再坚持舍妹和黑衣人无关。舍妹是清白的!可同样也是神医坚持堡主为舍妹所惑,坚持堡主是一厢情愿认为舍妹清白,甚至误导所有人觉得舍妹和黑衣人有关,甚至当你知道我是女人后,你也一再的把我和黑衣人联系在一起!我想在这里除了我,堡主,大黑外,还有群雄,他们也都有耳朵,也都有脑袋,最起码他们也有良心,他们分得清谁说了什么话。而不会昧着良心冤枉堡主。我想公道自在人心。而神医一再说些不负责任的话,一再的张冠李戴,那只会让我鄙视你,贬低你,瞧不起你!甚至怀疑你讲这些话的用意!阁下是一个没有担当说话不负责的人。”柳云汐冷冷道。

赵时俊的目光再一次变得凌厉起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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