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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做人啦,松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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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吃醋了(第2页)

“easy,easy。”卷发男人一只手能挡住西尔维斯大半张脸,他对伏特加笑笑,“他只是吃醋了,有点情绪化,别放在心上。”

伏特加在他俩之间扫视,傻兮兮把那个词重复了一遍:“吃醋?”

“跟你一路上聊的很开心,我没顾得上理他。大概是这样啦。”松田满不在乎地说,“比起这个,我们还是先走吧,不能让‘大哥’久等,是不是?”

伏特加张着嘴巴,“你、你们——”他猛地闭上,不知道想了什么,又说,“行,跟我走。”

西尔维斯看也没看他一眼。

……

这家俱乐部内部不像外表一样灰扑扑,反而色彩繁丽,巴洛克的风格非常符合奢华的定位。

里面暖气很充足。

男人架腿坐在房间中央的沙发上,一脚悬空,向后倚着靠背,银色长发垂一缕在胸前,姿态放松,左手搭着大腿,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

他望着墙壁上镂空的浮雕,像是在发呆,又像是陷入某种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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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真吾进来时,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落到门口,和那双迥异于自己的绿眼睛对视片刻,命令道:“坐。”

他指的是自己对面的那张沙发。

两人对面而坐,两张沙发中间,琴酒的左手边摆着一张圆桌,上面放了两个安瓿瓶,两个注射器,还有两个杯子,红色偏橙的透明液体像是揉碎了晚霞。

真吾盯着那两个安瓿瓶看了一眼,“我自己来?”

“可以。”

琴酒没穿他那身漆黑的风衣和帽子,直筒休闲裤、浅灰色的羊毛衫,袖子卡在手肘处,气质柔和了不止一星半点。

唯独那双眼睛,太锋利了,否则他现在的样子和工作搭不上一点边。

真吾眼皮跳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有什么呼之欲出一样。

他抿了下唇,不再关注琴酒,左手捏着两个安瓿瓶,右手屈指将ru头弹开,依次用注射器吸出药液,剩下的瓶身被他随意丢在桌上。

第一针推进静脉的时候,他觉得头更疼了。

比起松田醒过来那天,真吾现在的脸色好了很多。

他睡了近二十个小时,醒过来的时候,脑袋闷闷的疼,跟恢复的身体状况相反,他的精神状况更差了。

也许是药物引起了仿生组件的系统紊乱,可能还有记忆组件。

把他做的太像个人了……其实也不是件好事。

真吾面色如常,将注射器拔&039;出来,拿起另一个,换了只胳膊扎进去。

最后一点液体注入静脉后,他往后靠到沙发背上,忍着恶心半闭上眼睛,等待药效发挥作用。

耳朵嗡嗡响,仿佛有无形的东西将他与世界隔开。

不真实感。

眼前的画面颜色混成一团,像一幅抽象画。

他飘在空中。

又不断下坠。

没有阻力的、无止境的下坠。

琴酒端起桌上的旧抿了一口,再一口,直到液体只剩下浅浅一层,他开口:“你是谁?”

【“你是谁?”】

真吾用力摇了摇头,但其实他只是微弱的摆了一下脑袋,真实和幻觉在他面前交织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