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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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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月1日公主狱中邂逅娇花伪娘一个有些佝偻的铁面军老头,哗啦哗啦地晃着钥匙踱过安特鲁深谷下的一间间土牢。作为看守,这峡谷底的土牢,关押其中的各个奴隶他都了如指掌,每天的例行巡视也早就成了粗略的仪式罢了。没有人相信,这些镣铐锁身骨瘦如柴的奴隶们,在不知道通往谷外密道的情况下有一丝一毫出逃的可能性。和刀头舔血的那群喽啰相比,这工作无疑是安闲到几乎有些乏味的差事,前提是尽量别和关着的那位大人打交道就是了……他打着哈欠一间间的巡查,牢房里的各个奴隶无一例外地扒着铁门,用如同死水般的呆滞眼神望向门外,散出身上一阵阵的恶臭。这景象他早已司空见惯了,然而只有不远处的一间牢房里,一个身材娇小皮肤白皙,和他们气质全不相同的可爱小萝莉,此时却摆出了娼妓才有的y荡姿势,四肢趴地弓腰伸着小舌头,金色大眼睛里目光迷离,像发情的母猫般撅着小pi股微微伸展,双手握着铁栏杆朝他投来渴求的目光,娇喘阵阵呻吟连连。“啊~~~长官大人,来这里,来这里~~小奴隶的sao屄痒得受不了了,快来狠狠地惩戒人家……”看守惊愕地又睁了睁眼睛,想要确认眼前的一切是不是真的。这似乎是前几天押送进来的一个新奴隶,长官还特意叮嘱过这是重犯一定要严加看管,不能死了也不能跑了。这其实是习以为常的,这里的每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奴隶,在押来时都是这么叮嘱的,在长期的监禁折磨下,他们很快就会变成神志不清痴傻呆滞的废物,不会有一丝一毫逃跑的念头。但面前这个小奴隶却的确与众不同,这y荡的表现倒是s训练小奴隶成玩具在乌奈的讲述下,时间退回到几个月前绝色伪娘抵达贡旗诺城外的那一天。那一天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为了完成某些目的的可爱伪娘,坐着马车从边陲小镇去往贡旗诺城,却不知道那看似憨厚慈眉善目的车夫,却是臭名昭着的铁面军盗匪中的奴隶猎人。在马车驶入他们早已预谋的埋伏圈中,即使是身手了得的乌奈,在让几个人付出生命代价后,也在疏忽大意中被绳捆索绑沦为俘虏。但当这群饿狼般的盗匪一拥而上准备发泄兽欲时,那裙下出人意料的凸起,却让这些最胆大包天穷凶极恶的匪徒们,无一例外地大惊失色。伪娘并不令人多惊讶,甚至这些匪徒中有这种喜好的人也不在少数。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作为伪娘的身份,和这样惊艳的绝色容貌,已经这样的身手……全部结合在一起的话,恐怕已经可以板上钉钉地断定,会是那个组织的人……想到了这一切的铁面军众匪,这些平日里一个比一个无法无天的亡命之徒,此时却无一例外地脸色苍白惊恐万状,还是一个稍微机灵点的喽啰凑到头领身边,哆哆嗦嗦地问。“老……老大,完了……如果是他们的话,咱们有十条命也惹不起啊……”头领的脸色同样难看,那一张脸此刻铁青仿佛能拧出水来,恨恨得咬牙小声骂。“蠢货!你们想都不想,让你们的事先调查都是放屁的不成!怎么就抓了这么个瘟神回来!”众匪脸色苍白地面面相觑,胆小的几个已经瑟瑟发抖,哆嗦着苦着脸。“老大,赶紧放了吧……要是惹恼了那群人,咱们恐怕都要死无全尸……”“不能放!你们以为放了就能息事宁人?他们的风格你们不是不知道!居然敢抓他们的人,就算是现在放了,你们以为那些家伙就能放过咱们?”“我看干脆宰了!神不知鬼不觉地火口,然后弃尸荒野喂狼,鬼知道是咱们干的?”“你他妈疯了?”“要是能瞒过去还好说,万一泄露让他们知道是咱们下的手,咱们一个个都要死的惨不忍睹!”“那你说怎么办?”“唉呀,这……”“惹了那群人,恐怕咱们整个铁面军,都要有火顶之灾了……”众匪绝望争吵着不可开交,这些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好勇斗狠的匪徒们此刻却一个个都成了惊弓之鸟。直到七嘴八舌地讨论了半晌,才由头领一锤定音。“行了!放是不能放的,现在就这么放走了,以他们那吃人不吐骨头的风格,就冲今天抓这伪娘这件事,也会迎来他们的疯狂报复。杀也不能杀,这群王八蛋在帝国各地都是神出鬼没,眼线遍及各地,谁知道咱们这有没有他们的耳目?要是让他们打听到半点消息,咱们全都得性命难保。人死了可就救不活了,到时候就是不死不休,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了。”“老大,你的意思是……”头领阴沉着脸,挥了挥手。“先关起来,好吃好喝伺候着。给我把他当祖宗供起来,但是绝不能让他跑了!只要人还活着在我们手上,以后就有个商量的余地。”众匪面面相觑,不明白头领话中之意。此刻已经把这伪娘得罪了一番,就是多关他一阵,难道就能让他不再记恨不再报复不成?只有旁边那最机灵的喽啰似乎明白了意思,连连称是。“老大的意思是,他们特意派人远道来到这边境的贡旗诺城,必然是在这附近要完成什么要紧任务。如果咱们想办法后续能协助他们出力的话,能关键作用的话,得罪这伪娘的这点小事应该就能勾销了……”“没错,就这么办!还是老大有办法!”终于像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的众匪,此刻,紧绷快要断裂的心绪终于是勉强松了一口气,七嘴八舌地对着头领由衷地赞叹起来。地上那可爱的伪娘俘虏,瞪着大眼睛望着此刻已经纷纷换上另一副谄媚面孔的铁面军众匪,被他们簇拥下七手八脚地扶起,然而锁住纤细手臂的枷锁却又丝毫不敢放松,就那么被前后左右无比恭敬的动作搀扶着推上了囚车,被送往位于安特鲁深谷下的土牢……听完了乌奈讲述的米芙卡,独自陷入了沉思。她敏锐地感觉到,自己不惜亲身被擒入这土牢里想要找寻的机会,似乎此刻已经在自己面前了。不管是从他的讲述里,还是铁面军众匪对他的态度都能看出,这名叫乌奈的伪娘,拥有着足以撼动震慑他们所有人的深厚背景,如果能够介入,更是能在如今铁面军与巴格瑞斯的微妙关系上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借助他们的力量,就依旧有机会在这看似一无所有的窘境中扭转乾坤。已经别无他法了,此时此刻面前的伪娘,虽然至今为止除了他刚刚的讲述之外,其他关于他的一切,自己都还一无所知,但自己已经不得不选择依附他了,为了从此刻的绝境中翻身,完成这看似不可能的翻盘,她不得不抓住一切机会,利用一切可能成为助力的力量,因为她别无选择。她定了定神,怯生生地开口询问,用最天真的样子试图继续试探对方的底细。“那个……姐姐,我不太懂……听你说的话怎么神秘兮兮的,铁面军这群坏蛋为什么怕成这样啊。什么“他们”,“他们”的,到底指的是什么人啊。”乌奈俏皮地眨了眨眼,依旧一脸神秘。“这个嘛,属于机密,保密啦。看得出你这小家伙身上也有不少秘密,咱们彼此心照不宣吧。不过可以告诉的是,给铁面军的小贼十个胆子,他也惹不起我们的人,嘿嘿。”说完这句话的乌奈,又洋洋得意地靠着墙仰头闭目养神。米芙卡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她感觉到机会就在眼前了。“那……也就是说,只要找到什么机会促使铁面军主动合作,弥补之前错抓了人的错误,他们就能定心把你放走了吧。”“差不多这个意思啦。”乌奈枕着胳膊懒懒地回答,不过突然又笑了起来。“不过用词我不喜欢。铁面军?什么东西?这群毛贼也配和我们谈合作两个字?是赔罪啦,赔罪。但是说来也难,他们是绝对不敢放我出去的,被一直关在这鬼地方,想找到给他们合作的机会就难在这里。”米芙卡可不在意什么用词,她脑子里只想着如何抓住眼前这仅有的机会,已经难以再保持着刚刚冷静的态度从长计议了。她试探性地开口。“姐姐,我……我有几个朋友在城里,不幸被巴格瑞斯的匪军俘虏了,如果能发动铁面军去救她们……”听到这里的乌奈,立刻笑嘻嘻地翻身起来直接把她压倒,伸手揪着米芙卡软软弹弹的脸蛋。“哼,你这小家伙果然不老实,原来是打的这小算盘啊,够处心积虑的。”“唔……没有啦……”米芙卡被揪着脸哭笑不得,含糊着声音补充。“一举两得啦……如果能让铁面军利用这个行动赔罪的话,他们应该就能放下心来把姐姐放走啦……”听到这的乌奈松了手再次坐好,一边沉思一边正色说道。“嗯,其实帮你的忙也不是不愿意啦。只是让铁面军出力救人,只是算是帮你却不能算是与我合作,还是没办法让他们定心把我放走的。”听到此言的米芙卡,一颗心骤然激烈地怦怦直跳起来。她意识到,可能是自己此生中最千载难逢的机会,现在已经摆在了自己面前。只是利用与乌奈合作的机会cao纵铁面军,并不算是什么稳妥的万全之策,只有这面前讳莫如深的神秘伪娘以及他背后令铁面军都闻风丧胆的强大势力,如果能够傍上他们,在这糟糕的境遇里扭转乾坤就不成问题了……她抑制不住地在激动中微微颤抖起来,怯生生地开口,犹豫着说出了请求。“如果这样的话……可以……可以让我加入你们吗?””如果咱们成了一家人,让铁面军帮我完成这件事,就可以算是帮你们的助力了,姐姐你就也可以早日被释放了……”听到这句话的乌奈,此刻不再像刚刚那样轻浮,低头沉思着,似乎真的因米芙卡的请求而仔细斟酌起来。米芙卡心里又七上八下地打起了鼓,结结巴巴地补充。“请,请不要怀疑。我的确是急着救朋友,也是能用这件事帮助咱们脱困,才提出这种突兀的要求。我知道这很草率,不管是你们对我还是我对你们现在都一无所知,也难以奢求信任,但……请相信我绝无他意。如果真的不放心我加入的话,只是临时加入走个过场,等铁面军释放了姐姐,就立刻把我除名驱逐出去也可以……”米芙卡的声音说着说着,逐渐地越来越小了,虽然一时间头脑发热直接说出了请求,但她真的没底对方会不会信任刚刚见面的自己。不过万幸的是,她看到乌奈难得地沉静着细细思索,随后逐渐露出了笑容。“嗯……是否让你加入的事,日后再看情况从长计议吧。不过你的建议倒是值得一试,但是我想问一句,你真的考虑好了吗?”在他们释放我之前,我是绝对离不开这间牢房的,这也就意味着,后续与铁面军交涉合作,乃至协同他们一起完成这项任务,都需要你一个人完成了。”“可以,可以!请相信我,我会努力的!”米芙卡喜出望外地连连答应,她此时还并没有信心真能完成这一切,但乌奈能够给自己这个机会就已经是万幸了。就算不能加入他们,至少依靠这次帮助能结交这种举足轻重的势力,也比现在无依无靠地为奴更好。她急切地爬起来,弄得脚镣叮叮当当地一阵响动。“那么,需要我做什么?”乌奈手指轻轻点她一下额头,又把她点倒在床上。“不急啦。时机成熟我会联系铁面军,只要说明了这个想法,他们会求之不得地全力协助你。不过,在这之前嘛……需要一点考验,帮你为接下来的行动做好准备。”说到这里的乌奈,笑吟吟地看着米芙卡可爱的脸蛋,起身自若地走到牢门边,一拳锤得铁门哐哐直响。“来人啊!”“大人!大人!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看守忙不迭地侍立到门边,点头哈腰着露出谄媚的微笑,似乎是无比乐于听到乌奈的要求。乌奈不去理睬他的马屁,懒懒地开口。“给我弄点东西过来,具体什么听我说。”片刻后,米芙卡看到一个提篮放在了门外。她没有听清乌奈跟他们要了什么东西,只看见可爱的伪娘站起身来,款款走上前去拿起了提篮。从里面一件一件掏出了一套黑色的情趣内衣。米芙卡穿这种东西已经习以为常了,看到乌奈拿出这些也并不惊讶,但乌奈却并没有给她穿上,反而用白嫩纤长的手指挑起自己连衣裙的肩带,让那薄薄的白裙滑落到自己脚下。他没有穿内衣,此刻身无寸缕的玉体,就那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米芙卡眼前。毕竟性别不同,伪娘的裸体此时仔细看去和女性身材还是有些细小差异,但那纤细柔滑的身体线条,盈盈一握的纤腰和雪白的肌肤却同样让人着迷,并且还微微散出与女性截然不同的勾人异香,那是专属于异性的魅力体香。娇柔的身材下,两腿之间却耸立挺拔着一根充血的粗大玉茎,此刻正精力充沛地挺向天空,这反差极大的两样东西却统一在了一个人的身上。米芙卡不仅有百合属性,她其实更渴望的还是来自异性的满足,此刻同时满足了两点的绝色伪娘直接让她血脉贲张,大眼睛泛着桃色微微喘气,粉色的小舌头也伸了出来。乌奈看着米芙卡陷入发情,意料之中地媚然一笑,手指挑起超薄的吊带黑丝,翘起白嫩可爱的玉足,开始把那薄如蝉翼的黑色丝绸一点点套上男孩子的纤腿,脚趾还在丝袜包裹下调皮地上下挑动,在微微透明的袜尖里若隐若现。“哦!哦哦!好哥哥!不,姐姐!快点超市我吧!”米芙卡面红耳赤地胡乱喊着,挥舞着胳膊就想扑上来,然而乌奈灵巧地一转身便躲开,干净利落地擒住她的胳膊,用刚刚的手铐铐住米芙卡双手,把她锁在了墙上那个位置。“闭嘴,你这小骚奴,人家可有正事要给你办呢,哼哼。”乌奈坏笑着一边说着,抬起黑丝小脚在米芙卡早已泛滥成灾的胯下踩了一下,后者顿时在呻吟里触了电般浑身发抖。他低下头,仔细地把吊袜带在腰上绑好,然后又穿上三点式的黑色蕾丝内衣。平坦胸口的两颗小巧乳头堪堪遮住,但胯下胀大硬挺的rou棒是蕾丝小内裤根本遮不住的,突破了丝绸的束缚,大半根粗大的y具都挺在外面。如果遮住那里,完完全全就是极品美人身着情趣内衣的诱惑身材,但配合上胯下挤出内裤的反差极大的那根rou棒,却让米芙卡更加兴奋,可惜她的手脚此刻只能在手铐脚镣里徒劳地挣扎着发出一阵阵哗啦哗啦的响声,动弹不得。“呜……姐姐,放开我吧,人家好难受。”此时的乌奈,如同已经完全带入角色般,俏脸上冷若冰霜,只带着魔鬼般的冷酷笑容。拿出柔韧的牛皮鞭子,用鞭尾连连戳着米芙卡的娇躯,只弄得后者娇喘连连呻吟不断。“放开你?小奴隶不应该锁起来吗?”“啊……”“嗯?给我说话!”乌奈冷着脸一甩鞭子,长鞭划破空气带来刺耳的破风声,这来自主人的惩戒彻底让米芙卡在欲里不顾一切了,在庞大的性欲驱使下不知廉耻地闭着眼睛大叫。“是的!是的!求求主人,把小奴隶我紧紧锁起来一辈子吧,感谢主人钉死人家的脚镣,最好现在把手铐也锁死吧,人家求之不得啊啊……被当成母畜一样,用链子栓起来什么的……”但这y语此刻却似乎让乌奈的脸更冷了,他气势十足地迈步上前,用鞭子挑起米芙卡的下巴,黑丝脚踩住米芙卡脚镣的铁链。“知道他们为什么给你戴这个吗?”“因为……因为……小奴隶我的骚蹄子,不锁起来就要逃跑的……”乌奈冷酷地斜眼俯视,然后再次抬高米芙卡的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因为这能证明你是奴隶。但可惜,你似乎还没有搞清自己的定位。你把现在的自己当成奴隶?不好意思,此刻自称奴隶的你只是只被性欲塞满脑子的y妇罢了,所以我要用现在的奴化训练,告诉你怎么保持好奴隶身份,那是接下来的行动里你必须做到的事。”他再次提脚踩上米芙卡的私处,丝足的黑色袜尖被y水染的颜色更加深邃。柔软的玉足摩擦轻踩,不明所以的米芙卡,微闭着眼睛微微呻吟。“我把你解开了,不许自慰,做得到吗?”“我……”“给我说是,贱奴!奴隶的字典里只有服从!”“是……”米芙卡锁在墙上的手铐被解开了,她正恍惚着思考是否跟从乌奈的命令,但后者的动作更快,从篮子里掏出了红色的长绳,把米芙卡的手臂一只一只地扭到身后。“绳缚是人家的招牌呢,便宜你了。”乌奈开始细细地给她捆后手缚,米芙卡顺从地毫不反抗,甚至可能她心里求之不得,双臂主动交叉在身后,然后放任绳子穿梭在腋下与脖颈间缠紧身体,在洁白的胴体上留下勒紧的鲜红色纵横绳索,然后再把大臂和身体紧紧捆在一起,小臂用绳索捆紧手腕交叉吊在背后。被绳子一勒,原本有些贫瘠的胸部,在上下两道绳与交叉的绳索挤压下顿时大了一号,粉色的小乳头也挺立了起来。一动也动不了了,米芙卡刚微微挣扎,全身的绳索便立刻尽职尽责地束缚着她的行动,这紧缚感让米芙卡意乱情迷,诱惑地如水蛇般在紧缚中微微扭动身躯,然而这一动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在紧勒双手腕的绳缚里,只能徒劳地手指一张一合虚抓,已经没办法自慰了。带着荷尔蒙气息十足的香风与甜腥气息,乌奈坐在了她对面,把包裹着黑丝的玉足缓缓伸向她的脸庞。米芙卡能看到丝袜下的脚趾沾染着湿润ai液微微攒动,带来夹杂着微微汗味的体香与y液的腥膻。“舔吧。”双手反缚的米芙卡挣扎着费力地凑近,伸出舌头轻轻碰触,体验着湿润光滑的丝绸和玉足的脚趾的柔软触感,以及ai液的诱惑气味与伪娘丝足专属于男孩子的体香,她陶醉地舔舐乌奈的脚尖。坐在她对面的乌奈,伸手提起脚镣的铁链让米芙卡的一双小脚丫被迫并拢着提到半空,细细欣赏那一双饱满洁白的可爱足底,套在笨重的铁镣中反而显得更加娇小玲珑,他同样伸出舌头,两位小美人就那么交叉着两双美腿,包裹黑丝的纤细长腿与赤裸白腻锁着镣铐的小短腿交叠,两个人忘我地吮吸舔舐着对方的玉足。米芙卡舔的十分投入,小舌头一直从柔软的脚跟沿着光滑足弓舔到脚趾沟,只可惜那里撑着丝袜让她的舌头总不能尽兴。而舔舐她裸足的乌奈就没有这烦恼了,湿润的软舌上下抚动专攻藏在脚趾深处的软肉,弄得米芙卡怪痒痒的,可是想抽脚也没办法,脚镣的链子被人家抓着呢。米芙卡正在这一阵阵传来,若隐若现若近若无的性欲中恍惚沉醉,感受着敏感的脚底传来的摩擦,酥痒与温柔交杂的感觉,她忽地又感到乌奈松开了她的脚。伪娘站起身来,胯下的挺拔rou棒不知何时已经软下去了,鼓鼓囊囊的一团收缩在黑色的蕾丝内裤里。她抓住米芙卡背后的绳子,引导着捆缚的米芙卡缓缓站起身来,然后继续向上提,直到把她双脚提得微微悬空地吊在墙上。这打扰了正沉浸在快感中的米芙卡,被吊到离地顿时身上的绳索收紧勒入肌肤,脚镣也坠在脚腕上带来痛感,弄得她微微皱眉。她看到乌奈提起了鞭子。“受过这个吗?”米芙卡迟疑了一下,畏缩地摇了摇头。在洛尔汀妓院她不是没有受过鞭挞,但那出于调教的惩戒和仅仅作为s的工具,和眼前令人生畏的牛皮鞭子有本质上的区别。这简直是刑具的玩意,即使是沦为性奴隶的她也没吃过这样的苦。“那你得做好心理准备了。为了接下来的行动,这一场罪是非受不可了。”米芙卡还不明白乌奈此话代表着什么,但看着她手持长鞭走来的身影,被捆吊的全身紧绷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了。“接下来的行动什么的……什么意思啊,为什么要抽鞭子啊……”米芙卡哆哆嗦嗦委屈地问道,她看到乌奈抬着下巴淡淡回答。“你以为要怎么做?凭着我们给铁面军留下的这点威势,让他们帮你大张旗鼓攻城救你的朋友?”“做得到吗?没错,铁面军是被我的势力吓怕了,真要他们为这个人情豁出去帮你一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但就凭劫掠为生长期威胁的他们,如果攻城,不是站在了城内所有人的对立面?到那时,本来还毫无信任的城内各势力,难道不会一起对抗这威胁更大的外敌?退一步说,就算是真能攻下城市,你的朋友难道不会被狗急跳墙的敌人直接杀死?”听到这句话的米芙卡沉默了,此刻她承认,自己在这急于施展营救,又急切地想要傍身乌奈的情绪里,已经头脑混乱急功近利地无法冷静思考了,她艰难地张开嘴唇。“那,我应该……”乌奈摇着鞭子来回踱步,低着头晃着手,不去看被吊在墙上的米芙卡,一字一字地淡淡回答。“你要亲自去,你必须亲自进入你逃出的那座贡旗诺城。你不得不在那里独自完成接下来一切的行动。”米芙卡瞠目结舌着呆住了,即使是鼓足勇气要救城主,她一直想的也是想办法借助其他力量对抗巴格瑞斯,从末想过死里逃生被巴格瑞斯重金悬赏,巴不得除之后快的自己会成为行动的成员。这太疯狂了,这太危险了,她想象不了自己怎么在全城敌人通缉的眼皮底下完成这一切,更想象不到自己如果落入敌手的悲惨后果,她慌慌张张地提问了。“我……那不是自投罗网?贡旗诺早就被巴格瑞斯控制,都认识我等着抓我领赏的人全城都是……再说我进了城,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当然有办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具体的指示以及该如何行动,后续我会完完整整地描述给你。重要的是现在,为了伪装,我需要把你调教成任何人都认不出来的样子,让你变成拴在路边都不会有人多看一眼的贱奴。”这样说着的乌奈,抬起头来,明亮的杏眼望向了米芙卡的眼睛,似乎在告诉她,在这一刻反悔放弃还来得及。米芙卡在恐惧与紧张下微微颤抖,被绳索纵横捆缚的洁白娇躯,此刻也蒙上了淡淡的粉红。她一度不怀疑自己的意志与救出城主的执念,但乌奈亲口说出的这一切挑战还是让身娇体弱的她不自禁地惧怕不已。但最终,乌奈还是看到被吊在墙上眼泪汪汪的奴隶公主,小声地轻声请求,同时表达了自己的选择。“请……一开始先温柔点……我没怎么挨过打的……”果然是她啊。嘴角微微露出弧度的伪娘,心满意足地心安于此刻,朝着哆嗦着的米芙卡,缓缓举起了手中的长鞭。重回贡旗诺主奴双游街“呜,呜呜呜……”米芙卡气喘吁吁地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原本白皙细嫩如玉的可爱娇躯,此时凄惨的已经遍布纵横交错的新旧鞭痕,一道道粉红色分外鲜明的伤痕只是看着就触目惊心。从那次调教以后的每一天,在乌奈的s游戏后必然会一如既往地伴随着一阵难熬的鞭挞。那牛皮鞭子抽在娇嫩皮肤上的感觉,只是初次尝试就让米芙卡终生难忘,第一鞭就疼的她浑身发抖竟失了禁,淡黄色的尿液直接顺着大腿稀里哗啦地流了一地。至今为止,她都不知道那疼的撕心裂肺的每一鞭子是怎么忍下来的,是真的想要拯救危在旦夕的城主的信念支撑也说不定。身上的鞭痕还在隐隐作痛,尤其是全裸着身体被绳索紧缚着全身紧绷,每一处似乎都传来火烧火燎的痛感。此刻的米芙卡又被捆成了团缚,盘腿弓背被绳索绑的蜷缩成一团,脚镣的铁链挂在脖子上,被迫弯腰低着头鼻尖都快碰到了自己翘起的脚趾。乌奈前几天穿过的那一双吊带黑丝,此时一只穿在米芙卡的脚上,另一只塞在她的小嘴里。此时以这羞耻的姿势,靠近脚尖的鼻子被迫无奈只能持续闻着自己脚丫上来自别人丝袜的气味,以及嘴里被唾液浸泡逐渐散开在口腔里同样味道的汗酸。虽然伪娘的玉足一直都毫无异味带着沁人心脾的体香,但在这根本没有多余的水供清洗的沙漠中,再干净的脚穿了几天的丝袜也会发酵出可怕的气味。脚上穿着别人的臭袜子,还要被迫咬着丝袜低头闻着自己的脚味,这感觉……简直了。应该说,这几天的米芙卡就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身体自由,这几天铁面军的诸般刑具,什么枷锁镣铐绳缚都让她尝个了遍。每天被以各种姿势拘束得动弹不得,被锁着舔脚心玩弄私处最后再来上一顿鞭打。不得不说,这样的训练似乎的确有效,此时自己好像真成了任人玩弄的玩具。也是现在,她才算是真正设身处地体会到了何为奴隶。什么都没有,没有人权,没有选择,没有尊严,像一件物品般的任人摆布。乌奈依旧自顾自地在桌前,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此时捆成一团的米芙卡也没有权利去看。前几天她倒是看见乌奈自己写好了一封信,随后交给看守懒懒地命令他带出去拿给铁面军首领过目,看来是他准备提出与铁面军合作的详细要求了。米芙卡本来是不抱什么希望的,然而仅仅在第二天,那个半个月前与米芙卡见面时放肆野蛮目中无人的首领,就带着手下郑重地来到了她们的牢门外,和乌奈隔着牢门认真地商讨了整整一下午。这着实让米芙卡开了眼界,没想到仅仅是一封信,就能让那无法无天的铁面军首领召之即来,他的背景恐怕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惊人。至于具体的商讨过程,被捆在角落的米芙卡没能听到,也不知道他们讨论出了什么办法能协助自己救人。此时的米芙卡正呆呆地低着头,一边忍受着嘴里与鼻尖的丝袜源源不断传来的酸臭味,脑袋在这浓郁的气味笼罩里几乎被蒸熏入味,一边恍惚迟钝地思考着这一切。不知过了多久,她看到写好了信的乌奈伸了伸懒腰,把信妥善放好,转身走到她面前,扯掉了她嘴里湿漉漉还散着味儿的丝袜。“搞定啦,已经和他们妥善安排好了。明天这个时候,会有一队铁面军押着女奴进入贡旗诺贩卖,你要混在她们之中。进城后,拿着我的信物,找一个人。”他自顾自地说着,一边伸手慢慢解着捆住米芙卡的绳子。终于解脱束缚的米芙卡,却一点也没有他一样的悠哉,一边忍着疼抽掉还缠在自己胳膊上身上的绳索,一边发问:“我……巴格瑞斯,包括城中的大量官军,政府人员以及财阀,都是见过我的。这一去不是自投罗网?”乌奈哼着小曲,似乎一点也没有感同身受的紧张,一边帮她解着绳子,努着下巴指了指不知何时已经放在她们牢门口的一个筐子。“当然啦,要稍作伪装。虽然这穷乡僻壤做不到太完美的程度,但人家的变装手法也不是玩笑的,马上让你开开眼。”米芙卡撅着小嘴,垂头丧气地低头扫视自己身体,娇小白嫩的胴体此刻凄惨地遍布鞭痕与绳痕,鲜红的颜色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醒目。已经锁了她半个月的脚镣,套在已经纤细的脚腕上留着浅浅的伤痕,此刻随着走路再次哗啦哗啦地发出屈辱的标志声。她本来想着傍上了乌奈,能让他说情找铁面军卸掉这害人的刑具,然而看现在自己被迫需要化身女奴混入城中,自己的小脚丫只能继续可怜地被锁着了。与此同时,乌奈把手伸出铁栏,开始掏出放在牢门外的筐子里的各种不知名的材料,那似乎是他一早就列出清单让铁面军去准备的物品,看起来有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还有一块牛皮,一把剪刀。“好~啦~坐到这里来,人家给你理个新造型。”乌奈笑嘻嘻地咔嚓咔嚓捏着剪子,米芙卡说实话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此刻木已成舟也只好坐了过去。她感受到乌奈一边梳理着她柔顺的金色长发,一边毫不留情地咔嚓咔嚓剪着头发。大绺大绺的金发被剪掉飘落下来,眼睁睁地看着从小留的秀发就这么被干净利落地剪掉了大片。米芙卡心疼又委屈地咬着嘴唇,闭上了眼睛不去看哗哗飘下来的头发。“好啦好啦,别伤心啦,你这小可爱什么样子都可爱呢。”乌奈一边说着完全不起作用的安慰,一边毫不停留地在米芙卡颌下颈边飞舞着剪刀,大把的金发就那么顺着身体簌簌地滑落下来。等到米芙卡终于睁开眼睛,勉强鼓起勇气去摸自己剪完的发型,原本的盖过臀部的金色秀发,已经被剪成了还不及肩的小蘑菇头。嘛,不幸中的万幸是还好自己天生丽质,可爱的容貌也还能应对这新的发型了,看上去清纯俏皮地别有一番风味。此时的乌奈,又摆弄起筐子里的那一堆坛坛罐罐,像是讲解一般对着米芙卡得意地一一展示。“让你看看我的秘方,马上就能帮你变身成全新的小奴隶。”掏出来的是各种颜色不明来历的粉末和粘稠物,米芙卡能闻到植物特有的苦涩与芳香,似乎还有磨碎了的动物角质以及叫不出名字的矿物。她看着乌奈娴熟地把它们按比例调和起来,然后开始抹在自己刚剪短的头发上,黏糊糊地包裹了一头,最后再用牛皮裹在外面,点了一个火盆把头凑过去慢慢烘烤。烘烤持续了快半小时,米芙卡都快感觉自己的小脑袋被热浪蒸熏得有点恍惚的时候,直到头上热腾腾黏糊糊的感觉逐渐收敛,被粘液包裹的头发逐渐被加热蒸干重新干燥下来,乌奈终于扯掉了米芙卡头上已经干硬的牛皮,让干爽蓬松的短发罩下来,递给了米芙卡镜子。“喏,看看吧。”米芙卡半信半疑地接过镜子,但刚定睛一看就吓了一跳,几乎没有认出镜中的自己。头上那刚刚被剪短的金色短发,此时却已经被染的乌黑透亮不带半分杂色。发型和发色一改,尤其是以前那醒目的金发成了朴实无华的黑发蘑菇头,整个人的气质都为之一变,如果不是自己的相貌还依旧熟悉,米芙卡自己都快认不出自己了。乌奈笑嘻嘻地在背后看着,自夸起来:“人家配置的染发秘方如何?虽然条件不足只能做到这样的变装,但效果也不错了。”米芙卡目瞪口呆地望着镜中的自己。一头朴素的黑色短发,瘦小的身材再加上身上半愈合有深有淡的新旧鞭痕,沾着灰尘的光脚拖着锈蚀笨重的脚镣狼狈地站着,没了半点公主的高贵,一眼看去完全就是个落魄的小奴隶。虽然相貌没有改变,但气质已然是天翻地覆。不过即使这样,她的心里还是没多少底。“但是……认得出我的脸的吧?”“放心好啦,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谁会想到他们处心积虑想抓到的你,居然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进城了?你的形象已经大变了,且不说有几个人会仔细分辨一个路边的奴隶,就算是看上两眼感觉有点熟悉,也不会想到你这个头号通缉犯就在他们身边。还有,押送你进城的那几个喽啰也会掩护你的,进城之后,让他们拿着我这封信,找一个名叫米丝蒂尔的人,她会协助并指引你后续的一切行动。”米丝蒂尔?听到这个名字的米芙卡,骤然如遭雷击般惊得呆立原地,大脑里先是一片空白,又忽然浮现出那一夜巴格瑞斯府中的夜宴。她一时不慎被家奴擒获,是那名为米丝蒂尔的少女救自己脱险。她自称是巴格瑞斯府中的侍女,自己当时慌不择路心乱如麻,也来不及仔细思考这突如其来的一切,之后紧张的决战前夕,更是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为什么乌奈会提到她?一个普普通通的侍女,却为什么和面前这一身是谜的伪娘有着联系?现在仔细想来,那次夜宴里米丝蒂尔为什么要冒着暴露的风险来救素不相识的自己?随着她回头细细审视这件事,越来越多的疑问和谜团开始摆在自己面前,这让她不禁毛骨悚然地感觉心悸起来。作为侍女却与这背景深厚的伪娘有着联系,她为什么要对自己隐瞒这件事?如果说她的侍女身份只是掩饰,这么做又用意何在?她做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逐渐思考的越来越深的米芙卡,此时只觉得后背发凉地后怕起来,自己当时一时失察,被米丝蒂尔救下时惊慌中竟完全没有思考前因后果,此时回顾仔细揣度,才发现眼前的一切都是诡异的谜团。可怜自己如今一无所有,在对对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仍然只能硬着头皮选择依托对方?乌奈看到了米芙卡的反应,他似乎依稀意识到了米芙卡发生了什么,但出人意料地他没有表态任何,只是以十分平常的语气发问。“怎么,你认识她吗?”“我……我……”米芙卡嚅嗫着不知如何回答,更对这扑朔迷离的局势感到手足无措。然而此刻感受到她慌乱的乌奈却并不为之所动,反而显得游刃有余,枕着胳膊又躺回了床上,就像是米芙卡神母教高手显真容一主一奴在街上快步走过,把游街时肆虐的喧嚣与暴乱抛在身后,以谨慎的姿势避开还在朝那里聚拢而来的人们。她们低调地穿过长街与小巷,正在示众的城主,那里此起彼伏的肆意y笑声与粗话交织着,没有人注意这不起眼的一对人。米芙卡戴着脚镣踉踉跄跄地走不快,只是被沉默着在前快步的米丝蒂尔握着手,半走半拉地跟在后面。她感受到对方柔嫩但有力的小手,虽然握的紧但并无不适,反而给了自己莫名的些许安心。她们在偏僻的小巷里一路走过,踩过已经风化开裂的石板路,低头避开贫民们挂着晾晒的破旧衣服,直到停在了一家简陋破旧,生意萧条的小旅店前。米丝蒂尔牵着她走近柜台,咚咚敲了敲柜台惊醒后面打着盹儿的老板,随手丢出一枚金币。“开间房,安静的那种。”米芙卡刚一抬头,墙上那画着自己相貌的通缉令赫然映入眼帘,吓得她赶紧又低下头躲在米丝蒂尔身后,祈祷着老板不会仔细端详她的脸。虽然染发改了发型换了装束,然而长相是伪装不出来的,好在一路上都没人注意这一个脏兮兮不起眼的小奴隶。此刻老板也只被那黄灿灿的金币吸引,喜滋滋地连声答应,没有多过问便拿着钥匙上楼引路,把她们带进这小破旅馆里拿得出手的最好房间。米丝蒂尔对他的殷勤不置可否,冷冰冰地说了句“不用送饭,不需要其他服务”便干脆地锁上了门。她转身回到屋里的小桌前,拉开相对的两把椅子,泰然自若地示意米芙卡。“坐吧。”这几个月来地狱般的俘虏体验,又和奴隶们一起毫无尊严地押进城里受辱,只穿了一条小短裤裸着身体露着一身隐隐作痛的鞭痕,拖着锁链蓬头垢面一身尘土,吃了这么多苦头的米芙卡早就代入了奴隶身份,囚奴入牢营苦熬非刑贡旗诺城出南门五里外,驻扎的是官军流程都已名存实亡,官军们显然已经无心再仔细查实囚犯身份,就那么直接开启大门放他们进入。她正费力地抬着被绳索勒着的脖子,忍着疼抬头观望着头顶高耸的栅栏。交接已毕的铁面军退出去了,身后传来大门轰响着关闭的声音,这声音也仿佛把她的心也震了几震。这下子,在米丝蒂尔潜入之前的这段时间里,说什么也没人在她身边能给她半点照应了,这营中不管遭遇到什么,都只能自己一个人硬着头皮去扛。此刻就和她担心的一般,路边休息的几个无所事事的官兵,登时已经似乎迫不及待地围了上来。“有你的啊,哪逮回来的婊子?还有几分姿色嘛,他娘的巴格瑞斯这老王八蛋如今城都不让进,老子想找几个婊子泄泄火都不行。”“嘿,谁知道这瘦巴巴的小崽子怎么跑掉的呢。有点本事啊,希望她这小胳膊小腿待会玩起来的时候也能这么有劲。”“我说这次你就靠边吧,你那牛马尺寸的的玩意,都玩死几个女囚了自己没数啊?就是能进城哪个婊子敢伺候你啊,好不容易遇到个能看的,这次先得让老子爽爽。”“放屁!”米芙卡听到旁边传来士兵不怀好意的议论,已经是吓得一颗心怦怦乱跳了,想着要是他们知道自己是谁,说不定为了领赏还能留自己一条小命,现在对这些一群如狼似虎的兵隐藏身份,怕是要被他们当做普通的女囚活活玩死。刚犹豫着拿不定主意,就感到背后猛力一推,本来就被捆成一团的身体地栽倒在地,几个士兵已经y笑着围了上来,扯着她脚镣的铁链,像拖死狗一样直接把她往路边拖去。娇嫩的皮肤传来沙地上生拖硬拽摩擦的剧痛,这粗暴的手段更是让米芙卡吓得无法保持冷静了,扭动着身体失声乱叫:“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哎呦,有点劲啊,小崽子,逃跑的帐后面慢慢跟你算,先来尝尝军爷的大鸟。哎……你给我老实了!”士兵手忙脚乱y笑着褪下裤子,似乎是憋了太久已经等不及地想在米芙卡身上泄火。两只粗糙的大手扯住乱蹬的小腿像掰火柴棍一样轻易地分开,破旧的短裤被咔嚓咔嚓地撕开,脚镣的铁链抻到了笔直,套着铁箍的脚腕渗出了血,被捆在背后的双手动不了一丝一毫,只能徒劳地虚抓着。只是几下粗暴的动作就让娇嫩的米芙卡浑身剧痛宛如散了架,手脚传来的严酷的拘束感,让她仅有的一点反抗勇气都成了恐惧,哭着求饶起来:“呜……轻点,好疼……你肏我吧,我不反抗了……”对方y笑着,似乎听见了又似乎没听见,回答她的只有继续毫不手软的动作,猛地分开抬起两条小腿,露出了瑟瑟发抖的xiao穴,那掏出来的已经红亮坚硬如铁的巨根直接一下就捅到了最深。“伊啊啊!”米芙卡吐着舌头两眼圆睁,在直捣花心的猛烈冲撞下浑身酥软,那滚烫坚硬的rou棒直接就捅到了自己身体里敏感的最深处,继而毫不停留地快速猛烈抽cha起来,没有一点喘息时间毫不怜香惜玉地直接把她插得哀叫不断。背后几个士兵同样咽着口水嘿嘿y笑地围上来,拔刀割了捆住她上身的绳子,直接扯着还一圈圈缠着麻绳的胳膊褪下裤子,强迫她一手一根地握住了胯下。“不!……呃啊啊啊啊!”被肏得翻着白眼的米芙卡,看不清楚此时发生了什么,被强行扯出来的双手刚一接触到坚硬滚烫抽动着的下体,已经吓得犹如惊弓之鸟的手便如同摸到了火炭一般吓得赶紧松开,但立刻迎来一个耳光,火辣辣疼着的面颊边,传来如狼似虎的大吼。“臭婊子,别给脸不要脸!赶紧给军爷我好好的撸!”脸上的疼痛还末消去,柔软的肚子忽然一凉,冰冷锋利的刀尖顶在了肚脐上方。知道了是什么的米芙卡,此时吓得浑身发抖,上气不接下气地连声求饶起来:“不要,求求您,会死的……伊啊!!”没有说完的求饶到嘴边,酥软的下身又被猛烈一捅,忽地又转化成了绵软的呻吟。小手再次被强迫着握住两根rou棒,末完全发育的微隆胸部被狠抓着揉捏起来。“爽,爽!快给老子好好的伺候,知道囚犯逃跑是什么罪名吗?要是现在玩的高兴,待会的处置军爷说不定能手下留情点哈哈!”那插得米芙卡肚皮都好像凸了起来的粗壮巨根,发泄似的猛烈抽cha十几次,猛然一挺,带着野狼般的嚎叫和抽搐浑身挺直,把大股滚烫的白浆灌进了下面。被抬起的酥软两腿套着铁链,沉闷地砸在地上,两条小腿无力地张着,中间流出粘稠的白浆,但下一秒又被另一个迫不及待的人扯开抬起,又是一根粗大rou棒狠狠插入。那已经舒爽过了的士兵,悠然自得地哼着小曲提着裤子,转到米芙卡的正面对准她失神的脸,又撸了几下软下来的rou棒,把残余的粘稠白浆拉着丝全挤到了她嘴里。“cao!你在干嘛?老子还想亲她的小嘴呢!”“嗨,插进去一样够劲。”“我……呜呜呜……”听到此言刚想说什么的米芙卡,还没来得及说话,语言就又转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呜呜声,一根巨吊言出法随地猛然顺着小嘴一直插进柔软的咽喉深处,被挤得满满的喉咙塞入巨物的恶心感,让娇嫩的咽喉自发地抽搐蠕动起来,紧紧裹着rou棒不断挤压蠕动的肉壁,反而让插进来的rou棒更加舒爽了。“呜呜呜呜呜……”轮-奸-一直持续了几个小时,直到结束时,已经浑身瘫软得如同面条,头上脸上嘴角都在淌下黏糊糊的白浆的米芙卡,酥软无骨地被扯起来,自由了短短一会儿的双手又被麻绳捆住,直接把她拖在地上扯着往前。“不……要死了……真的要死了……”“死?嘿嘿,你想得美啊!好不容易遇上了有点姿色的女囚,不玩够了哪舍得让你死?”几个士兵走上前来,把瘫软在地的米芙卡强行扯起来,反绑双手把她吊在柱子上,一直到踮着的脚尖也几乎离地。勉强接触地面分担着浑身重量的脚趾,交替着跌跌撞撞点着地,身体在重量下被牵扯,韧带传来的剧痛又让米芙卡呻吟起来,气喘吁吁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滴下口水,这几个人显然还不打算放过她。带着一阵铁链的叮当碰撞声,有人拿上来了一堆闪着金属光泽的东西。只是听到那令人不安的专属于镣铐的哗啦声和生铁的冷酷光泽,就能想到这大概是什么邪恶的刑具了,那连在上面的锁链更是让人心惊肉跳。他们把它理好展开,下体的赫然是冰冷坚硬的纯铁制贞cao带,一前一后地把她还在淌着白浆的下体扣住,然后左右咔哒咔哒地上了锁。往上几条锁链连着的腰箍同样锁死,即使是身材娇小的米芙卡的纤腰,在收紧到极限时也被牢牢地锁住。再往上,却是几条不算粗的铁链,分别从少女单薄的肩膀与腋下缠住捆绑,又在胸部的上下分别检查缠绕一圈,最后上面的两个冰冷坚硬的金属罩,不偏不倚地扣住了米芙卡末发育的乳房,而正中央的两个小孔,却又位置正好地让两颗粉红色的娇小乳头露了出来。这羞耻的用具让米芙卡羞得脸上通红,而看着这一幕的士兵们则是无一例外y邪地哄笑起来。她羞耻地不愿意低头看自己,但想象一下也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景象。自己被赤身裸体地捆在柱子上,被看了个精光的上下私处,唯一能遮蔽却是这充斥着情趣元素与羞辱性的铁胸罩的贞cao带。脖子上扣着栓牲畜一般的铁项圈,微隆的胸脯被铁链捆绑勾勒,双腿被迫叉开,娇小玲珑的玉足微微点地,脚腕上锁着脚镣。但这刑具的作用显然不仅仅只是观赏,在头顶烈日的照耀下那纯金属的材质,只是一会儿便快速开始升温,变得滚烫。这逐渐的升温还能勉强忍受,但难受地不住挣扎的米芙卡,赫然可以看见她被铁链捆绑的部位,肩膀,胸部,手臂都被烫出了红红的印子,白皙的身体上这纵横交错的痕迹显得更加y靡。但最难受的竟是被金属罩完全扣住的乳房和下阴,金属贞cao带丝毫不透气,在发热的金属罩蒸熏下,米芙卡能感受到其中的空气正迅速地变得闷热潮湿,迅速开始沁出汗珠,再一点点流下来仿佛是虫子在爬,闷在里面的私处酥痒难耐仿佛要胀开了。“呃啊,呃啊啊……”米芙卡终于撑不住了,媚眼如丝地开始发出难受的呻吟,娇躯在束缚中挣扎扭动带起浑身锁链镣铐的哗啦哗啦声。甚至被脚镣磨破的脚腕,套在上面的铁箍转动摩擦都成了刺激。被铁胸罩锁住的两颗小豆豆,早就已经红亮坚硬如铁了,仿佛是蚂蚁来回爬的酥痒酸胀让米芙卡几乎发了疯,她发泄似的娇喘着扭动挣扎,可丝毫得不到缓解,那贞cao带内部的下阴抑制不住地翕动收缩,粘稠的y水闷在里面反而更加酥痒。士兵们哄笑着,拿着坚硬的马鞭梢不断戳她的腿,在酥胀的下体传给全身的感觉里,两条光溜溜的小腿也成了敏感部位,随着东戳西戳,受惊般的在束缚中小幅度地挣扎躲避呻吟不断,带着套在脚腕上的脚镣哗啦啦地响个不停,成了这y靡场景的伴奏。那士兵嘿嘿y笑着用马鞭挑起她的下巴,又在那已经发红发胀硬的如同小石头的乳头上掐一把,带起米芙卡的一声尖叫。“你这母狗,力气使不完就该这么伺候军爷,怎么能出去乱跑呢?”他一边言语侮辱一边挑逗,拨弄着米芙卡额前软塌塌的头发,但逐渐地看着米芙卡的脸愣在了那里,有些不相信地掐着她面颊抬起头仔细端详。这一刻米芙卡意识到,他大概还是已经认出了自己。她不知道现在被认出,对米丝蒂尔来说是否足够创造给她潜入军营的时间,但既然已经暴露,再装下去也就没有意义了。士兵“咦”了一声,左右端详着,有些不相信地看了半晌,似乎还没有相信巴格瑞斯重金悬赏的通缉犯此时就在自己手上。呵,是自己高估他们了,哪怕是把自己送到他们面前,这群酒囊饭袋也是一样的昏聩无能。她鄙夷地冷笑起来,费力地抬起被铁项圈压着的头。“怎……么……不拿我去领赏么……”听到这句话的士兵们,才逐渐从怀疑恍惑之中反应过来,看着面前奴隶熟悉的五官相貌,脸上的诧异终于逐渐转化成放肆的狂喜。“哈哈哈哈,弟兄们,咱们发了,发了!”“这小崽子就是城主的那个女仆,巴格瑞斯重金悬赏的那个!这下咱们全都发了!快去报告长官!”士兵们一阵狂喜的吵嚷,也顾不得再凌辱她了,你争我抢地赶往大营报信。终于得到了片刻休息的米芙卡难受地扭动着身子带起全身哗啦哗啦的锁链响声,但被束缚在乳头锁里的胸部,依旧燥热酥胀得让她苦不堪言,被紧锁在贞cao带里的下体,在高温的蒸熏下闷热酥痒。她难受地眉头微皱,并拢锁住的两条小腿,在铁链捆绑下幅度有限地搓动,但回应的只有铁链的咔咔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呼呼娇喘着勉强抬起头来,面前的高头大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在了自己面前。马背上下来的军官她认识,是官军第三营的统帅古特将军。她不愿在熟人的面前表现出难堪,努力忍着性欲睁大眼睛瞪着对方。后者趾高气扬志得意满,动作威风地翻身下马,挑着她的下巴像挑选商品一般左右端详,然后得意地大笑。“哈哈,好,好。逮住这小婊子,你们功劳可不小啊。这次看那巴格瑞斯老头还敢小瞧咱们?他被几个娘们搞得焦头烂额,咱们一出手就逮了活的!这老贼还有脸猜忌咱们,等这次把她送进去请功,看他的老脸往哪里搁!”“大人说的是!哈哈!”士兵们争先恐后地一阵附和,一个个谄媚着围在古特身边吹牛拍马不亦乐乎。米芙卡被捆在柱子上,看着他们丑态毕露的一幕,曾经他们是威风十足的官军,在自己和城主结伴的日子里,即使自己身为奴隶,他们每一个人依旧对自己有所顾忌地恭敬着,但现在一切都变了。昔日在城主麾下纪律严明的士兵们,仅仅几个月,就如同最下流的匪寇一般对自己昔日的熟人百般凌辱。出生十五年来一向待人温驯善良的米芙卡,此刻有生以来第一次产生了打心眼里的鄙夷与恶心感,她咬着牙抬起头来,对着志得意满的古特一声冷笑。“……挺威风的啊,古特……将军……不光是……给城主办事,给巴格瑞斯当奴才……也这么游刃有余……”“我让你嘴硬!”砰的一声,随着古特破口大骂,沉重坚硬的马靴猛地踢在米芙卡平坦的小腹上。如同重锤一般的巨力砸击在最柔软的部位,猛烈的冲击透腹而入,内脏都在突如其来的剧痛下颤抖痉挛起来,似乎五脏六腑都挤在了一起。被重击的米芙卡浑身发抖着缩紧身子,呜哇的一声,稀里哗啦地吐出一大口白水,嘴唇颤抖着滴下粘稠的胃液,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地接连干呕。古特冷酷地转过身去,一挥马鞭。“把这婊子送到我营里去。把她送去领赏之前,本大人有的是手段好好玩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