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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是警校毕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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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8(第1页)

有到铁轨的这一侧查看,就回去了。hongteowd

我和李建国小心翼翼的等门卫老大爷走远才站起来,我嘟囔道:“怎么还转悠啊。”

李建国说:“真干的时候可得注意,要是被抓住名声可就毁了。”

我和李建国把整个厂区分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有摄像头的地方我们宁愿放过也不去查,后来确定了几个地点。

地点一,有着好多成捆的钢筋,长度都在十米至二十米之间,在厂东区北侧车间和北墙之间的缝隙里堆着,上面还盖着铁皮。

地点二,厂东区东墙和北墙的拐角处摆放着一摞一摞的直径大概三十五厘米至六十五厘米之间,厚度目测二十厘米以上的铁饼子。

地点三,厂东区东墙正对着的车间窗户下面放着五六个像小车轱辘一样大的空心的套筒,我拎起一个颠了颠,大概有三、四十斤左右。

至于李建国说的稀有原料……我们根本就找不到,后来一想也能明白,我们肯定不是第一波惦记着这些铁料的人,机械厂可能也经历了多次的被盗,然后他们的负责人都长记性了,值钱的东西就不露天的放在院子里了。

虽然我和李建国想过去库房看看,可是车间那么多,每个车间里都可能存放着一些,或者说储存物料的库房很有可能就在这些车间之中。李建国考虑了一下,我们仍然不能冒险,一旦被摄像头拍到,那么抓到一次当百次,甚至可能是这次如果被抓我们求饶认错,厂子放过我们,那么下次工厂被盗,但不是我们偷得,也很有可能要我们负责。

我们按着原路返回,再次翻越北大门的时候,我的右手腕感觉好疼,估计是扭到了。当时我爬到门顶上用右手支撑住身体,这一疼,胳膊就开始哆嗦,门开始跟着震颤,门上缠绕着的铁链子和锁头开始发出敲打的清脆响声。这声音在这个时间段显得那么突兀。李建国让我别慌,慢慢的下来。我尽量保持稳定,慢慢的从门上滑下来,响声的时间不是特别长。

当我们再次从西大门前走过时,我特意看了一眼收发室,收发室的灯关着,但是里面却是忽明忽暗的闪烁着。我想这老大爷还真是自在,来单位上班就是看电视和睡觉,想起来就溜达一圈,想不起来也就算了。

我和李建国沿着大街走着,这条道很宽,路灯很亮,但是路东边全是树,西边是破旧的平房,给人感觉很阴森。所以我们根本就打不到车,往南走了大概半个小时才找到出租车,李建国把我先送回家,然后他自己才坐车回的家。中间我们对于机械厂的事一句都没提。

15第一卷男怕入错行-第十五章阴霾

都说悟空学艺的时候说了句“此间更无六耳”,便得了菩提祖师的七十二变。后来真假美猴王的时候,如来佛道出假猴王的来历——六耳猕猴。吓得悟空一棒子把六耳猕猴给打死了。

世间的万事瞒得了别人,却瞒不了告诉你的人。

当我们再聚在一起的时候,多了一个白喜山。结拜的时候,李建国是老大,我是老二。所以对于李建国引荐白喜山入伙,我并不满意,碍于情面也不好说什么。

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

自从离开八中以后,我的日子过得很自在,并不需要白喜山的“罩着”。所以渐渐的不那么尊重他,甚至都不叫他哥了。可能这就是所谓的人走茶凉,两个人嘛,不是你走就是我走,我走了,你的茶也得凉。

李建国的意思是人多好接应,就三个人院里院外的跑,跑得多了就乱,容易出事。而且白喜山能搞到三轮车。

我想就多了一个人能有多大的用处?显然三轮车才是重点。要不然偷得多了拿不动,偷得少了还不够分的。

石头咧着嘴问道:“白哥,三轮车是二八改的那种倒骑驴(将自行车前轮拆掉,车把前搭上二轮的板车改装而成)么?”

白喜山很得意地说:“那东西咱能用么?你哥我这回能搞得的可是电动的。一给电嗖嗖的跑,多拉个几十斤没啥问题。”

石头好奇的问:“那白哥你是从哪搞来的?一个电动车怎么的也得上千块吧。”

白喜山没有动静,好像没听到一样。

石头不厌其烦的又问了一遍:“白哥,那车是从哪弄的?能经常用么?”

白喜山干脆歪着头看向我,问道:“小吴今天似乎不太高兴啊,有心事?”

我嘿嘿一笑道:“没,没事。”

白喜山又开始人五人六的说:“你到了新学校还适应吧?要是学校有啥不安定因素就和我说,哥帮你摆平。一群小兔崽子要是敢欺负到你头上,看我不把他脑袋打放屁了”

我脸一直僵笑着,感觉腮帮子都酸了,说:“真没,有的话我一定吱声。”心想,脑袋怎么能放屁?倒是你满嘴放屁。

李建国笑着说:“小白你还真关心后辈啊,我们三个已经结拜了,老二以后有事我直接担着就行了。”

这是我第一次被人叫做老二,虽然说老二和男人胯下之物有点那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字面亲缘关系,但是从李建国的嘴里说出来,我还真没往歪处想。

白喜山说:“呦,李哥,结拜这怎么能少了我呢?以后你们的事就是我的事。”

石头刚才问了半天,感觉挺尴尬,这会儿忙不迭的说:“白哥你是虽未谱金兰,前生信有缘,忠勇付汉室,情义比桃园。”

石头后面基本上是用唱的,这段词原本是形容赵云的《子龙颂》,如今用在了白喜山的身上,白喜山显然是十分受用。

白喜山端起酒杯说道:“那就为了我们长枪在手,刀剑生辉,看我弟兄迎着风雨大步来一起干一杯。”

众人纷纷举杯,但我看到李建国似乎有些不悦。想想也是,我们三人本来是主,白喜山是客,可他今天的表现未免有些喧宾夺主了。

石头好像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高兴地满面红光,也难怪,他很久以前就一直惦记这事,如今能够大干一场,也算是遂了他的心愿。

吃得差不多了,李建国就开始给大家布置任务。我的手腕扭伤了,所以负责在北大门外接应。石头和白喜山负责搬运,李建国则负责放哨和一些指导工作。

白喜山显然不满意这样的分配,他问我:“为啥你在门外,而我要进去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