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怎奈卿卿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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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0(第1页)

刮在脸上生疼。

崔诗咏见他如此冷漠,脸色都有些泛白,手中的帕子暗暗绞紧,强忍着某种情绪,仍是笑道:“我听爷爷说,当年陛下北上,也是谢阁老一路追随左右,难怪你对兵法如此……”

“崔姑娘,”谢昶望见那个小小的身影从揽胜门出来,出口打断了她,“天色不早了,回去吧。”

崔诗咏向来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可仗着他与爷爷的交情,仗着她是京中为数不多能得他正眼相看的女子,每每在他面前,她仍是鼓起莫大的勇气来支应那份藏在心底多年的喜欢,才敢上前同他多说几句话。

可在他眼里,恐怕已经是胡搅蛮缠了。

她低低敛眸,藏住眼里的失落,俯身施了一礼。

阿朝是最后一个从学堂出来的。

纤纤十指上了药,包得小粽子似的,远远瞧见长信门外立着个熟悉的人影,一时激动、难过、委屈通通涌上心头,眼眶都泛了酸。

谢昶:得了吧,嫁衣都是我的鲜血染成的。

【注】本章洒线绣和相关针法来源度娘。

·?第29章

◎唇瓣不可避免地擦过指尖◎

阿朝也没想到哥哥竟然回来接自己,可想到今早一无所知的兵法与方才一窍不通的女红,欢喜之中又掺杂了些羞惭和沮丧。

春寒料峭,宫墙外的寒梅尚未凋残,淡淡的梅花香散落在凛冽的寒风里。

出来时,瑞春给她披了件雪白的狐氅,整个人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鬓边细碎的乌发,和一张莹白如玉的小脸。

有那么一瞬,谢昶仿佛看到了幼时那个白白嫩嫩的小团子。

小团子脸皱成一团,鹌鹑似的走到他面前来,“哥哥。”

手指藏在狐氅下,没让他瞧见,谢昶叹了口气,以为小丫头又要哥哥抱了,先道:“上车再说。”

马车辘辘驾离长信门。

两个人的密闭空间里,上一回醉酒后抱住他大腿的羞耻记忆再度涌上脑海,阿朝耷拉着脑袋,又往旁边挪了一点。

才挪移了半寸,就听到男人微凉的嗓音:“过来,手给我。”

阿朝骇然大惊,哥哥已经知道了?

难不成是女官告了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