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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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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你H(第2页)

李轸紧紧抿住唇一言不发,紧锁猎物一般的眼神直直落在她脸上,将她所有或欢愉或痛苦的表情都看清楚,任由尖细的指甲掐进肌肉,脊背汗光一片,埋藏在皮肤下的肌肉蕴藏无穷的力量。

他真的爱死她这副无助可怜喊他名字的模样,只恨不能永远埋在她身体里,直至死去,李轸声音哑的能擦出火花,阿楚,阿楚你爱我吗?你说,说爱我,你爱我

他迫切想从她嘴里听见渴望已久的话,操干的越发狠厉,架子床在风雨中飘摇,咯吱咯吱的声音响在耳边,随时会散架。楚楚微张开嘴,喉咙干涸,声音沙哑,满脸酡红,哥哥,嗯哥哥我爱你,爱你唔慢点啊啊

发了狠的重重操干,阴茎终于冲开紧闭的小口,伞头冲进前所未有的窒热中,他颤抖着死死抵在穴口,青筋狰狞的肉棒一跳一跳释喷射出所有精液。楚楚身子绷地直直的,脚尖缱缩,被内射后抽搐痉挛许久,清醒不过来。

李轸翻过身,将浑身一抽一抽的人儿箍进怀里,把她汗湿的头发别到耳后,一下一下轻抚她的后背,安抚的细吻落在她身体的每一处。楚楚累的睁不开眼睛,就着李轸的手喝了一杯温水,瘫软在他身上动弹不得,平复许久捡回一点神智。

窝在他怀里,嗅到欢好后腥甜的麝香味和彼此身上轻微的汗味,李轸手搭在楚楚腰上,轻轻按摩,两人都无比满足地拥着彼此,只觉得这辈子最好的时光不过此刻了,千金不换。

李轸下巴在楚楚头顶上轻蹭,呼出的气息带笑,低声道:阿楚,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楚楚累的脑子迷糊,说什么?感觉到健硕的大腿分开自己的腿挤进来,有点慌了,我好累了,歇歇好不好?

我帮你回忆回忆。他不高兴,语含警告,耸腰顶了顶,阴唇因为长时间的抽插尚未完全合上,而且花瓣早有些红肿充血,楚楚捉住身上不安分四处游走的手,我说,我说。缓了缓气息,认真道:我爱你,很爱。阿楚最爱哥哥,有违此誓,不得祖宗庇护,死无葬身之地。她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轻轻道出缠绵入骨的情话。

李轸心中动容,沉默,紧紧拥住她,声音微哽,更不高兴了,胡说什么,这个誓言不算。

楚楚转过头,鼻尖对着他鼻尖,你在祠堂说什么?你的算数,我的就算数。

他可以毫不在意拿自己做赌,却唯恐她的誓言成真,想开口说话却被楚楚按住嘴唇,你为什么散布消息说我被三皇子害了,我以后怎么在你身边出现,难不成你想将我养在外面?

既然决定跟他在一起,往后的事情楚楚便认真想过,他们已然沦落至此,她相信哥哥不会负她,即使远远的住在外面,相见不易,相守艰难,只要他永远爱她,她也可以忍受。

李轸抚平楚楚黯淡的眉眼,知道她担忧前路渺茫,傻妹妹,我所做的一切就只是为了光明正大站在你身边,告诉所有人,我才是你夫婿。他怎么舍得将她扔在外面吃苦,他什么都不在乎,只要这一世长长久久的厮守。

凉州马上要乱了,我明日送你南下,下一次见面,你就是我未过门的夫人。往后世上再没有李楚楚这个人,阿楚,记住了,你以后叫郑楚玉,父亲郑文德乃是渝州嘉兴有名的富户,乐善好施,常年行商在外,你是他大女儿,自小身子娇弱养在外头。他说着饶有兴致笑起来,我一次带兵路过嘉兴,对你一见钟情,非卿不可,费心求娶,郑老爷只得将你许配给我。

楚楚也笑,你倒编起话本来了。

李轸幽幽叹道:我费尽心机只想与你长相厮守,咱们这样的身份,记下来不就是话本吗?已经如此辛苦,但凡有点仁心,就舍不得拆散你我,哪个作者敢叫我心愿落空,我就敢砍了他。

楚楚笑完,心里有点涩涩的,你什么时候找的郑家?万一我一直不接受你呢。多少绝望击溃人的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而是自始至终只是一场自欺欺人的空欢喜。

两年前就开始找了我也不知道,我想和你在一起,但也不确定你一直不答应会怎样,没想过大概,会放过你吧。若你最后真不能接受我,远远看着你过得好,我也知足了。他声音闷闷的,仿佛设想到那样的场景。

落寞求而不得的语气感染了楚楚,她心里庆幸,还好她发现了他的弥足珍贵,脸埋在他胸前,深深吸了口气。李轸感受到她的心疼和依赖,眼里笑意一闪而过,早说了他不是好人,就算阿楚最后也不能接受这种背德关系,他也不可能放她走,此刻抱在怀里的,是他的命啊,没了她,他没办法想象自己该怎么活。

说了一会儿话,腿间的庞然大物也苏醒了,楚楚撑着他硬邦邦的小腹往后缩,你怎么,怎么又大了

李轸乱拱着凑上来,诱哄道:阿楚,你可怜可怜我,我二十岁了,一晚上一次怎么够,会憋坏的。上下其手,不一会儿就将她揉的身酥体软,瘫在他身下,半推半就被他闯了进去。

~

李轸:我不但会砍人,而且手段极其残忍。

阿楚:哥哥,跟我默念,她是亲妈是亲妈是亲妈!

作者&读者: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