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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折磨已替换(第1页)

我的折磨(已替换)

咚、咚、咚

我呆坐在床边,心脏平稳地跳动着,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啊,他刚才是说,要过来吧?

嘴上说得过瘾,可一想到他真的要过来,我顿时慌张了起来,摸着温热的床单,摸来摸去,猛地起身,走到窗口,朝着楼下望去此时已经十点左右了,外面早就没了什么人,只有几盏路灯安静地亮着,几辆车停在路灯和行道树的下方,车门紧紧地闭着,既没有人下来,也没有人上去。

我按住鼓噪的胸口,攥紧裙角,恍惚地后退两步,退回到屋里,又重新走到床边,就这么又呆呆地坐了一会儿。

就这样等着他吗?还是打电话让他不要过来?

咬住唇角,我蹙起眉头,暗暗嘁了一声:都到这个地步了,我还在纠结什么呢?教训他啊。反正也不可能再糟糕到哪里去了。

下定决心,我又站了起来,走到柜子前,蹲下。身,在抽屉里翻找着到时候能够用到的工具。

我和吉良平常并不会用到了什么奇怪的工具,因此翻来覆去,我只找到了一捆麻绳,一卷透明胶带,一个扳手,一把钳子,一把剪刀。说实话,拿着这些东西我根本不知道怎么用。把他捆起来,然后用钳子拔掉他的牙?还是拔掉他的指甲?我这算动用私刑吗?我大概给自己找了一个不得了的事情做。

咚咚。

门响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卧室外面连接着的客厅里的大门响了。只响了两声,在寂静的夜里却显得格外清晰和突兀。我的后肩为此蓦地僵硬了一瞬,思维短暂地凝滞了几秒,在几秒钟的时间内,我的内心闪过无数个想法,甚至萌生了退意。大晚上了,一个男人跑过来说让我折磨他,我还去开门,这正常吗?确实不正常,我这几天经历的事情都不能算正常。我深深地感觉到,我的生活已经逐渐偏离了正常的轨道,即将一去不复返。

要打开那扇门吗?打开的话,等待我的会是什么呢?是解脱吗?还是,更深的地狱?

我的内心在犹豫不决,但是我的双腿竟不受控制地向着那个地方走了过去。一步、两步、三步、三步我计算着,从卧室到客厅大门,一共五十二步。我走到门前,停下了脚步。

呼吸猛然加速,我的心脏怦怦直跳。缓缓将手放在门的把手上,我感觉到了金属的寒意。

我知道,就在这扇门的背后,他站在那里,也许正盯着大门,盯着门里面的我。

我在害怕吗?我不能否认,我很害怕。可以想象,我只是个柔弱的女性,而对方是个强壮的男性,拥有压倒性的力量,而且无论是身高还是体力都远比普通男性更加优越。尽管他嘴上说得好好的,会接受我的折磨。可现实谁能够保证呢?他会不会中途反悔?会不会反过来对我做出过分的举动?这些我都无法保证,一切都只能依赖于他的人品。然而一个可以对刚刚丧夫的学生下手的人,我居然要依赖他的人品吗?这是何等滑稽又可悲的事情。更可悲的是,这或许是我唯一的能够为自己出气的机会。

我没办法放弃这个机会。

咔咔咔主动权此刻掌握在我的手里,而我选择打开了那扇门。

大门往里靠拢,那抹高耸的身影渐渐笼罩了我的视线,我抬头,他恰好低头,目光相交的那一霎,我立即扭过了头,走到一旁,让开路,冷着脸,冷漠道:进来吧。说完,我就先行一步走到了里边。他随后走进来,关上了大门。

呐。我蓦然止步,停在电视机对面的沙发旁边,转过身,盯住他的眼睛,问,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他把手插。在大衣的兜里,用碧绿的眼眸淡淡地望着我,卓越的身高使他占据了不小的空间,他站在那里,整个屋子似乎都变得狭小了起来。

抽出右边口袋里的手,他扶了扶帽檐,转而问我:你想让我对你说什么呢,菊理?

我咬紧内唇,撇过脸,心情一沉:算了,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我转身走进了卧室,没有再理会客厅里的人。

过了一会儿,我收拾好工具,装在一个盒子里抱了出来,而客厅里,他依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忙活。

我俯身将盒子放到茶几上,从里面捞出要用的东西,扔到他的脚边,故意弄出很大的声音。

他低头盯着砸在裤腿旁的钳子,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我回了一个挑衅的冷笑。他拉下帽檐,嘴里来了一句:呀嘞呀嘞。

把东西全部扔到地上,我才走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男人低下头看我,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我勾起一抹不善的笑意,抓着他的手将他推到沙发上,然后收回手,背到身后。我的指尖还在微微颤抖,不知道他刚才有没有察觉到。

他没有反抗,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保持着被推到时的姿势,白色的帽子仍然稳稳当当地待在头顶,眼底不见一丝波澜。

我捡起地上的麻绳,顶着对方专注的目光,走到他的身前,把绳子往他脖子上一套,然后狠狠一拉。

他的头被扯得撞在我的胸腔下方的肋骨上,帽子歪了一些,露出浓密坚硬的黑发,刺刺的,隔着衣服都令人感觉到不适。

他抬起眼角,面色仍旧没有太大的改变,脖子被拇指粗的麻绳拉拽着,筷子粗的青筋隐隐凸起,血液堵塞,扑通扑通。

明明身处下位的是他,我从他的表情里竟看不出他的一丝狼狈。他的眼睛还在盯着我,绿莹莹的,宛若夜间的孤狼。

一咬牙,我抬起巴掌,重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