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一泻千里(第1页)
杨不悔、朱九真、武青婴听武兰儿叫杨逐宇为‘人狼’,都是忍不住“噗嗤”一笑,一起向他看去,眼神中大有戏逗之色。杨逐宇暗道:“好几个落井下石的丫头,见自己夫君受了侮辱,也不出来帮帮忙。”温怒道:“你们很高兴我做人狼么?不许笑!”
“咯咯!咯咯!”武兰儿忽然娇笑,笑得花枝乱颤,扁嘴道:“你要调教你的*,就回自己的狼窝里面去,我可没心情看。”“哎……”杨逐宇无奈摇头,为自己的几个红颜大感冤枉,苦着脸道:“美……美女,你误会了,我可是怜香惜玉的好男人,很尊重女权的,从来不喜欢这个调调儿。”干咳了一声,就想叫告诉自己的来意。武兰儿嬉笑的脸突然一板,正色道:“哼,谁和你胡扯。看招!”玉手一抬,食中二指轻飘飘向他胸前指去。
“哎呀!等等……”杨逐宇吃了一惊,没想到她说动手就动手,已经来不及解释。见她这一指挥来,轻飘飘的,看似如若仙女散花,其实隐含了一股极为霸气的内力,正是她刚刚使用的一阳指神功。小小女子有这般刚猛的内力,他大是赞叹,不敢大意,连忙凝神,见武兰儿手指就要到了自己胸口,右手横出,手腕一躬,五指象是一把利爪,从上往下,向她手腕抓去,使的是九阴白骨爪的手势。
武兰儿“咦”了一声,好象没料到他有这么诡异的招式,见他五指抓到,自己指力还透不到他胸口,就要被他抓住。她丝毫不乱,也不退避,手腕一弧,二指骤然向上,往他手心点去。杨逐宇暗赞了一声:“好快的手法!”若不变招,手心就要被她指力击穿,五指连续几扭几圈,怪异无比,避开了一阳指力,仍然抓她手腕。武兰儿一指落空,反应也是极快,手上尽是奇妙的擒拿手法、携带着一阳指和他对拆。
两人面对面而立,各出一只手,闪电之间,就连续拆了十几招,一时竟都制不住对方。杨逐宇心道:“嘿!连一个女子都抓不住,我以后还怎么好意思在江湖上混。嘿嘿,今天本大侠就是要抓抓你的玉手,看你能怎么样?”激起心中好强之气,使用“九阴白骨爪”的最阴毒飘忽的招式,但见抓影一片,招招都抠她手腕脉门。
只又瞬间,两手交接又拆了十几招,武兰儿的擒拿手法终究敌不过杨逐宇“九阴白骨爪”的诡妙,一时不甚,大意失手,“哎哟”一声,细手被他五指抠住。
杨逐宇当然不会伤她!五指抠住她脉门后,却并不用力,只是轻轻搭在上面。手指搭在她细腻的玉手上,感觉很是舒服,闻的她身上一阵清香,心中更是爽畅。嬉嬉一笑,得意道:“武姑娘,你输啦!哈哈,我可是有求而来,不想和你打架,现在总可以仔细听我说话了吧!”武兰儿被他抠住脉门,脸上镇定自若,竟无丝毫恐惧惊慌之态,反而冲他一笑,双眼狐媚道:“求我去做你们东条族长的女优吧?呵呵,告诉你,休想!”“女优?”杨逐宇失声叫道,心中一荡,暗道:“好熟悉的词语!哎,她还是认为我是什么狼族的人!”
武兰儿嫣然一笑,翘嘴道:“别以为抠住了我,我就会怕了你,你还是赶快放了我的好。老抓着人家女孩子的手,咯咯,不然你会吃亏的。”杨逐宇本就准备放了她,再道明自己的来意,忽听她如此一说,倒是觉得心中有趣,他本爱和美貌女子开玩笑,近距离面对这个穿着暴露的美女,又闻到她身上清香,哪有不动心之理!于是索性不放了,口无遮掩道:“美女,吓唬我呀?告诉你,我一生只有两样东西最大,一是‘胆子’最大,二是下面……”武兰儿生长在东瀛,从小被这里的恶俗文化熏陶,那些下流的话儿只要说出一个字头儿,她就猜的出来,脸色微微一红,啐道:“臭狼,出口肮脏,小心我让你哪儿都大不起来。”
从一个美女口中听了这话,杨逐宇胯下象是被人捏了一把,脸色一阵扭曲。见她出口大胆,嘿嘿一笑,自然也是流里流气,一副寓意深长的样子,正准备说:“既然大了,要想再变小,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嘿嘿,难到姑娘愿意让我变小?”就在此刻,忽觉抠她脉门的右手一抖,不觉之间,自己的内力飞速从丹田涌到手臂,再从手臂到五指,自动源源不断向她脉门送去,大有一泻千里之势。
杨逐宇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事情,眼见内力就要从五指泻出,心中大骇,害怕内力流失,哪里还有叵测之心!五指自然而然一松,就想甩脱她的手腕,哪知一甩之下,竟没有挣脱,仿佛被粘住了一样,手上越是用力,内力反而去得越快。他背脊一阵发麻,象是遇见了吸血的厉鬼,实是惊恐万分。心神定住,丹田一吸,连忙运气,体内浑厚的“先天功”和强大的“九阴真经”同时运起,把源源涌出的内力回收,想要硬拉回去。可他一运用猛强的内功,内力飞泻的更快,这一下可吓得魂飞天外,心道:“糟糕,这是什么邪术?竟然能强行从别人体内吸取内力,自己这下可玩出火了,难道是遇见了东洋采阳补阴的邪术?”
就在这关键时刻,杨逐宇脑海中电光般的急闪:“运用内力越强就泻的越快,那我岂不是白白要把一身内力送给了她?”万般恐怖下,心中一动,忽然想起张三丰刚传授自己的太极拳心法,有一式叫做“融”字决,能够把有形化成无形,无形又回归为有形。能暗劲潜藏体内,可把体内的内力全部化为一道柔气,却又似空空如也,似真似幻,似虚似实,似有似无……。念及此处,心中再不容多想,只有冒险一试,于是忙使用太极心经,把身体里的内力化得一片空荡荡、明朗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