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1页)
解鸣谦见程铭礼接过玫瑰,自觉打好关系,再次问道:“兄弟,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多大了?”
程铭礼:“……”
清晨二十八岁的恐惧再次袭来,他一把将解鸣谦推离窗边,车窗打起。
端得冷酷无情。
解鸣谦:“???”
想知道个年龄,怎么就那么难?
第5章说小话
绿灯亮起,商务豪车继续前驶,在前边路口左拐,很快消失于解鸣谦眼前。
车上,程铭礼捏着玫瑰,面上阴晴不定。
他将玫瑰丢到一旁,过了片刻,他又拿起玫瑰嗅了嗅。
嗅到玫瑰的清香,程铭礼淡淡道:“玫瑰是无辜的。”
对,玫瑰是无辜的。
他找助理要了把剪刀,将花枝修剪到合适长短,插入胸-前西装口袋里。
程铭礼宽肩窄腰,常年锻炼身上肌肉鼓鼓,撑得里边衬衫露出些许轮廓,充满野性狂美,像是一只野兽藏在人皮之后,神秘而危险。
偏他胸-前点缀一朵脆弱的红玫瑰,一瞬间野兽有了软肋,凶兽多了口笼,折射出一种绮丽诡谲的对撞与冲击美。
助理侧身接过剪刀,瞧见这样的程铭礼,微微一愣。
他赞道:“程总,您这设计太棒了。”
程总弱化一步,待会儿谈判,不至于对方一上来就如临大敌,气场全开。
以后可以给程总打枚玫瑰胸针备着。
程铭礼微微昂首,骄矜自得。
他摸摸玫瑰花,没有说话。
那边,解鸣谦手中没了玫瑰,拎起花篮准备回去。
二表哥缩手缩脚地坐在小板凳上,玩手机玩了一上午,还是没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这么一重罪。
十月虽是秋天,但阳光依旧炽烈,晒了一上午,晒得他头晕眼花。
他为什么不去旁边的商场喝喝咖啡吹吹空调?为什么不回家舒舒服服躺着?
为什么要在这样,坐着不舒服,傻乎乎的晒太阳?
他望着解鸣谦,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处处瞧不顺眼。
若不是他,他何至于受此罪?
见解鸣谦不理会他,他更是难受。
他收起手机,拎着板凳跟在解鸣谦身后,咧咧道:“等回去,我要将你在街头行骗的事告知姑姑和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