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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未什么身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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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曇曇,起床,太陽曬屁股咯」

照例行公事,是布蘭琪·史黛勒將蕭素曇喚起的。這幼稚心性的師姐打開房門,一把撲上床頭,將還沒醒神的師妹用力一抱,又是揉捏又是親親的,熱情極矣。

「布蘭琪主人,我不是布偶」

「可是曇曇太可愛啦,師姐自控不能!」

「布蘭琪主人,我需要去灑掃三門。您、您再這麼蹭,我的性慾又要起來了。」

「沒關係的啦,師姐投餵妳」

「您沒有著魔門的道呀。為什麼您好像比我還熱衷媾和之事呢?」

「那全是曇曇太可愛了的關係!」

「別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龍主人會怪罪的。」

「那也是怪罪我。放心啦師傅哪裡捨得罵妳,寵上天都來不及了還罵。他敢罵,我揪蘇副掌一起罵回去!」

蕭素曇嘆了一口氣。因為魔門的淫紋穢法,她的心智退化容易對男性產生依賴心,但她每每都覺得布蘭琪簡直比自己還幼稚。還有蘇活蘇副掌門也是,在外人面前講話頭頭是道討價還價,只有自己人就搖身變成世間罕見的調皮鬼。到底誰才是神智被人動了手腳的那個?

「好啦,布蘭琪主人,您起來您是來叫我起床的,您不讓我起身,我只好繼續睡下去了。」

布蘭琪依依不捨又親了一大口,這才放開。「要吃早飯了嗎?」她問。

蕭素曇亦閉眼,感受子宮的狀態。「本來不太餓的,現在餓了。吃完再去掃地。」她撫摸自己的下腹,隨即感受到淫紋積累一日的性慾不受控逐漸爆發開來。她抱怨:「都是您的錯。」

她的師姐露出個得逞的壞笑:「乖啦,小曇曇,躺下來吧!」

蕭素曇依言躺臥,雙腿大開,撩上衣袍,露出底下已經濕透的肉穴,只幾秒鐘就成了個被肉慾折磨楚楚可憐哀求的樣子。「快、快點,布蘭琪主人」

「貪吃鬼。」布蘭琪打趣,從一旁的儲藏櫃取出了一枝木質假陽具,沒有憐惜心找對了洞口就整根送入,直插到底。「小饞鬼,喜歡嗎?」

「喜歡,是主人給的都喜歡」顯出了無可救藥的幸福痴態。

「那我們再有趣點?」施一個移動咒法。不用手拿,假陽具就自己激烈抽插起來。布蘭琪拿出了構想已久的壞主意:「好啦,懶惰鬼小曇曇,起來,穿好衣服,去掃地了!」

「您、您要我帶著這個去掃地」

「節省時間。快呀!」

「您只是想欺負我而已!」

蕭素曇試著挪動癱軟的四肢,最後是用滾的翻下床緣。扶著牆壁和床柱,總算是站起來了,雙腿還在激烈發抖。陰道裡無規律震動的假陽具幾乎剝奪了她的所有專注力。

師姐上前搭把手,笑盈盈地:「這不是做得到嘛。」給她披上了外衣,繫好帶子,攙扶著她離開。

結果師姐多少還是有良心的,取了掃具到了定點之後術法便停了,只是簡單的含著一根假陽具。蕭素曇手臂捲著掃帚的枝幹,一腳踩畚箕,些許滑稽,多少已經習慣了單手的掃地方式。但這枝假陽具是專門依著陰道的尺寸、頂著她的敏感點所做,不論轉身、走動、掃地,都刮擦在她的敏感點上,解渴的同時反而更激起了慾望。

「布蘭琪主人果然就是想作弄我。」她下了結論。此時淫水已經淌滿了她的大腿內側,她不愛穿褻褲甚至時常連下褲也不穿,沾得雙腿間全部都是黏滑液體。想要取出礙事的假陽具又捨不得假陽具帶來的快慰,猶疑之下只好先跪在三門前朝著高吊的銅鈴虔心敬拜,想著師門有繁有簡的大小訓誡,藉此稍微穩住了心情。

起來的時候地面上已經有一個水印。她苦惱拈起一絲黏液:「我到底是來掃地,還是製造髒亂?」水印在清潔陣法的作用下立刻抹去,她便覺得自己根本在做白工。

仔細想想,的確是白工,掃三門所要的修行是心靈的鎮靜,掃除只是通達的媒介。想通了以後,她乾脆棄置掃具,朝著山麓美景席地盤腿而坐,靜心,盡力忽略子宮帶來的雜意。

這一跪,恍然入定,就跪滿了一個時辰。過了寧靜的一個時辰,強押下性慾的反撲一瞬間便如潮水般上湧。蕭素曇以手支撐,勉強站起,收拾掃具,她還得去獸圈勞作。掂量了下自身,幾個月來的體驗讓她的忍受力上昇不少,只有「激情情慾」的淫紋發動還是能用意志對抗的;真要使她失去理智成為懂得求歡的母獸,那至少得第二個「陽精成癮」也發作才行。

她知曉自己沒有世人提倡的道德觀與羞恥心,這似乎是第三個淫紋的作用。並不是羞恥的緣故,也一點不厭惡情慾,她不喜歡的是身體和腦袋都不受自控,所以一直在練習抵抗淫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