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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橘北枳是什么因素对生物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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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第1页)

但没有下次了,还没到暑假,唐枳就被她亲爹妈接到省城,就连放假也没见她回来,只听我爹说她过得很不好。

再见面是我十九岁考上南大的暑假,那会唐枳已经考上大学了,我在漫天鞭炮声中看见她高挑的身影,二十岁的,过份漂亮的唐枳。

但她不再像小时候爱笑了,只是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那些鞭炮四处飞溅,一头乱糟糟的长卷发沾染了无数红色炮灰。

我试探性地穿过浓雾喊她:“唐枳……?”

她转动眼珠,终于聚焦到我身上,淡然地扫了两眼才开口:“是你啊,湾湾。”

我很高兴她还记得我,喊着我的小名,同时又很奇怪,为什么她变成了这样。

望着她身上无数的伤痕,又去看摸着表弟唐森脑袋的舅舅,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这个舅舅脾气超级大,喝多的时候还骂奶奶,甚至也骂过我后妈,他总说女孩子是赔钱货,而我后妈连赔钱货都生不出来。

我爹几乎每次都得跟他干一架。

唐枳冷漠地将衣服整理好遮盖住伤痕,一言不发地执起筷子吃饭——还没夹菜,舅舅便一巴掌打在她后脑上,嘴里不干净地放话:“吃什么吃!滚出去。”

他说完就被大姑丈架走了。

舅妈似乎是有点心疼,偷偷摸了摸唐枳的脑袋,塞了两百块钱给她说:“和湾湾出去买东西吃吧,这里坐不下了。”

我后妈立刻接话:“对对,出去吃吧,湾湾,和你表姐出去吃饭。”

唐枳好像习以为常,漠然起身,在走出门口之际她回过头,目光凝聚到我身上,说:“走。”

于是我俩一同去永乐街吃火锅,唐枳太能吃辣了,我透过玻璃看见自己嘴巴肿成香肠,而她连汗都没流一滴,吃得淡然自若,时隔十几年,她还是这么厉害。

可我听别人说,辣,是痛觉,她不怕辣是因为不怕疼吗?

我想是的。

因为永乐街成为了我与她的噩梦。

那几双腥臭的手上前扯烂我的丝袜时,我只能发抖,发着抖求他们放过我们。

五个青年埋在黑暗里抽烟,笑嘻嘻地调戏我和唐枳,他们走出的身影像恶魔,颀长,且令人作呕。

我还以为我要死在这,关键时刻,唐枳拽起我,将我扛起来丢到废弃的院子那边。

她只说了一个字,还是那个字:“走。”

我看见她被他们抓住脚踝和长发往下扯,她的指甲在墙上划破,留下几道长长的血迹。

隔着这面砖瓦墙,衣服撕碎的声音清脆又残忍,是我从未触及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