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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靠宠妻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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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第1页)

春生听话地‘哦’了声,想把小脚从他掌心缩回来。

冬子却一直攥着,望着他,又把他圆润小巧的脚趾挨个看一遍。春生个儿小小的,竟连双足也白白软软的,正常少年如他这般大时,脚掌比这长多了,想来是早产的缘故,能活下来已算是福气了。

春生见冬子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的脚看,小小声地喊了他一声,冬子只嗯了声,把他的脚胎高些,放到唇边轻轻咬了一下,春生震惊地张大嘴巴,僵坐在那里,不知该作何反应。

冬子学着二爷的样子,啧啧两声,说软。

春生双耳红透,拿起榻上的软枕捂住他的脸,冬子低低笑出声,把枕头拿下去,然后去看小春生气急败坏的脸,凑过去,也咬了咬他的耳朵说,“……小春生是想谋杀亲夫啊。”

他往他耳朵里吹口气,春生的耳朵就抖了下,酥酥麻麻的,又把软枕抢过来,挡在自己脸上,抱着软枕的双臂细细瘦瘦,又轻轻抖着,冬子拍了拍他脆弱的脊背,等将人慢慢安抚住,才熄了烛火,上榻搂着人,温声细语地亲哄着,春生乖顺地窝在他怀里,望着窗棂渐渐漫上来的月色。

风吹起,窗外芭蕉颤颤,月光皎洁,斯室帐暖生烟。

言温松这几日在处理一个地方豪强抢民妇的案子,那豪强为了抢夺美妇,诬陷妇人丈夫入狱,案件本身没什么曲折,刑部送到大理寺的原因无外乎,案件中的豪强与朝中大官有亲密关系,地方官员不敢得罪,偏那妇人又是个性子烈的,为了替自己与丈夫洗刷冤屈,不远千里从岭南赶到京城,一层一层撞告到了刑部,事情闹大了,刑部亦不好定夺,推来大理寺。

而涉及此案的大官正是掌管国库的户部尚书徐朗,犯事人是他的小舅子李敏才,早朝时李敏才还在陛下面前替对方求情,朝中几派大臣互撕到了下朝,赵和也没给事件下定论,还把事情上升至大理寺再审。

黄启善交给言温松时,目光复杂,言温松只以为是案件烫手的缘故,但仔细说来,他都把赵朔拉下马了,也不在乎多个户部尚书,可唯一叫他担心的是,户部虽与他常常政见不合,在朝中却像是个中立派,一副衷心为皇帝的样子,究竟是谁的人很难说。

言温松琢磨着赵和的态度,心中有了些许思量。

下午,他由皂吏带着去牢房提审了犯人,结束时,却意外在大理寺门口看见了徐朗,对方破天荒朝他笑了笑,邀他有事相谈,倒是个能屈能伸的,言温松看了看天色,带着两名皂隶一同去了。

已经快有四个月了,江瑜的肚子微微显怀,她整个人也愈发惫懒起来,常常歪在贵妃榻上,逗着白云,然后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下傍晚时院子里静悄悄的,宝瓶将门口的下人都屏退走,正欲转身去小厨房让人备吃食,一名小厮从外面跑进来,急速道:“有人在咱们铺子闹事,要请东家过去,这下该怎么办?”

他声音不小,宝瓶想拦住他已来不及。

下一刻,就听见屋内传来细微的动静,而后门开了,江瑜蹙着眉走了出来。

宝瓶忙过去扶住人,让小厮再将事情说一遍,江瑜听完觉得这些人无非就是想讹些钱,讹钱得有证据,她打算过去看看情况,宝瓶扶着她坐上马车,又按照言温松交代的,多待了几名侍卫一同过去。

冬子在前面驱赶马车,今日的瓦市分外喧闹,几条长走的路都被人群车马堵住了,他皱了皱眉,询问江瑜要不要等会儿,人群散了才好走,江瑜撩起马车帘子,看见不远处正有两辆马车撞到了一起,周围围着一堆百姓瞧热闹,估计一时半会儿散不了,只能让冬子换条人少的街道走。

冬子应了声,在换了几条街道后,终于察觉出一丝不对劲,然而此刻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他们的马车拐入了一条人少的巷子,他正欲驱马往回赶,一群黑衣人突然从四方八面包抄而来。

很快,随行的几名侍卫一个个倒地,冬子拼命杀出一条路,让宝瓶驾着马车带江瑜离开,宝瓶看见他身上的血迹,微微担忧,她紧张地勒了勒马缰,马车晃晃悠悠往前冲,江瑜被颠得肚子有些不舒服,手臂撑按在车厢壁上,努力稳住身子,然而,没片刻,马车渐渐没了动静。

她害怕地喊了一声姑姑,却迟迟未等来回应,江瑜意识到不妙,缓缓屏住呼吸,颤着指尖往前伸出一只手,帷幔撩起的刹那,她的手腕被一只粗糙带有薄茧的大手握住。

江瑜惊愕一瞬,然后,她从帷幔缝隙里看见了赵朔冷硬的眉眼。

第46章

江瑜被赵朔一路带到之前放河灯的湖面上,她脚下正是先前看到的那艘画舫。

窗外丝竹灌耳,甲板上,伶妓被男人们拥搂着,唱着靡靡之音,仿佛要夜夜笙歌。

上次见到时并没有这番热闹,今日怎么这样露骨。

很快,她就找到原因了。

赵朔却在这个时候走过来,把她口中的布料小心翼翼摘下,见江瑜还算老实,并没有大喊大叫,他轻轻笑了一声,把她身后的绳子也给解开了。

江瑜盯着他,下意识往后退,两只小手暗暗渗出密汗来。

赵朔站在她面前,低沉凤目居高临下打量她的脸,又往前走两步,把她拉进怀里温声问:“岁岁,只是三年没见,为什么这样怕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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