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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弟先至唔敢打日本仔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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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第1页)

吃独食吗?这么好看的人,虽然不像有钱的,但长了张难得一见的脸,冬冬也是乐于服侍的。

钱多钱少只要有,他不能一辈子都呆在采红坊打杂,如果夏满不来赎他,至少他攒一攒,说不定哪天还能自己赎自己呢!

这么一想,冬冬立刻从账本堆里爬起,抹了把脸努力挤出个笑,搬来凳子叫白秋歇着,自己则去打水。

其实许多穷酸客人倒是不介意倌儿干不干净,有的弄就行,但白秋应该会介意,他那么清俊,那么秀气……

冬冬红着脸,躲过白秋就想出门,却在门边被白秋拦住。

“不用啦,冬冬,额,我不是来找你干那个的。”白秋咳嗽了声,尴尬地说。

冬冬很快就悟了,不是玩他,那就是毛遂自荐想被玩咯。

他就说嘛,这人看着就美,腰肢不算瘦,但屁股可真肥!他刚才瞪同伴的那一眼,仔细想想,确实也不是吃独食的意思。

那眼神,羞涩中带着窘迫,还有几丝委屈和不堪,就像兰容,涂了粉,叉着腰站在楼道上,客人没过去时流露出的谁也不待见的凶煞煞冷傲傲的光……

“你要是来找营生,应该去找嬷嬷。”

冬冬乖巧地坐下来,刚想称赞白秋漂亮,来的话能免介绍费,就听白秋说:“我想跟你打听个事,或者……”

男人嗫嚅了一下,像是不知该怎么开口,冬冬眼睁睁看着他白皙的脸涨得通红,“或者你能不能脱下裤子,让我看看你的大腿和屁股?”

“原来你和夏满是一对,早说呀!害我都误会了。”

一通大乌龙闹下来,冬冬可算是捋清了,站在他面前的不是恩客,也不是同行,是俊气小青年,他梦想中的金主夏满的原配白秋!跟夏满一样在上官府做工,夏满说要试的人、要气的人都是他!昨天看夏满失魂落魄地回来喝酒,还以为测试失败了,如此看来,也不算彻底失败嘛,都找上门了,说明心里还是在乎。

“我是真服,小满哥有你这么漂亮的伴儿还来窑子里瞎混,以为自己出毛病了你才不跟他……嗨,真是个笨蛋!又不是站不起来能有什么毛病?他是太爱你啦,秋哥哥,你别跟他生气啊!”

“我没生气,我是怕他……不过看你这样,应该是我多心了。”

白秋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冬冬潇洒豁达,全没有奸情被撞破的恼羞成怒,听到自己怀疑他有病也不发火,轻轻松松脱了裤子给他查,确定没一点疮才提上,同时还给兰容辟了谣。

“兰哥儿是这里的头牌,嬷嬷们护着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有病?一两银子不是嬷嬷定的,是兰哥儿自己定的,他碰见喜欢的就好这样,说收多了看不出情,秋哥哥你别笑话,咱这的倌也不都是那么贱的。”

“我知道,我知道。”

“唉,小满哥一看就是第一次下窑子,杨梅疮?哪有那么严重!行里是有这病,都是最低级的勾栏传出来的,咱们采红坊不高级,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玩的。”冬冬喝了口茶,给白秋也倒了一杯,就着茶点一边吃一边解释:“窑子里有龟公,姐儿们看到客人身下有烂处就会摇铃,龟公自会把埋汰的客人赶走,秋哥哥你担心小满哥逛出病,只叮嘱他别去白房子就行。”

白秋:“什么是白房子?”

冬冬:“就是只糊一层墙,窗户贴了纸的平房,那是最下等的窑子,去的都是些脏臭的脚夫、流浪汉、和偷鸡摸狗的瘪三,里面的妓又老又穷,常常衣服也穿不起,进去就看到白花花一片,所以叫白房子啊!那里头病可多了,玩一次不到一碗面钱,有的老客愿意晚上给看门,得了空休息的龟奴都是准他们白玩的!三教九流,来来去去的,不得病才怪!只要小满哥别去那地方,中标的几率都不大,不过,你和小满哥和了好,他肯定什么地方也不去了,就守着你了。”

白秋闻言轻笑,“你倒是懂得多,看着比小满小,活倒是堆了一堆,我第一次知道,妓馆里还有叫倌儿来算账的。”

“这不是生意不好么,嬷嬷说我长的丑,卖也卖不了几铺,与其晾着吃白食,不如废物利用,给窑子管管账了。”

冬冬讨好地吸了口茶,望着白秋明亮的眼,忽然一个念头冒出——我不想在窑子里呆了,既然求助夏满的梦破灭了,为什么不试着求助白秋呢?

第71章小跟班

从来妓子从良都值得鼓舞,想从良总比继续堕落着强,只是这些从良的妓们选择求告的人,要么是相好,要么是久别重逢的亲人,别管远的近的,多多少少你得沾点亲,求人帮忙才好开这个口。

白秋和冬冬一不沾亲二不带故,不仅不是他的相好,甚至说他俩是情敌也不为过,可冬冬却不这么认为。

孩子虽生在妓馆,除了跟夏满那一回,都是被拴在后院干活,再不就锁在屋里算账,算多了,脑回路自然比常人清奇,平常的妓子看到客人原配上门,生怕对方是来砸场子,一个个恨不得蒙上面躲得远远,冬冬呢,看到白秋却像看到了亲哥。

怎么不算是亲人?他和白秋共侍一夫,白秋做大,他做小,这不就是一家子嘛!

况且白秋和之前踢门骂街的泼妇也不同,白秋素静美丽,骨子里透着温柔,丈夫在外面胡吃海喝,他不生气,不作妖,好声好气地寻到窑子,竟也不是为兴师问罪,而是怕瞎混的丈夫染了脏病,亏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