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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缪长老(第1页)

“难道拥有合欢魔宗的淫毒就必须是合欢魔宗的人么?这么说来,合欢魔宗身上穿的是衣服,那我们这些穿了衣服的都成了合欢魔宗的弟子不成?”萧南一脸没好气。

说他是合欢魔宗的人实在是对他的侮辱,他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况且这证据分明就不充分,他才不会傻傻地一句话都不说。

“胡扯!衣服跟淫“毒哪里有一样?你这分明就是狡辩!”冯斩见萧南依旧不肯承认,怒斥了一声。

“胡扯的是你!淫毒跟合欢魔宗有一样么?你这分明就是诬赖!”萧南自然不肯妥协。

按理说他一个外门弟子跟一个内门执法总堂的总执事斗,根本就是费力不讨好,但是萧南却一点都不担心,曼执事都已经说了,羽化宗的长老已经赶来这里了,他相信,就算看在仙灵之泪和养魂珠的面子上,长老也会帮他。

“哼!淫毒乃是合欢魔宗之人才会施用的东西,你竟然对别人施用淫毒,不是合欢魔宗派来的细作又是什么?难不成衣服只有合欢魔宗之人才会穿么?我们正道宗门弟子向来光明磊落,又有哪一个像你这般?”冯斩冷冷道。

“冯执事又怎知只有合欢魔宗之人才会施用淫毒?难不成冯执事才是合欢魔宗派来的细作?你又怎知正道宗门弟子个个光明磊落?难不成你将每一个正道宗门的人都研究过一遍了?那我就真的要怀疑冯执事是不是居心叵测了!”萧南针锋相对。

冯执事被萧南这么说,简直肺都要气炸了,这小子,简直就是颠倒黑白!

“哼!今日无论如何你都要跟我走一趟,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冯斩说着,体内的真元已经暗暗运转起来,准备等萧南不从,立刻一掌废了萧南。

萧南见冯斩的手动了动,隐隐有股真元之力汇聚在手掌,立即知道了冯斩的心思,当下,他暗暗警惕起来,脸上却满是嘲讽,“难道冯执事看我不顺眼就想杀我不成?我们羽化宗的外门弟子虽然多,却也不是冯执事想杀就能杀的吧!”

冯斩的脸抽搐了一下,看着萧南那一脸不在乎的样子,一股莫名的怒火涌上心头,竟再也顾不得其他,抬手一掌便向萧南轰了过去。

下一刻,一股温和的力量凭空出现,将冯斩轰响萧南的手推了开,更将冯斩整个人推出两三米。

冯斩愣了一下,急忙环顾四周,却现任务堂的大门口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个穿着长老服饰的白胡子老头。

“冯斩见过缪长老。”冯斩看到白胡子老头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怒,而是吓得一个激灵,急忙对白胡子老头行礼。

任务堂内的其他人虽然没几个认识白胡子老头的,不过还是恭恭敬敬地学着冯斩的样子对白胡子老头行礼。

冯斩内心简直就是惊骇莫名,这缪长老平时连内门都不怎么去,如今怎么就跑外门来了?似乎怎么都说不通!

缪长老却不理会冯斩等人,而是直接来到萧南面前,迫不及待地询问道:“你就是萧南?”

除了曼执事和萧南外,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李星江和李星浦怎么都没想到萧南竟然认识一名长老,内心突然有些忐忑起来,甚至怀疑起和萧南作对是不是错了。

冯斩更是惊讶得无语附加,缪长老是什么人?连他都不得不攀附的人,如今竟然特意为萧南这么一个外门弟子来到千障峰,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难不成萧南和缪长老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不成?这样邪恶地想着,他的后背竟是湿了一大块。

萧南看了缪长老一眼,点了点头,“回缪长老,弟子正是萧南。”

话说得不卑不亢,他的心中还是有些紧张的,原本他还以为曼执事所说的长老不过就是分神修为而已,毕竟他以前对长老没什么概念,可如今一见,这缪长老哪里是什么分神,分明就是应劫中期的修士,这就让他不得不紧张了。

应劫期已经是修真界修炼的巅峰,再进一步便要渡劫飞升,哪怕是应劫中期,依旧是很可怕的存在,况且这种强者脾气向来很古怪,说不定人家毫无理由便要杀人,萧南觉得自己还是小心点为妙,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其实以前他也不是没有见过应劫期的修士,在中级洲仙药门的时候,潜辰、孤韵、幽行以及那些被邀请过去的高级洲修士,无论哪一个都是应劫期的大能,但是他感觉得出来,那些人跟这个缪长老比起来简直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你也不必紧张,我还不至于对你一个小辈怎样。”缪长老看出了萧南心中的紧张,摆了摆手让萧南放轻松,然后又一脸焦急地询问道:“东西可在?”

萧南自然知道缪长老是为什么而来,急忙重新取出刚刚放进储物袋的玉瓶和玉盒,双手捧着递出去。

李星浦兄弟二人和冯斩还以为萧南是在贿赂缪长老,顿时愣了一下,不过却不敢说话,暗地里却腹诽不已:难怪萧南敢那么嚣张,原来是想着要贿赂缪长老,不过缪长老其实那么容易打的人?普通东西又岂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缪长老见到萧南手中的玉瓶和玉盒,二话不说地抢了过来,打开玉瓶的瓶塞,一团薄薄的金黄色雾气立刻升腾而起,同时隐隐飘出一股清香,只一眼,他的身体便颤了一下,急忙将瓶塞重新塞起来。

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他又打开玉盒,只见玉盒里静静地躺着一颗灰色的珠子,数道强大的禁制打在珠子上面,使得灰色珠子的气息全部被收敛,然而只要仔细一看,珠子内部的强大能量流转却一点都不难看得出来。

片刻之后,他将玉盒重新合上,苍老的面容上掩饰不住的激动,看着手中的玉瓶和玉盒,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似乎是激动得说不出口,那苍老的手竟也在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