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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恋恋不舍地离开(第1页)

我擦擦眼泪,薛姨站在我面前,抬头望望天,空中慢慢飘着片片云彩东行,我弯腰摘了几朵野花,想起了和谭老师合作的《牵牛花》一诗,便小声念了出来。

《牵牛花》在路边,,河畔,,只见牵牛缠着别的物,,时时刻刻向别的身上爬。没想牵牛也开花,,朵朵开花似喇叭。

红,,蓝花冠虽多色,筒部一律白色没变化。

花朵也很美,,没听它唱一首歌,,也没见它讲一句话。

好似少女的裙,,不,似少女温文尔雅。花开虽自然,,花落也没怕,朵朵牵牛花,。

它开在每处角落,,开遍海角天涯。

“小杉子,你说啥呀?”大伯在后面问。

“《牵牛花》一诗,我和谭老师合作的。”我慢慢地说。

“孩子,你写的诗不少呀,拿来我给你审审稿。”大伯把卫生纸给我让我擦泪。

我点下头,看见巩陵奇、耿炳伦、王洪生、翟寿岭、宋剑宾摘了好些,燕子采摘一把了并哭啼着,我向薛姨指下燕子,薛姨向燕子走去。我又看见好多人向南边跑去,忍不住撒丫子向南飞奔。

“小杉子,小杉子,你慢点?”大伯在后面喊我,薛姨在后面撵我,我能听到薛姨的脚步声。在后面都向南跑去,我的鞋跑掉了,没顾不上拾,后面的我也不知是谁,我听见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他抓住我,不让我跑了,我不让,前面的没有几个人了,后面的还没跟上来,青山哥的劝阻,别叫我跑了,就在这一片。

“哥,这不是谭老师的墓。”菲菲叫道。

“这不是谭老师的墓,这是谭静雲的,就在这一片。”梁东萍喊着。

我本能地左右瞅着,寻找谭老师的墓,我跑了几个墓碑,上面刻的是别人的名字,还是薛姨跑来,我们才在谭老师坟前站住了,我把野花放在墓前,一个个同学也放在坟前,巩陵奇把两瓶插满五颜六色的野花掂了过来,墓碑的两边各放一瓶,大伯不让哭,不让我跪下,我心里想象跟着谭老师在一起情景,大伯站在我的身边,但我的泪水忍不住向下流。

“谭老师,我来看你来了,我是你不忠不孝的孩子,我并没听你话,没有考上大学就来看你,我心里想死你啦,谭老师我不知你可想我。对不起,谭老师,诗歌、散文,现在我才会写,你还没教我写小说、剧本哪,四体裁,我才学会一半,啥叫文学,文学包括什么,我知道了,谭老师,你不教我,我学的不快了,你叫我拉到理想的圈内,你离我远远而去,我再也见不到你啦,谭老师,我的歌词已经谱成曲,我把你的歌词也拿来谱曲了,等会我给你唱一遍,今生我是否考上大学,我干什么?我想写部书,讴歌你和薛姨,写成否,都会告诉你,有空我来看你,向你汇报,你不会反对我吗?我还想跟着看野花,写诗、写歌词,让全世界唱,唱我的《海市蜃楼》、唱你的《飞鸽》。”

盛夏多阴雨的午后,阳光西去片片云彩飘。

大地好像蒙着轻纱,天空中特别朗照。

拣起石块扔去,展翅,群鸽飞走飞回在这儿盘旋。

噢,我猛地扑去,它们飞向半空,飞向遥远。

我唱着,一个个跟了上来,大伯、大娘、薛姨、顾校长跟着唱,从老家来的那几位也跟着唱,他们也学会唱啦,我们唱的非常低沉,哀婉,沙哑,带点哭声。燕子倾诉她的肺腑之言,翟寿岭、宋剑宾谈谈他的怀念。

“二姐,你走啦,这帮小孩可想你,他们天天缠天天缠,我才带他们来,你怪我吗?原谅我。”薛姨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二妹,小杉子想你想的如痴如迷,我把他带来了,没想到还有那么多学生敬爱你,你在我面前夸奖小杉子,我以为你夸着玩的,没想到你确实发现一个苗子,当你听到歌曲时,那就是你的成绩,二妹,应该高兴,九泉之下安息吧。”大娘念叨着。

“谭老师,给你说句实在话,我考上考不上大学,我想当文学家,想写部,故事有啦,体裁有啦,就差生活经验,我一定把它写成,奉献给你,向你报喜,请给我打气、加油,你的学生是最棒的。”我慢慢地说。

“谭老师,叫我们考上大学”宋剑宾、翟寿岭说。

“谭老师,叫我们有钱花?”一群人乱喊。

“谭老师,叫顾校长的厂子办好,我们也有钱花。”梁东霞最后说,却迎来了一阵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