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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碎千山白(曾用名东风第一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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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定臣服下 颜面骑乘(第1页)

限定臣服(下):颜面骑乘

霍星流又放下一条腿,和上次屈辱不同,这次是为了讨赏。

唔在被舔得一瞬间,身体和心理得到了双重满足,梁鸢惬意地眯起了眼,努力控制身体不退缩,甚至往前拱了拱,霍星唔流霍星流

大腿内侧被用力地往两边按,两瓣粉嫩穴肉也被迫分得很开,舌尖沿着缝隙来回扫,原本只是一点点湿润,温热湿软的舌头扫过,身体的某处阀门随着被打开,会让下身变得一片泥泞的糟糕体液源源不断地往外流。

嘀铃铃嘀铃

铃铛发出细微响动,随之一个古怪的地方被咂弄住了,几乎是一瞬间,她就不能控制地发出惊呼:啊那、那个地方

藏在蚌肉最深处的肉芽儿被灵巧的舌尖拨出来含住,温热的口腔,滑溜溜的舌头,一下重过一下的,明明是最柔软的器官,却有着不乏力量的侵略性的舔弄。

嗯嗯啊唔她没受过这种刺激,一下子颤抖起来,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地往外涌,花穴因为快感而张张合合,像在无声的渴求,嘤,你轻、轻一点

年轻的女孩哪里禁得起这种刺激,被压着不能动弹,被迫承受着过于强烈的快感,没一会儿就哆嗦着丢了。花穴还在收缩的时候,被塞进了一根手指,于是身体贪婪又大胆地接纳了,拼命吸裹迎合,感受手指在身体内有节奏地挑拨,余韵中的身体尤其敏感,她开始发抖,眼睛也红了。

霍星流嗯呜呜霍、霍星流

慢慢地又加了一根手机,因为水实在流得太多,仅仅是进入时就有咕啾咕啾的声音。两指深深地塞到内里,过于丰沛的爱液流满了手掌,有茧子的指腹沿着内壁细细摩挲,最后停在微妙的节点揉按。

梁鸢四肢绷紧,眼角发红,毫无知觉地开始流泪,腿架在男人的肩上用力地蹭,令铃铛也跟着剧烈作响。

手指手指在身体里挖弄,有茧子的粗糙指腹划过柔软的内壁,咕叽咕叽地水声在铃声下隐秘地泛滥,那种小腹痉挛的感觉又来了

明明才、才刚刚丢了,这会又又要去了

梁鸢哭叫着喷出大股淫水,双腿胡乱地蹬,啊呜呜呜呜不、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能了

简直像失禁了一样流了好多好多水,双腿间一片泥泞。霍星流手上的动作缓和了许多,可嘴始终没有离开穴儿,一口一口,不快但是很坚定地把她身体里流出的每一滴水都舔吸干净。

在短时间里连续丢了两回,梁鸢已经有些累了,自己毫无意外地又一次成了溃不成军的那个。这和自己原先想的根本就不同!

她觉得还差了点什么,勉励支起身子,正要伸手去抓伏在身下人的头发,可还没碰到又挺住了

说好了仅一日作数,万一叫他记仇了可怎么办?往后还不知道要蹭他吃喝多久。不行不行。

你过来。她深思熟虑之后改成了五指穿过他的发丝,轻柔地抚,亲我。

霍星流在她水淋淋的穴儿上亲了一下,从善如流地起身。她双手捧住他的脸,一面吻他一面把他拉到榻上,把他往身下压。

她在这方面经验甚少,但努力地想掌控主导,用力地勾住他的背,激吻的同时,腾出另一只手往他下腹处摸,牢牢箍住一根尺寸惊人的动力,甚至用力地攥了一下。

美人榻还算宽绰,但要做大的动作还是有些麻烦。梁鸢花了一会儿,才成功地让自己完全压在霍星流身上,同他吃了好一会儿嘴,那些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液体什么儿也尝得够够的。

你想做吗?她俯身看着他,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