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穿书心机炮灰上位手册61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42章(第1页)

“你又不会搭理我!”鼻子被嗑的生疼,好像前段时间所有的委屈都在这时候爆发了,她呜咽着控诉他,“反正最后结局都是一样的,我干嘛要找你帮忙。”

白衡看着怀里这张可怜又可恨的小脸,心里又酸又疼:“我为什么不理你,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上哪里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搭理我,敷衍我,还赶我走,让我不要再问你了去问老师。”她抽抽噎噎的回他,“我不要你管了,你要和我绝交就绝交好了,就当我没你这个朋友。”

“朋友?”他轻笑了一声,毫无预兆的把伞扔在了地上,双手捧着她的脸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深吻了下去,察觉到她的挣扎,他用两只手将她的双手钳制住,紧握着她的手腕将她的双臂举过头顶,使她以一个完全被动承受的姿态靠在墙上。

他是第一次亲吻,只会最简单的遵循着本能的啃咬。他不断汲取着她口中的美好,一开始存了惩罚的心思,但是这份甜美逐渐模糊他的神志,让他空旷了好多天的心慢慢的被安抚,于是这个吻逐渐变得缠绵起来。

直到她感觉自己已经快不能呼吸了,白衡才放开了她,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眸中水光淋漓。他啄吻着她的唇:“你和你男朋友分手,我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苏妍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一副我把你当朋友,你却对我图谋不轨的表情:“不可能,我一直把学长你当哥哥看,不管学长信不信我都,我都没有那种心思。”

第47章上位进行时46

苏妍在洗澡,a大的宿舍有独立的卫浴和阳台,冬天的时候暖气供暖,在寝室里洗澡也不会冷。

她一直觉得冬天洗澡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温热的水流逐渐驱散寒意,让整个人变得暖和起来。在这样放松的时候,回忆自己刚刚完成的戏,简直是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享受。

击碎白衡这样的傲慢者的傲慢,无疑让人充满了成就感。以为她是一个天真的小白兔,并认为只要他追求她就一定会答应,这是他的第一层傲慢。后来得知她有男朋友,完全不考虑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太过于想当然了,而是下意识的认为是她处心积虑的欺骗了他,这是他的第二层傲慢。就在刚刚,她欣赏到了他身上的傲慢一寸寸碎裂的场景,她近乎残忍的在他面前揭开了他一直用傲慢做壳逃避的真相:她对他,压根就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她早就想看了,那一双外热内冷的茶色眼眸如果露出乞求的目光,是什么样子的。

现在看到了,和她想象中的一样美。

苏妍慢条斯理的往身上抹沐浴露,用起泡网打发后,白色绵密的泡泡温和柔软,像云朵一样,很舒适。她惬意的眯了眯眼睛,开始期待后面白衡会怎么做,希望不要让她失望才好。

——————————

队长很少有不在队里的时候。

沈曜觉得今天所有人都有点不对劲,问他们队长去哪里了,眼神躲躲闪闪的,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跳起身子脱手一个三分,目光落在不远处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刘涵和李依然身上。上次被他拒绝之后,李依然确实难过了一段时间,但是很快就恢复过来了,值得高兴的是,没了不切实际的幻想之后,她的工作倒是做的好了很多,没有那么不着调了。刘涵这家伙仍然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好像他拒绝的不是李依然而是她,看到他就要瞪两眼。她来的次数很频繁,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三天两头就往这跑找李依然。

这两人一边嘀嘀咕咕,一边时不时的看向他,像是生怕他不知道有什么不对劲一样。联想到今天队长不在还有他那些兄弟伙们奇奇怪怪的表现,他感觉有些不安。

她们坐的那个地方后面有个通往外面的门,平时不开,很容易被人忽略。沈曜灵机一动,借口说自己有点事得先走了,从外面进了那个消防通道,在门后偷听她们在说些什么。

这边李依然和刘涵见沈曜走了,便不再控制音量。只听李依然略有担忧的对刘涵说:“队长别是去找人麻烦的吧。”

“那个苏妍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自己有男朋友了还不懂保持距离。有个人点醒她也挺好的,总不能两头都要吧,那也太贪心了。”刘涵停了一会儿又酸酸的说,“而且这不正好吗,她要是没选沈曜,你就有机会了。”

“我我现在对他好像也没有那么喜欢了”

沈曜听的浑身血液逆流,满脑子都是,队长去找学姐了。他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捋顺了整件事,队长知道学姐有男朋友,也猜到自己喜欢学姐了,但是他不知道学姐根本不知道自己喜欢她这件事!所以他去找学姐,一定会戳破这件事的,他不能让学姐知道,不然学姐会疏远他的

小门被猛地拉开了,吓了大家一跳,球场瞬间安静了,只见沈曜的手紧紧抓着门把手,很努力的控制自己情绪的样子,嘶哑着嗓子问道:“他们现在在哪里?”

沈曜红着眼睛,神色有点可怕,李依然显然被吓到了,讷讷道:“在a大咖啡店。”

只见一阵风从眼前掠过,沈曜跑了出去。

李依然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看来这个学姐对他的影响远比他们想的要深。她猛然想起,她好像更早以前就知道那位学姐了。那是她第一次见到沈曜,她见到他的第一眼就不可避免的被吸引了,好像有命运的丝线牵引着她,指引她走向命中注定的爱情。正当她想壮着胆子上去要一个联系方式的时候,她听见他低低的朝电话那边撒娇,那时她就有一种很荒谬的感觉,那根牵着她奔向他的丝线,啪一声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