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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柄和权能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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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第1页)

这枪太长,即使对方想反击也够不着。有狂热的教徒挥舞着手中地砍刀冲上去,却被身着铁甲的朴刀兵。用虎面盾挡下。砍刀落在铁制盾牌上,发出刺耳地金铁交加声。甚至迸出一串串火花。

就在那些亡命教徒被震得胳膊发麻,几乎失去知觉时。一道道雪亮的刀光,从盾牌的左右两侧劈出。教徒们还来不及反应,他们那握着砍刀的手臂便永远地离开了身体,鲜血从肩膀上的创口迸射出来,喷在同样来不及收回的盾牌上,登时把一面面铁盾染成了红色。

镇南军地军事素质不愧是天下一流。相互间的配合几乎天衣无缝,在一人用盾牌格挡住敌人武器的同时,他左右两侧的同袍便条件反射般的出刀,把敌人持着武器的手,剁了下来。

几乎是转瞬间,护教军阵便被冲得七零八落,无数护教军没来得及反应便已丢了性命。这时镇南军中,一员手持铁蒺藜骨朵的白袍小将也加入了战团。左右的镇南军赶紧让开老大一块空地,看起来对这位小将军颇为忌惮。只见他拉开架势,把手中看上去足有百十斤重地铁蒺藜骨朵猛地一涮,那大号榴莲般的熟铁蒺藜头便如颗扫帚星一般,把所有躲避不及的护教军砸得筋折骨断、破破烂烂。其余人也是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往后退去。唯恐离那个大榴莲太近,被刷去了性命。

仅此一下、硬生生地把他面前密集地敌阵,扫出一块一丈见方的空地。

未等招式用老,那小将双臂用力,猛地一拽,那带着粗长铁刺的蒺藜头竟挂着两个哀嚎的护教军升了起来。待升到一人多高,伴随着小将那充满愤懑之意、有些不似人声的怒吼,那带着两个人的锤头,又轰的砸进刚刚站定的人群中,立时把锤下几人砸成肉饼。至于被肉饼砸断手脚者。更是不计其数。

小将似乎心中有座火山在喷发,发情老虎般的嘶叫连连。每嘶吼一声。他手中的铁蒺藜骨朵便玩命地朝人群中砸一下。每一下必然会带走两三条性命,伤到七八个汉子。他就这样癫狂着冲杀进敌阵,护教军众早已被他吓得肝胆碎裂,无不望风披靡、退避三舍。不知道是谁第一个承受不住,扔下兵器掉头就跑,边跑还边惨叫道:“噬人魔啊!”

恐惧像瘟疫一般蔓延,弥勒教众们再也不敢面对那个已经浑身血红地杀神,几乎同时,接二连三有弥勒教众抛下手中兵刃,脱离了战阵,往城里逃去。这种个别逃逸转眼间又演变成整体溃逃,弥勒教那千疮百孔的防线顿时土崩瓦解,彻底告破。

秦雷远远地望见几乎凭着一己之力,便吓退上千护教军的白袍小将,起初以为是伯赏赛阳那个暴力青年,还心里埋怨他怎么穿的如此惹眼。

后来才发现两人兵器有所区别,伯赏赛阳的狼牙棒更长些,头更小些,适于马上作战。而这个白袍小将的家伙把更短,头也大很多,貌似上面铁尖也比狼牙棒的牙更粗些。他见边上秦有才一脸担心的样子,心中有些了然,但还是想确认一下:“这白袍小将是何人?”

秦有才把视线从战场上收回,恭声道:“启禀王爷,这就是楚将军的大公子,楚千钧。”

“楚千钧?确实名副其实啊!”秦雷不由感叹道。

秦有才摸着脑壳呵呵笑道:“末将也是看这小子有把子力气,才把他带着的。”

这黄胡子在解释他自己并不是任人唯亲呢,秦雷心中暗笑道。不再提楚千钧,他对秦有才赞道:“直到今天才知道镇南军为什么能排在天下前五,这行云流水的战术配合,确实是孤王前所未见的。”

麾下被夸赞,秦有才自然与有荣焉,但今后战斗还有很多。他也不敢说大话:“王爷,虽然咱们镇南军常在舟船上操练,配合确实比其他军队熟练很多。但能把分寸拿捏的如此恰到好处,恐怕只有那张四狗才能做到。”

秦雷点点头,没有再说话。这时候,后续跟进地兵士们,已经开始把街面上无数个大小坑洞一一填上。这是弥勒教为了防止骑兵突进而挖出来的。可见随着一次次被镇南军蹂躏,护教军终于有了些长进。若不是石勇他们已经一边民居中准备好了足够的土石。只要拉过来填上即可,就是这些坑,也要填它个把时辰。

因而在步军全体出击的时候,这次归属于伯赏赛阳统领的两千骑兵,只能按捺住性子,老老实实等着路面被填平。在骑兵队的最前列,一个白马白衣的家伙正在生着闷气。

居然与人撞衫了。伯赏赛阳一脸晦气地暗叹道,更可恶的是两人地武器都有几分类似,都走得阳刚路线,而且看上去实力也差不太多。这种情况下,谁先亮相谁就是正牌,后亮相的无论从关注程度,还是给人留下印象的深刻程度,都远远不如前者。

这让因为兵种原因。没能抢先亮相的伯赏赛阳有些提不起精神。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精致的白色战袍,还有胯下健硕的照夜玉狮子,这都是手下儿郎们,为了让他能在这真正意义上的剿匪第一战上,搏个满堂彩,而精心准备地。“现在效果肯定差远了。”伯赏赛阳对一边的马叔憋屈道。

马艾。也就是马叔,刚刚伤愈,身体还没复原,而且左脚已经落下永远的残疾,甚至要拄拐才能行走。但是他怎么也放心不下小公子,不顾伯赏赛阳的苦苦哀求,坚持跟着队伍一起出发。

当伯赏赛阳请来秦雷劝说,已经骑在站马上的马艾只说了一句话:“王爷,末将只有骑在马上才不算一个废人。”便把秦雷堵得哑口无言,只能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