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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柄和权能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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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第1页)

秦雷这才把目光投向那几十个灰袍监生,却见他们不仅不害怕,反而一脸的愤慨。他们不相信有人会在神圣地国子监里行凶,胆气也就格外的足。秦雷对石敢笑道:“年轻真好……”顿了顿又道:“当然我也不老。”

说完,不管石敢迷茫的眼神,秦雷的视线扫过每一个灰袍监生的脸,然后他笑了,笑这些家伙的色厉内荏,淡淡道:“你们哪个是领头的,出来跟孤王说话。”

监生们虽然面上不怕秦雷,却也不会傻到与一位王爷发生冲突的地步,尤其是这位凶名远播的辣手王。便有一个似曾相识的监生指了指秦雷脚底下,小声道:“启禀王爷,文三公子是我们荟墨草舍地领袖。”

秦雷顺着他地手指低头一看,却发现文领袖仍然被自己踩在脚下,秦雷一脸惊讶道:“哎呀!文公子怎么如此不小心?没摔着吧?”说着又使劲踩了一下,才不慌不忙地抬起脚,让手下把灰头土脸地文三公子从地上拉起来。

望着一脸沙土灰尘、淤青划痕的文三公子,秦雷一脸同情道:“看这小脸脏的,来,哥给你擦擦。”说着接过一块擦车的抹布,让侍卫固定住文铭任左右晃动的大脑袋,便把那脏乎乎的抹布往他脸上摁去,又使劲的抹了抹。

文铭仁的脸上满是细小伤口,哪经得起秦雷这般蹂躏,那粗布抹布每一次摩擦,都会引起他压抑不住的痛呼,又被抹布阻着,便成了呜呜的哀鸣……

第五卷帝王将相第二三八章这些人我罩的

那抹布虽然粗粝,却也把文三公子小脸上的砂土擦了下来,让人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的惊恐。

“不要害怕。”秦雷一脸慈祥伯伯的样子,温声道:“孤怎么会在国子监动粗呢?孤是很尊敬读书人的呢。”一边说一边还轻拍着文铭仁的面颊,他手掌的每一次落下,都不可避免的引起文公子的一阵战栗。

视线扫过每一个褐衣监生,看着他们或是愤慨、或是惊恐、或是强壮镇定、或是畏畏缩缩的样子,秦雷轻蔑的开口道:“看看你们手里手里都拿着什么?木棍、匕首、马鞭……孤没看错吧!这里是国子监吗?这些那些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寒窗学子吗?”说着,秦雷面色转冷,淡淡嘲讽道:“不是,只是一群暴徒而已……”

那些监生这才意识到自己手中还拿着凶器,赶紧扔到地上,作出这种有失身份的事情,还被抓了现行,由不得他们不害臊,嚣张气焰顿时为之一窒。

听着叮铃当啷的刀棍落地声,秦雷面上的嘲讽意味更浓了:“孤不管你们要对那些学子什么,孤只告诉你们一句,这些人是孤罩着的,有什么不爽尽管冲本王过来。”说话间,手掌并未停下对文铭仁面部的拍打。

当文铭仁渐渐习惯了这种轻拍,面部紧绷的肌肉刚要松弛下来,秦雷的手掌突然发力,一把卡住了他的腮帮子。疼得他‘喔’的一声叫了出来,仿佛被夹住脖子地鸭子一般,两眼惊恐万状地望着杀气腾腾的秦雷,手脚甚至忘了挣扎。

秦雷的脸色阴沉地快要滴下水来,雄狮望向羊羔一般地看着面如死灰的文铭仁,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道:“再有下次,除非你不出这个学府。否则你大哥便是你的榜样。滚……”说着甩手把他丢了出去。文铭仁双腿早被秦雷骇得软弱无力,倒着退了几步便一屁股摔在地上。裤裆间却是一片湿漉漉……

看来秦雷在南方对他大哥做所地一切,给文三公子幼小的心灵留下了不可磨灭地恐惧。

不看尿了裤的文三,秦雷的视线轻蔑扫过场中每一个人,冷冷道:“你们也一样,滚吧……”监生们如蒙大赦扶起瘫软在地的文老三,下河鸭子一般,争先恐后的奔出门去。只是文公子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淡淡的水渍……

凡走过必留下痕迹,这是所有看到这一幕地黑衣卫共同的心声。

等这些人跑光了,从门口进来的却不是二娃他们那班学子,而是一群中低品级的文官,当为首的是一个身穿从四品大红文官服的花白胡子的矍铄老者。一群人进来后,便朝着秦雷叩首恭声道:“微臣叩见王爷。”

这些人秦雷一个也没见过,因为他与京里的官员日常接触极少,而这些官员官职最高地也不过从四品。还不够正四品上殿早朝的资格。但那帮学子还要在这里求学,秦雷也不好摆什么架子,微笑道:“各位请起,都怎么称呼啊?”

花白胡子老者赶紧恭声道:“启禀王爷,微臣孔敬徳,乃至圣先师第三十七代孙。现忝为我大秦国子监祭酒。”后面的官员也接着自我介绍一番,皆是些司业、监丞之类的国子监属官。

秦雷耐心的与他们一一点头,这才对孔祭酒笑道:“孤在东方时,常听闻齐国有儒道大家孔敬文,不知跟孔老先生什么关系?”说着便扶着看上去七老八十的孔敬徳往屋里走去。

孔敬徳虽然长得老了点,但也不过六十有三而已,还没到他老老老祖宗说地随心所欲不逾矩的年庚,自然对王爷的礼遇受宠若惊,道:“回王爷的话,老臣与东方的孔大家都出自至圣先师一脉,”怕秦雷心生芥蒂。又补充道:“但一百年一十多年前。寒家这一支便应我大秦孝景帝之邀,举家西迁。已经繁衍四代了,从家祖父开始,便是土生土长的大秦京都人氏了。”

这时也进了屋,秦雷请他上座。孔敬徳虽然老迈,但还没老糊涂,是打死也不肯坐的,口中惶恐道:“王爷这是要折杀老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