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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坠落送你一只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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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坠落车最初版(第1页)

纯白坠落(车最初版)

长夜满满,心里嘴上花香满满。

他目光所及之处,眼波流转,顾盼生辉。

一双眸子与往常不一样,悲悯通透之中夹带着赤裸裸的欢喜与放纵后的浪荡。

他一双纤细的手轻轻伸出,在空中停留半刻,见她只是微微诧异,并没有躲开,心里即是愉悦又是痛苦。愉悦她并不是讨厌排斥她,也痛苦她不拒绝。

他抱住了她。

眼底的热度升温。

他在她耳边轻轻呢喃:姐姐,老师,岁岁,你一定不知道在梦里,你是如何摆弄我玩弄我的。第一次

她感觉到了心悸,诱惑,期盼,与欲望。听着隔壁那个白色郁金香般纯洁美好的少年,细细地说着,他如何幻想他,如何在他视若珍宝的画室对着他画着她的的画像自渎,又是如何放荡,如何一次比一次突破底线。

第一次你压着我,而我躺在你家摇椅上,像个不知羞耻的发情的野兽,而你是如此温柔地操弄我。她适时地露出星星点点的诧异的、却没有谴责,细微的面部表情泄露了她的渴望,毫无疑问,这种感觉是新奇的,甚至是离奇的,比背着xx和xx偷情还要刺激。她天性里的掌控欲、该死的掌控欲又冒出来了操|弄一个如此粗鄙的话,由一个少年,一个除此见面就白衬衫捧着茂盛亮丽的白色郁金香的少年,眉眼浅淡的对她的风流不置可否的安静的少年,就这么抛弃羞耻心、打破原则说出口,没有半分凝滞,她甚至可以想象,他又是如何在一面大镜子里练习,赤着脚,也是像现在这样,一面悲痛,一面幸福地面对自己的欲望,面对,为了面对的快乐。那种空胀胀的感觉又出现了。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他微凉的嘴唇擦过她的耳垂,而她只想继续听着,心颤着,享受着。

那感觉,真的好他皱起眉,似乎在回忆,或者是回味,就像,好像我,你的忠实信徒,虔诚地跪拜在你的脚边,为你偶尔不在意的、不经意的一瞥就感觉到了鸟儿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搭建树窝的兴奋。

第一次,下着雨。他轻咬他的耳郭,一张一合,湿热的热带雨林聚合成一个点,撞击着南极、北极,我醒来后,白色裤子上沾染在乳白的黏腻的东西,我听着外面的雨声,感觉到了茫然,以及触不可及但又似乎触手可及的渴望。

所以啊她忍耐着,怀揣着跳动的蝴蝶,蜻蜓,大白兔。他居然舔了她,从耳垂到脸颊,我走到画室,里面全是你的画像,想着你,又叫了。

一滩,下过雨后,小路上的一滩泥泞。

他笑着拿出了手机,点了播放。

嗯啊姐姐,老师,岁岁,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好不好。

我就是那陷入在泥泞里的鱼。

我亵渎了你。

他请咬摩擦她的脸颊,如此诚挚,如此认真,如此欲望,又如此干净与堕落。

我有罪啊,老师。

叫声伴随着雨声,在室内回旋,撞击着空荡荡的又长又长的寂寥。

那么姐姐,老师,岁岁

两道声音重合。

你愿不愿意救救我啊。

他抱着她,底下就可以感受得到一个正常少年压抑已久炽热脆弱的欲望。

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好不好。

迎合,享受,符合自己的欲望,这一切都很简单。此刻他忘记了自己,就好像从前那个自己仅仅是在看别人记忆里的自己。隔离,模糊,只有现在,只有眼前才是真实的,才是鲜活的,有色彩的。

但是她听见自己艰涩开口,你还是个孩子。

姐姐啊,要这么说你才会懂的呢。其实我不小了,姐姐现在应该感觉得到吧。他嘶哑着,肆意撕咬着,姐姐也很想的对吧。

她沉默,不迎合也不拒绝。

十五岁,我第一次做梦,醒来已经忘记梦里有什么了。我还不知道,上床要脱衣服。好像只是亲吻。

醒来,不论欲望多么猛烈,我只是冷漠地看着自己竖起的嗯,面色冷漠,冷漠到不是一个年轻气盛的少年。

那时候,他们看那些东西我也瞟到过,他们上课给我看过,他眼里出现了孩童般的茫然,我只觉得恶心。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事情呢。

为什么性,那么恶心的事情,会有人那么趋之若鹜,像个野兽,动物,可笑的是动物只在春天发情。

而他们一年四季都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