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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第1页)

费慕人道:“晚辈岂敢欺蒙前辈……”

呼延海道:“那他自己为什么不来?”

费慕人道:“晚辈适才说过,厉前辈与厉姑娘已经去了‘北岳’。”

呼延海道:“啸傲山庄,龙‘北旗’的住处?”

费慕人道:“正是。”

呼延海突然伸手前摊,道:“拿来。”

费慕人一怔说道:“前辈要什么。”

呼延海道:“厉‘东邪’的信符。”

费慕人呆了一呆,道:“晚辈没有厉前辈的信符。”

呼延海道:“那么,可有他的亲笔函件。”

费慕人道:“晚辈也没有厉前辈的函件。”

呼延海冷笑说道:“厉老儿既命你来,岂有不给你信符,或亲笔写一函件之理?”

费慕人道:“事实上晚辈不敢欺蒙前辈,前辈如若不信,等日后见着厉前辈问问,就可知道这晚辈……”

呼延海冷然一笑,道:“恐怕我这一辈子难见着厉‘东邪’了。”

费慕人双眉微耸,道:“晚辈愚昧,前辈明示。”

呼延海冷哼说道:“谁知道厉‘东邪’如今的情况如何?”

费慕人道:“厉前辈如今安好无恙,并已往‘北岳’……”

呼廷海道:“但愿他如今不是已去了西天。”

费慕人倏然笑道:“前辈,纵然家父是诸位前辈想像中人,晚辈这做儿子的并不一定也是那种人,何况家父并不是诸位想像中人!”

呼延海冷笑说道:“你倒会说话,单看你跑来我前面翻动巧舌,谎言欺骗,蓄意挑拨离开,指白为黑,就可知道休跟费云飞一样……”

费慕人双眉微扬,道:“前辈,怎见得晚辈是翻动巧舌,谎言欺骗,蓄意挑拨!……”

呼延海冷然说道:“你知道南令与‘东邪’是什么关系?”

费慕人道:“这个晚辈听说过‘南令’与厉前辈是儿女亲家。”

呼延海道:“那该是在至友之外又加了一层,要说‘南令’害别个我倒还可能相信,要说他会害厉‘东邪’,我却绝不相信。”

费慕人道:“前辈,当初厉前辈也跟前辈一样?”

呼延海道:“这么说,厉老儿他相信了。”

费慕人道:“事实如铁,不过,厉前辈要看看龙前辈的近况如何。”

呼延海道:“这话怎么说?”

费慕人道:“要是龙前辈也受到毒害……”

呼延海截口说道:“那也不足让厉老儿相信,因为那极有可能是别人嫁祸‘南令’。”

费慕人道:“前辈要这么说,晚辈就没有办法了,不过晚辈希望日后前辈碰见厉前辈时,最好问问………”

呼延海道:“谁知道我日后还能不能碰上他?”

费慕人目中寒芒飞闪,倏又淡淡说道:“既如此,晚辈不便再说……”

呼延海目中突射冷电,冷冷说道:“我至今好好的,龙‘北旗’又岂会受害,我又怎知厉‘东邪’是否真有这番遭遇。便即是他二人俱遭毒害,我也知道‘南令’的当年事,皇甫林他岂有厚彼薄此之理……”

费慕人淡淡说道:“请前辈日后自己看吧,晚辈告辞了。”

说着,他便要施下礼去。

呼延海冷冷笑道:“你还想走么?”

费慕人未施礼,双眉微扬,道:“莫非前辈要留下晚辈?”

呼延海道:“厉老邪安危未卜,你闯山门,伤寺僧,入禁地,跑来我面前无中生有,搬弄是非,血口喷人,挑拨离间,随便挑那一椿,我都该把你扣在这‘祝融’极巅……”

费慕人道:“前辈,晚辈所言,俱是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