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猜心游戏这个男人很危险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94部分(第1页)

上官烨脸色沉得厉害,眼神有些复杂,明明是怒火中烧的,明明是想羞辱报复她的,明明是想她难堪悔恨的,明明……

可当他看到她泪流满面,惊慌害怕的抱紧自己的双臂,像受伤的小兽一样往旁边躲时,心里竟有了不忍的念头,甚至还有一丝他不愿意承认的心疼。

偌大的屋子静得只剩下晓月哭泣的声音,在夜里显得格外凄凉,令人心酸。

上官烨撇过脸,强、迫自己不去看她,声音依旧装得冷漠无情,“都出来卖了,还跟我来这'一哭二闹'的把戏?你不觉得戏演过头了,太对不起我今晚的支票了吗?”

听着他那些羞辱的话,晓月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硬是不让自己再哭出声音来,上官烨不屑的冷笑一声,“我对你这一套已经免疫了,收起你那些楚楚可怜的眼泪!”

晓月吸了吸鼻子,把眼泪往肚子里吞,双手胡乱地在脸上抹了一把,厌恨的瞪向上官烨,她不是个经常掉眼泪的人,哪怕发现被自己的亲妈卖了,她都没哭过,而此时,她只能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不要在意就不会难过了!

还是这个眼神,眼角挂着泪痕,眼神却戒备而冷漠,一如几年前让他心动时的样子。

上官烨有一瞬间的恍惚,好像看到了以前的影子,那段曾以为是一生中最美好最快乐的时光,到头来才发现,这不过是一场虚假的戏!

一场用一句“我腻了”来拿钱走人,也一并带走他的心,他的感情的残酷游戏……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上官烨一脸的鄙夷,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讥讽道,“看你这样,你这几年过得并不好,我突然觉得很安心!”

 ;。。。 ; ;    看着那人缓缓的转过脸,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一张曾在晓月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脸庞,她错愕地瞪大眼睛,失神的叫了一声,“何小五!”

熟悉的面容,此时却是给人一种陌生的感觉,那人目光凌厉的瞪着她,听到晓月嘴里脱口而出的名字时,他却不屑的轻哼一声,“何小五?”

轻蔑的语气,仿佛是在嘲笑她的自以为是!

看着他亦步亦趋的靠近,晓月顿时觉得脚下有些虚浮,愣怔的看着眼前的人,找不到一丝熟悉的痕迹,反而因他的靠近而倍感压迫,连紧握的手心也不停地颤抖着,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那人突然发狠地掐着晓月的下巴,蛮力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他浑身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盛气凌人的气势逼迫她仰起头与他对视,眼里的那股阴沉更令人发怵,他轻扯薄唇,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我、是、上、官、烨!”

“上……上官烨?”晓月喃喃自语,同样的声音,同样的面容,此时却显得异常的陌生。

上官烨欺、身上前,温热的唇风喷薄在晓月的脸颊上,嘴角勾出一抹邪魅的冷笑,深邃的眸子望进晓月的眼里,“怎么,觉得似曾相识吗?还是说……我就长着一张大众脸,走到哪都能遇到长相差不多的?”话音一落,捏着她下巴的手又紧了几分。

晓月疼得眉头一拧,越是想扯下那只禁锢自己下巴的手,上官烨就越是捏得紧,他一步一步的逼近,晓月退无可退,最后被逼得只好后背紧贴墙壁站着,睁大眼睛盯着眼前的人,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震惊中脱口而出,像是肯定又像是不信般的重复道,“你……你不是何小五?”

上官烨俯身直视她的眼睛,扯动嘴角,用力一字一字的强调,“我是上官烨,不是何小五!”

眼前这张放大的俊脸,与她心中的那个“他”一模一样,但给她的感觉分明是两个不同的人,刚分辨出差别时,却又一次沉溺在那把磁性的嗓音中,她还是不由的晃了一下神。

上官烨不屑的嗤笑一声,贴近她耳边,极度暧昧的语气透着一丝冷嘲,“怎么,我长得像你以前认识的人吗?还是说……你一直都是靠这种'装熟'的把戏与男人套近乎的?”

晓月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前就这样闪现出她与何小五第一次相遇的情景……

上官烨继续讥讽的道,“不过今晚不同了!我是买下你的人,你不需要借助那些小把戏接近我,收起来吧,这个时候用不着了。”说完,沉重的身体压向晓月,一片热火的唇瓣蛮横的贴上晓月的脸颊,继而轻咬着她的耳垂。

“放开我,放开我!!!”晓月清醒过来,吓得不停地挣扎,歇斯底里般的在上官烨耳边嘶吼着,一手胡乱的拍打着他,一手竭力扯着那只钳住她下巴的手,悬在眼里的泪,自眼角悄悄的滑落。

 ;。。。 ; ;    夜空寂静,深邃而遥远。

深圳的红树湾在灯光的围绕下,庄严的像一座城堡。

一杯冷水泼在晓月脸上,晓月幽幽转醒,脖颈处传来一阵阵让她不敢轻举妄动的酸痛,那感觉比落枕还要难受。

晓月倒吸一口凉气,吃力的睁开眼睛,模糊中,她看到一个转身离去的颀长身影。

微黄的暖色灯光下,一道白色的身影正往前走着,灰色的家居长裤与身上的工字背心勾勒出一具完美结实的身材轮廓,这分明是一个男人的身体!

男人?

这个词在晓月的脑海中一闪而过,继而出现的是晕倒前的那一幕……

晓月瞪大眼睛,惊愕的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下意识的用手在身、下摸索着,然后整个人像触电般的弹起来,动作幅度太大,不小心扭到脖子,疼得她又是一阵龇牙咧嘴,低头看到自己正坐在一张超大的床、上,又吓得她一阵手忙脚乱,顾不得脖子上的酸痛,马上跳下、床,检查自己身上的衣物——身上仅披着一件黑色抹胸小裙,虽然又薄又透,但还好,不至于一丝、不挂!

尽管晓月闹出很大的声响,那人仍径自往前走,始终没有回头看一次。

晓月赶紧抱紧双臂以防胸、前走光,转着眼珠对这屋里的环境摆设大致扫了一圈。

这是一间超大的房间,据目测至少在一百个平方以上,里面的装修都是低调的奢华,孔灯围着天花顶绕了一个圈,中间是一个超大的圆,里面由不知道多少盏的水晶灯组成一个大吊灯,覆盖面积达到百分之七十以上。

脚下还铺着柔软的地毯,像现在这样光着脚踩上去,感觉很舒服,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墙上还挂着两幅晓月看不出是画着什么东西的油画,光看那东西的外框,她也知道,这两幅画肯定价值不菲。

房间的左边是一排与墙壁差不多色系的及地窗帘,此时早已拉上,帘上的皱褶看起来像一排守卫似的挺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