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此消彼长(第1页)
周越道出的这件狗血之事,宁馥再是心思机巧,也不可能猜得到宁府会受到波及。
但宁立昌被衙门提走之事很快便就传了过来。
消息来的时候周越刚刚离开,宁馥还并没有来得及细细分析宁心卿家这一档子事,得知最后宁家上下竟是如此安排,就连她也大出所料。
周凡是最先喜上眉梢的,目光直接就望向了霜容,面上的喜意压抑不下,却也知宁立昌到底也是宁馥的四叔,不好面上表现得太过高兴,只冲着霜容拱手,算是道个喜。
他们所有人都在想办法把霜容从宁立昌手里挣脱出来,此事无疑让人生出苍天有眼之感。
而霜容本人竟是原地懵了半晌,嘴角弯了一下,又弯了一下,好一会儿才终于动了动。
而这一笑才起,眼泪紧接着啪啪的往下掉。
宁馥看着她,道:“你到底是在笑,还是哭。”
霜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喉咙似被千方百计堵了个严实,最后竟是扑到宁馥的怀里,又哭又笑了一场。
因为宁立昌算是由宁家上下决定送进衙门的,是以府里并没有因为一个老爷进了衙门的大牢待审而气氛凝重,那天具体细节之事宁馥并不能知晓,但是心里也猜得到大概。
按常理来说,以宁家二老和上下的关系位置来分析,这件事宁政应该原打算由宁立武去顶包才对,而宁立武的性子来分析的话,为了宁家上下他也不难做出牺牲他自己的决定。
当然,前提得是宁立武和宁立昌之间还同以前一样兄友弟恭才行。
不出几日,一切不出所料的,事情浮了上来。
虽然府中上下没有太过悲天悯人又四处忙乱疏通关系的样子,但大家面色不妥也是都看得见的,事情一天没定下来,就算不再节外生枝,也是挺晦气的。
唯有一人不同,那人便就是宁立武。
自从他与林琼玉那天在庄子上见过面之后,宁馥这边的人就没再有任何动作,加上宁立武手下也有些人,林琼玉两边的小宅子被他买下,让自己的人盯着伺候保护,锦嬷嬷有些绣活上的事往来一二,也不好再留得太久,不过听锦嬷嬷的意思,她感觉林琼玉近来与宁立武之间一直有往来,并且林琼玉看起来气色不错,有时候还会一个人失神,不知想到了什么,还会含羞的笑。
这浮上来的事,林琼玉这边的反映就是一个提示。
宁立武春风得意,跟宁政二老说起他要成亲之事来。
在这里不得不提的一件事是——宁立昌的妻子任氏。
让人刮目相看,她竟然对这件事并没有表现出让人以为的那种疯癫。
当天她从青戏楼回来的时候,连宁馥都回府了,在府门前被家丁拦下让她去怡松院,这之间他们的对话就不像下午全家开会时那么隐蔽,当天晚上也就传到了宁馥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