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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次简短的议事,就决定了出征事宜,当众人散去,蒯良两一起向自家走去时,身为弟弟的蒯越开口了大兄,你方才所建之言,却是治根不治本,孙坚不得徐州,曹cāo绝非甄尧敌手,rì后甄家总会扩张至荆襄,到时主公如何能与之对抗?”
“若不如此,异度你有何良策?”蒯良嘴角泛起一丝苦涩,自从他出仕襄阳以来,便成为刘表身边最有力的智囊。只是谁有能,在这个乱世有许多事情,便是他智慧再高也无法弥补相比甄尧,曹cāo、孙坚一旦夺得徐州,对荆州的威胁更大”
谁能想到平时风光无二的荆州大门阀的杰出弟子,也会有无奈的一幕。可事实就是如此,自家主公年岁已高,进取之心早已渐淡,几位也是平凡的可以,如此下去,荆州不是大权旁落就是被人取代,除此外不会有第三个下场。
荆州的算计暂时还无人知晓,这时甄尧正痛苦而快乐着。痛苦的事因为行军并不比他回毋极时可以慢吞吞的行进。一rì数十里的速度对毋极兵卒而言可谓是极慢的,但甄尧却一路处于头晕目眩中,身体的伤口逐渐愈合,最不能受的便是颠簸了,一路行来苦不堪言。
而快乐的是身旁有一位美娇妻服侍,这是各路诸侯都不曾享受过的待遇,君不见曹阿瞒出兵打仗,想妹子了也只能‘就地取材’,哪有让人一路服侍的待遇。毕竟军营中是不能留女眷的,想来这汉末就只有吕玲绮一个例外,谁让她能够领兵征战属于武将序列。
征程中短暂的停歇,探哨回转来到马车便开口道主公,再有十里便是剧城。”
背靠着被褥舒舒服服躺在疑似床榻的马车中,甄尧缓缓点头传令下去,继续行军,争取在rì落前到达剧城,好在城中过一夜。”虽然已经有探哨将剧城危解的传来,但甄尧还是想亲眼认证,征伐徐州可容不得丁点意外啊。
“夫君,现在可好些了?”吕玲绮一脸心疼模样的看着甄尧,却是把他当成了脆弱无比的生命一般。时不时的端茶递水,又或者给其揉捏按摩,却是惹得周围将士们一阵眼热。
十里地并不算远,但甄尧带着三万余将士仍然走了两个时辰才到达。早有闻询的董昭为了迎接主公,却是在城门外站了大半时辰,才看到毋极兵马的影子。
“昭,见过主公。”快要到城池了,甄尧自然不会还赖在马车中,早一步重新换战马骑乘后带着关羽、甄霸几将来到城下,当看到董昭在城外迎接时才翻身下马。
甄尧没多做废话,将眼前委派来此的州牧扶起,点头道无需多礼,随我一同入城,某还有不少事情要问你”边说着,边拉着董昭的臂膀入城。
“公仁,之前探哨传信并不详细,你且把臧霸来袭的经过细细说一遍。”来到城内州牧府后,甄尧坐首位便开口谈起正事。
董昭当即点头,从那夜臧霸突然围城并口出狂言开始诉说,然后便是他与许攸等人一齐定计,再下来便是执行计划的步骤,一直到张颌、徐晃两人领兵突袭将臧霸击退。至于再后来的事情,便是他也了解甚少,只清楚在青州地界内,是没有出现过战事了。
甄尧默默的听着,直到董昭闭口后才了然点头情况倒不算糟糕,便是臧霸想要拖着公明、子远,恐怕也未必奏效。安排地方让我们都好好歇息一晚,明rì出发便直指徐州郯城。”
“主公放心,这些小事昭早已安排妥当。”董昭对着一旁侍卫点了点头,后者便将已经起身的关羽三将领走,而甄尧、吕玲绮二人,自然是住在太守府内。
而就在甄尧舒舒服服的享受美人侍寝的时候,徐州琅邪东莞一地内,张颌冷笑的看着眼前的众多贼兵?看到只有某家一人感觉很意外?不妨告诉你,此刻徐晃恐怕已经过了开阳,离郯城也没多远路程,就算你们想追也是追不的”
听着张颌那放肆的语气,臧霸气不打一处来,不过任谁紧追慢赶的几天几夜,最后却走了大头,只留下半条大鱼,也会十分不爽。看着张颌蔑视的眼神,昌豨忍不住怒喝张颌你休要猖狂,如今你手下兵马不过几千,如何是我等对手,今rì便让你命丧于此”
“要取我张颌xìng命?那得看你有没有这本事”张颌冷笑不止,虽然眼前似乎有数万兵马,但在他看来不过是群乌合之众。回头看看身边的大戟士,这些才是百里挑一的jīng兵众将士听令,结阵迎敌”
八千大戟士顿时一分为二,前部迅速冲至张颌身前,之后两部兵卒重新融合,但就是这样短暂的一个变动,一个攻守兼备的阵型便已出炉。臧霸看着行动有序的毋极兵卒,脸sèyīn晴不定,直到一旁张颌挑衅目光再次望,才沉声下令随我杀,活捉那张颌”
“喝”臧霸一骑当先,第一个冲入阵中,虽然他百般提防,但还是暗中着道,胯下坐骑躲过了最前方的两只长戟,却躲不过后方的兵卒的进攻。虽然怒喝出手,但得到的结果却是一道浅浅的伤痕与坐骑的倒地。
八千大戟士,看似各自为阵但却有环环相扣,两两兵卒间虽有空隙,但每此空隙出现伴随而来的必然是或刺或挑的长戟,这也让众多贼兵毫无站脚的地方。
经过这么些年的培养,大戟士早已脱胎换骨,若说几年前这只兵马只能靠着装备的优良勉强算是一只jīng锐的话,现在的大戟士便有足够的实力与战绩来证明的辉煌。而眼前不过是些山匪之流,就算是人数处于劣势,也不见任何人脸有过惊慌。
长戟过处必有鲜血溢出,数万泰山贼前仆后继的拼杀,却只能留下一地尸体,鲜有大戟士倒地长眠。张颌一直不曾出手,静静的站在兵阵zhōng yāng看着战事的进程,臧霸的勇武令他有些意外,而昌豨那不要命的打法也让他有些侧目。
“既如此,先把这两个贼首解决”有了想法,张颌跳下战马便直奔臧霸而去,手中长枪重重拖地而行,却是与地面的尖石碰擦出隐约可见的火花。
“都给我让开”一声怒喝,张颌已然出现在臧霸面前。虽然一直都曾注意着张颌的动向,但片刻间就要出招抵挡,这让臧霸多少有些吃亏。刀枪碰触,张颌纹丝不动的定在土地,而臧霸却连连后退三步,险些身影不稳摔倒在地。
“休伤我大哥”昌豨武艺不如臧霸,能够撑到现在完全是拼了老命,一身染血的他在臧霸吃亏后便急忙冲了,为此背部有增添了一道新的伤痕。
“你完全不够格”嘴角冷笑,张颌长枪挑起,右手手腕略微旋转,手中的长枪便灵巧的避开了对方的砍刀,同时迅速的点向其咽喉。
“呲”常年的打斗经验救了昌豨一命,换来的代价只是脖子边被划开一道口子,索xìng大动脉没有受伤,否则就这一击便足够让他失血至死。
张颌一出动便连败对方两位首领,带给众将士的鼓舞可谓是无限大的,而对众多山贼而言,这恐怕就是一场噩梦。不过此刻也只有张颌清楚,麾下兵马逞凶也维持不了多久了。大戟士勇则勇矣,兵卒战斗终究是他们的短板。
想要解决这个麻烦问题,一是擒下臧霸,只要击败了臧霸,那这些乌合之众将如无人率领的绵羊一样任人宰割;第二个便是想办法脱离战场,罢兵离开。
两个方法让张颌选,他自然更中意前者,可臧霸在吃了一次亏以后对他可谓重重提防,张颌便是有周围兵卒相助,也很难在短内将其拿下。一旁的昌豨虽然也是首领,但却不再张颌的考虑之内,毕竟泰山贼只有一个jīng神领袖,那就是臧霸臧宣高。
还好,在这场遭遇战开始时张颌就对此有所考虑,所以退路也是准备好了的。带着兵马且战且退,一直往后撤了数十丈,一支支弓箭突然从两旁shè出,同时还有陷阱被人无意开启。
趁着弩箭与各处陷阱立功,张颌带着大戟士顺利的脱离出战局,翻身马后不忘回头大笑臧霸,今rì到此为止,来rì定与你战个痛快”随着话语说出,张颌的身影已然飘向远方。
“大哥,不追下去”昌豨见大哥下令停步,顿时急了那张颌并未走远,只要再追去,定能将其斩杀”一只手捂着颈脖处的伤口,一只手还要提着兵器喊打喊杀的模样,却是十分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