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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枝词非典型abo上竹林标记h(第1页)

竹枝词(非典型abo)(上)(竹林标记h)

月影绰绰,竹林里寂静无声。异域的月光也像中原那般平静又沉默地拂过他的脸,让他微微有些失神。

但竹林里隐约可以分辨出的沙沙声又不得不让他警惕起来,这里是九幽教的地盘。他们的领地横跨连绵的山脉,这些茂密的竹林间藏着他们驯养的毒物。他五感灵敏,被鬼蜮般的黑暗包围也不慌不忙,按兵不动。

直到一股奇异的香气传来,像是月色下缀着露的鸢尾,袅袅娜娜。

九幽教是分了几种流派的,如同中原武林的门派总会有人擅长剑法,有人擅长刀法一般。像他们这样用毒的教派,也有炼蛊和炼香两种派别,师从掌教或者护法。他刚想提起内力抵抗,又听得银铃细碎的撞击声,轻盈悠远。

他感觉身体逐渐发热,身上奇怪的冲动想让他靠近那个音源。他咬紧舌尖,疼痛让他神智稍微清醒了些,他觉得自己已经很难控制住了。

银铃声越来越接近,他看见了一个窈窕背影,提着一盏斑驳小灯向他走来。

他剑已出鞘。剑身微震,只为畅快饮一番敌人鲜血。

但他此时状态很不好,尤其是后颈部分十分滚烫,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壳而出。他后背上全是冷汗,在南疆这样潮湿的气候里更加粘稠难忍。

天乾。一个女子的声音。

他没能开口,因为鸢尾的香气像是如实物般将他包裹。他用内力驱不走,那香气似乎在告诉他放松,让他接受面前的人。这香邪乎极了,不太像毒物。

他在这种煎熬中看到了对方的脸,她眼前覆着一层白纱,似是不能视物,但赤裸的脚下每一步都肯定又平缓,不像是盲人。她穿着南疆装扮,露出一截细腻纤细的腰肢,随着走动婀娜生姿。可以看出她五官精致,一双红唇不点而朱,莹润光泽。

你在看什么?他暗骂自己。

她似乎看了他许久,之后平静道:借公子一用。

他已经很难理解对方的意思,直到她放下小灯,双手抚摸上他的脸颊轻轻献上一吻的时候他才明白了要借什么。

松开!他反应过来时脸上已染上薄红。炎国神威铁骑纪律严明,从未与女子这般亲近过的他说话已经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他感觉四肢无力,后颈越来越烫,她却不放手,一对玉臂环上他脖颈,说是挑逗,动作却有些生涩。她不断舔吻,抚摸他的后颈,他还没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的时候,突然一种强大由内而外的冲击感震麻他的脊梁,后颈终于有东西喷发而出,龙涎香的气息浓烈而炽热,鸢尾香引诱着它和自己交融为一体。

呃他难忍地闷哼一声,身体几乎自发性地抱紧怀里娇小柔软的身体,咬上她后颈处微微的鼓起。

甘甜,清爽好像是他的解药。

完了。他心想。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像野兽一样在月下竹林中,肆意放纵自己的兽欲。

可身下的赤裸的美人一双小脚架在他肩膀上,脚踝上银铃细细作响,翘着一双饱满到一手握不住的奶儿诱惑他抚摸。他生长在欲望横行的长安城,见过红粉脂香,声色犬马,但他厌恶那些人沉迷于此的丑陋狰狞。自打逃离国公府进了神威营,他便不再接触这些。

而他现在呢,也和那些人一般吗?

美人似乎注意到他有些分神,皱了皱眉,随后努力软着声音道:公子,仅这春风一度将一双纤细白嫩的长腿分开,露出早已湿润的腿心。腿心处粉色的穴口娇怯翕张,她咬着下唇,不言而喻。

她其实也不知道能不能诱惑到他,可只有让这年轻的天乾和自己结下契,她的炉鼎体质便不会被发现。已经压下了地坤体质的一次汛期,若是再用内力压下,下次汛期必然挡不住而且会损伤自己修炼的心经。

她中原话还没学得多好,在汛期中已经有些神智昏昏的坤君绞尽脑汁道:公子,亲亲奴吧

奴好像是自己的意思。她迷迷糊糊地想。

身上人像是突然受了刺激,一双带着薄茧的大手抚摸上她的腰肢,一只手一路往上握着一只晃动不停的奶儿,用力一握,还有些奶白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只有一抹殷红嫩蕊勾人心魂。

他像是被打破了最后一层防线,叼着另一只被冷落的乳儿轻咬,一只手扯开了自己的腰封,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掏出硬物,对着那粉嫩穴口狠狠顶入。

呜她忍不住呻吟,随后用他听不懂的语言似乎在控诉,又似乎在哀求。

好痛,真的好痛。

汛期中的地坤已经把身子调整成最适合交合的状态,但她的天乾天赋异禀,欲龙几乎与婴儿小臂一般粗细。她将纤细的腰肢微微颤抖着挺起,翘着雪白丰满的臀儿方便他的进入。

身上的人似乎顿了顿,沙哑的声音骂了一句:小骚货。

等巨物一下贯穿障碍顶到小小宫口的时候,她已经说不出话,被痛感和舒爽的异样感觉侵袭了全身,只留下不断喷溅出的春潮和痉挛的穴壁。

鸢尾香气逐渐被龙涎香压制,像是被它捆缚的小兽一般难以逃脱。

如果不是处子血,他都会以为这个宛若女妖般的生灵会在许多个夜晚缠着旅人共度春宵。他心里生起几分怜惜,像交颈的狼一般舔吻她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后颈处,却因为这个姿势碰不到那小巧的鼓起,便很是不耐烦地将身下的人抱起。

本来卡在宫口的龟头直接顶入,她尖叫一声就被叼住了后颈,如同幼猫一般瑟瑟颤抖着。

他满意地吮吻着那里,这似乎是刻在骨子里的天性,告诉他这副美妙的身体没人品尝过,独属于他,可以打上他的标记,没有雄性可以觊觎。

他疯狂挺动着瘦窄有力的腰肢,怀里人难受承欢一般用小手微微抵着他的胸膛,呜咽着低声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