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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保家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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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行动(第1页)

李承乾与李承道秦怀玉、遂安四个人,现在正做些什么,南平是一点儿也不清楚。相对的,南平与薛仁贵什么打算什么计划,李承乾他们同样无可得知。为了彼此的安全,他们的约定,是不互相通信,完全断掉联系。

“不知道我未来会怎么样,我死后把我和一对带毛的鸡翅膀一起埋了。不为别的,就想和未来的考古学家开个玩笑,看看后人得有多愚蠢”

李承道忽地想起的小段子,没头没脑的说出来。捕风捉影、听风就是雨或者以伪证伪之类的,随便李承乾作何感想,李承道自己也是迷迷糊糊的。

薛葵成为薛士全宠爱的小妾很长一段时间了,薛葵在薛家村的父母,并未搬到城里薛士全给他们买的院子里住。虽然,这些年两口子自己攒下的银子,也足够他们在村里盖个三进三出的大院子,但他们仍没那么做。相反,夫妻两人,默默地将家从村头搬到了村尾。

她的父母是典型的小民,即便有了相当有权势的女婿,也不引以为豪、在同村人面前作威作福。甚至,他们将家搬到村尾,便是有些许的低调逃避意思在里面。再将为女儿未来年老色衰被抛弃时攒钱之外,还有一个原因,便导致了南平与薛仁贵重复李承道说过的话。

这个原因,俨然就是村里人的排挤与厌恶了。

没用改过自新的小偷被央求为邻居开锁的例子,是不合适。

薛葵的父母不是小偷,薛葵未被薛士全强要去之前,夫妻俩与女孩儿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秉着过世老祖父的家训,作为脚踏实地的庄家汉农家人。凭这主持公道了一辈子的老祖父的余荫,一家人居住在村头,无人反感,与村里人相处得也不错。

一切悄悄生了变化,是在薛葵被薛士全看上之后。原本只当做是周围村子里富农人家的孩子,薛士全也很注意自己的言行,谁料到他是薛族的少爷。

默许了这位青少年的追求,直到某一天,全村的庄稼谦收了。于是,仿若是在一夜之间,世界与自己平淡的日子脱节了。先是薛士全表明自己薛族少爷的身份,帮助村子里的人度过难关;再是女儿在感恩戴德的村里的人送着出嫁,一家三口变为了一家两口;最后,是现只有薛家村的庄稼有谦收问题,其他村并不曾出现。

显而易见,薛士全便是其中猫腻的罪魁祸。而村民的眼中,这一切都是由薛葵一家背后策划的,为的就是重拾他们家在村中的威望。平日里没有感觉,竟未料到这家人隐藏得那么深。而薛葵的父母默默地搬到村尾居住,与以往的种种疑邻偷斧结合起来,在他们眼中俨然就是被拆穿后的做贼心虚了。

父母不善言辞,又从小接受良女教育的薛葵,自然更不可能掐着腰泼妇一样与其对峙。由是,老实本分的薛葵一家,只能默默地承受着村里人的白眼与排挤,低调度日。

薛士全已经抱得了美人归,自是不希望美人再与那群没有教养、没有素质的乡下人有来往的,除了她的父母。得到了类似的线报,他从来一笑而过。

薛士全送给薛葵的饰,薛葵很少置换成银子送回娘家;她每次带回去的,只有薛士全给她的银子。这一细节,更是让薛士全怡然自得,认为是自己俘虏了美人身心的体现,以致美人舍不得放弃任何一个自己送给她的东西。

由此显然可见,薛家村里的人就是被薛士全玩~弄于手掌之中;像个玩具一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南平在看了关于薛葵的详细信息,眼中脑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出这么一番心绪来。越想越觉得事实就是这样,南平认为,薛仁贵至少应该有过类似的怀疑;不,是必须得有过。

复杂的心绪作用下,南平鬼使神差地搬出了李承道说过的话。

薛仁贵是什么反应,随即表现在外。

能够明显感受到南平话语中的嘲讽之意,薛仁贵盯着她,没有说话。南平不毫无惧意,直接反瞪回去。

谁料薛仁贵仿佛有些不擅长应付这种状况,被瞪了一会儿,不自觉地转移了视线。

“薛葵一家人薛某不会动的,请放心”

薛仁贵把话说得直接,却并不怎么令南平有所反感。望了他一眼,她微不可察地轻轻一笑,略微放松的语气又说起来“薛兄的这种性格,将来恐怕会吃亏吧”

薛仁贵沉默寡言甚至到惜字如金的性格,从这几天与他的朝夕相处,便可以轻易看出来。而薛仁贵的这种沉默的性格,与秦怀玉那种沉默又有着明显的不同。两人皆非内向的性子,具体形容的话,秦怀玉是家教严格得慎言慎行,低调行事;而薛仁贵是那种果断干练型的,能不废话就不废话,试图不浪费每一言每一行。

薛仁贵的这种沉默,一旦开口几乎就是有什么说什么。从日常与邻里交谈来看,他们似乎早已接受了薛仁贵的这性子,没什么好奇的。南平所说的,显然就是朝堂上的勾心斗角了。

而南平不知道的是,薛仁贵也会找理由说些场面话,只不过不像老于世故的人那么圆滑而已。

后来事后来言,薛仁贵并未接过南平的话头,而是转移了话题“今天要安排一些村民消失一段时间,小郎君能否派出机警些的人,模仿两位殿下的人出现的痕迹?”

估计南平也是故意的,至今未告知薛仁贵自己的姓名,哪怕是随口编的假名。

而自己的两位兄长与薛仁贵私下里交谈过这件事,南平隐约懂得,却并不知晓三个人具体有何协议达成。薛仁贵提起了李承乾他们,南平微微一怔,便将其与俩个人消失的那一晚联系到了一块,还有薛士全亲自到访的那一回。

“大兄他们抓走的人?”略一思索,她大概猜出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