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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1页)

正在观赏电视节目的两个大汉,闻声顿吃一惊,立即从沙发上跳起身来,互望了一眼,便各自拔枪在手,急向房间过来。

他们双双闯进房间,一眼就发现那昏迷的大汉伏在床上,却未见到郑杰和白莎丽的人影。

这一惊非同小可,两个大汉正待向房中搜索,不料白莎丽已从背后发动突袭,举起那巨型的瓷瓶灯座,就向一名大汉当头砸下。

那大汉警觉时已避之不及,被砸了个正着,只听得他一声惨叫,已头破血流地倒在地板上。

另一大汉的反应更慢,犹未及回身,就被门后窜出的郑杰,以枪抵在他背后,厉声喝令:“把枪丢下。”

这大汉哪敢反抗,忙不迭丢下了枪,并且自动把双手高举起来,仿佛对这种情况很有经验似的。

郑杰用枪管一顶,逼问:“你们当家的上哪里去了?”

大汉呐呐地回答:“他,他们大概是……是去水晶夜总会啦!”

郑杰不再多问,正待举枪把这家伙击昏,白莎丽急加阻止说:“别忙,先问他汽油在什么地方!”

大汉赶紧回答说:“在通厨房的走道旁,那个小储藏室里……”

白莎丽微微一点头,向郑杰示意可以下手了。于是他毫不客气,以枪柄猛向那大汉当头狠狠一击,只听得一声沉哼,这家伙就昏倒在地板上了。

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留守的两名大汉,白莎丽忙找到她的那条迷你裙,可是上身的敞袖衬衫却已撕得破不成形,根本无法再穿上身。无可奈何,她只得剥下一名大汉身上穿的花衬衫,抓在手里,又找出她的手提包等物,便随着郑杰匆匆出房。

在通厨房的走道旁小储藏室里,果然找出了那还剩着大半瓶的汽油。

于是,郑杰叫白莎丽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他回房里去取出那件撕破的衬衫,沾了汽油开始替她擦洗掉全身和脸上的金色油漆。

由于油漆已渐干,又是漆在娇嫩细柔的肌肤上,擦洗非常麻烦,轻了擦不掉,重了又怕她痛。

尤其是脸上,靠近眼睛四周的部分,更是小心翼翼,否则汽油不当心弄进了眼里,那滋味可不好消受,非痛得她大呼救命不可!

郑杰先从她的脸部开始,足足花了十来分钟,才使她恢复本来面目。

不过,油漆洗掉了,脸部都被擦成了通红,仿佛被熊熊烈火烤着。

擦完颈部,接着便开始洗擦全身了,郑杰斜坐在她身旁,面对这遍身涂金的裸体,使他对这活的艺术品,简直有无从下手之感。

这是个金光闪闪的诱人胴体,虽然涂以金色油漆,形同穿上一身金色的紧身衣。但实际上却分明是全身裸体,一丝不挂,又怎能当她是穿着衣服的呢?

两条手臂倒无所谓,而几处“重要部分”,却不能贸然侵犯,否则就是乘人之危,趁机揩油的嫌疑!

郑杰此刻的精神负担极重,而且是双重的威胁,一则怕自己面对这无比诱惑的胴体,会情不自禁地霍然心动,一则担心对方的人随时会闯来。

因此他的心情愈急,就愈是手忙脚乱的,擦洗了半天,仅仅只把她的两条手臂弄干净。

当他接着擦洗她颈部以下的胸前时,不知是由于心情紧张,还是擦得过累了,一个不留神,竟将仅剩的小半瓶汽油,泼了她一身。

“啊……”白莎丽失声叫了起来。

郑杰急将汽油瓶抓起,一看瓶里,已然所剩无几。

“糟了!”他沮丧的说:“这点怎么够……”

话犹未了,忽听门铃响了起来,顿使他们猛吃一惊,不禁相顾愕然。

门铃连续响了两长声,便不再响了。

郑杰听出这不是暗号,显然来的不是庄德武的自己人,也许按了两下不见开门,就已离去。

他已无暇再替白莎丽擦洗身上的油漆,好在脸上和两臂已经干净,其他的部分穿上衣服就看不见,可以留待回旅馆去再洗。

但露在迷你裙外的两条腿,却必须设法遮掩,否则让人看到她两腿金光闪闪,必然大惊小怪,说不定以为这是最时髦的打扮呢!

穿上剥自那大汉身上的花衬衫,简直像苍蝇钻进蝉壳里,但她已顾不得合不合身。套上自己的迷你裙,将衬衫塞进自己的裙腰里,看起来才比较好些。

郑杰回进房去,替她找到了那双黑色的长统网袜,穿在金色的两条腿上,仍然无法遮掩腿上的金光闪闪。

白莎丽无可奈何,只好穿上高跟鞋,抓起手提包,立即跟着郑杰,由厨房的后门匆匆离去。

幸而这里的大批人马已被庄德武带走,后门外并未留人把守,使他们得以通行无阻,顺利地到达电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