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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忠烈传隐藏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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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部分(第1页)

有千人。剩下两路‘大军’,则根本就是虚的,全部是乡民,甚至于妇孺!

听黄忠之话,窦辅惊呆,忙问道:“此人现在何处?”

黄忠说道:“此人原本待乌丸人退去,便要离开。被忠强行留下。如今在府衙休息,若敬德要见,忠命人将他叫来就是!”

窦辅一把拉住黄忠说道:“多谢师傅啊!如此义士,若是就此走了。辅还有何面目见人啊!师傅不必着人去请,辅亲自去见他!”

到底这田畴是如何退敌的呢?窦辅又将如何面对颍川世家呢?典韦被沙曼掳去哪儿了?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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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六回 赞忠义初识田畴 忆往事黄土一抔

上回说到窦辅醒来后,得知典韦被妖魔掳走。在了解情况后,安危黄忠等人,并告知众人掳走典韦之人乃是其未过门的妻子沙曼。在窦辅的一番解释下,众人才渐渐心安。随后,窦辅详细询问了各部战损,却不想随自己多年征战的嫡系,十不存一。而其余各部损失也都无比惨重!更令窦辅忧心的是,从颍川各大世家借来的四千余众,生还的只有不足五百!而公孙瓒也是死伤殆尽!同时,前来救援之人也损失惨重!这一下,更是令窦辅更是心忧神伤。

但在窦辅忧心债务的同时,对于关键时刻赶来救援之人,间接救了自己一命之人,更加好奇!

于是在黄忠一番讲述下,窦辅当得知对方居然是布衣时,心情更见急迫。当黄忠要领他前来相见时,窦辅更直接制止,道:“如此义士,怎可让其来见辅!当是辅前去拜谢他才是啊!”

于是,一行人,以窦辅为首,在黄忠的带领下,去见田畴。

此刻的田畴正在读书,对黄忠将其强行留下的行为极其不满。可是,当他看到黄忠领了一大群人前来拜见自己之时,则更显意外。

窦辅见到田畴后,深深一揖到地,道:“在下窦辅,前来拜谢恩公救命大恩!”

而窦辅这一拜,身后太史慈黄忠赵云等纷纷下拜,也感谢田畴救命大恩。

这一下把田畴弄的手忙脚乱,连忙扶起窦辅道:“将军千万使不得!在下只是一介布衣。如何当得起侯爷这一拜啊!”

窦辅忙道:“当得起!自然是当得起!若非恩公,辅焉能存活!只怕此刻早已被乱刃分尸了啊!”

田畴忙正色道:“将军此言差矣!将军神勇忠义,为保一方百姓。甘冒奇险,与敌死战!似将军这等人,自有天佑。又岂是宵小可以加害的!即便无筹,将军吉人自有天相!筹适逢其会,即便施展拙计,骗得敌人退走,也是仰仗将军虎威!若非敌人已被将军破胆。又岂能不做侦查便匆忙败退!其实,敌人早已胆寒,只是需要一个体面的借口!正巧。筹到此,敌便退走。此功乃将军所有,与筹无关啊!”

见田畴如此谦逊,窦辅等人对其好感直线上升。他虽然说的谦逊。但是窦辅也不会真的觉得自己如此。不得不承认。田畴说的有一定道理,当时的丘力居确实已经胆寒,但是,也不是谁都能将其吓跑的!

窦辅拉着田畴坐下,众将也分坐左右。窦辅接着说道:“恩公过誉了!丘力居之所以仓皇败退,非是惧怕辅,而是惧怕皇甫将军,朱公以及卢尚书!三位乃是大汉名将。威震异域,丘力居骤减见三公旗号。自然望风而逃!而正是恩公智谋无双,才能思得如此妙计啊!”

田畴见窦辅如此,亦心折不已。胜不骄败不馁。为人忠义,更为难得是武艺了得,深通兵法,如此人物,将来必定是大汉的擎天之柱。也是有心结交,便说道:“将军能否不要再唤筹为恩公,若将军不嫌弃,可直接称筹表字子泰即可!”

窦辅见田畴如此说,便笑道:“既如此,辅恭敬不如从命啊!也请子泰莫要再称辅为将军了。辅观子泰,年齿与辅相当,不若子泰唤辅之表字如何?”

田畴一愣,随即笑道:“如此筹放肆了!敬德兄!”

田畴此言一处,换窦辅惊讶了,问道:“子泰如何知辅之?又何以确定辅年长于子泰?”

田畴笑道:“敬德兄之大名,筹早已是如雷贯耳啊!敬德兄是否好奇,筹何以知之?”窦辅不知田畴从何处得知自己,故而并未打断,只是静静聆听。

田畴继续说道:“筹有一好友乃是太原郡守臧旻,也就是敬德兄之前一任护匈中郎将。臧公有一子,名洪,字子源!他父子二人多次提及敬德兄,称兄未来不可限量,乃是大汉青年一辈中的佼佼者!”

窦辅自然知道臧洪,当年自己与其父子正好在陈圭府上见过。那时正赶上臧旻被罢官。而对他的儿子臧洪的基本没有什么映象。说实在的,自己似乎与他父子没有什么交集,这父子二人因何如此关心自己呢?臧旻这名字好熟,似乎在别的敌方听过!?对了,张奂曾提起此人,窦辅的记忆清晰了,原来是他!

田畴见窦辅出神也不说话,静静等候。窦辅想到后,连连致歉,说道:“辅实在当不得臧公父子如此赞誉!”

田畴摇头道:“臧公父子性情刚烈,公正无私,绝不会奉承。臧公父子既然如此推崇敬德兄,那么必定兄有过人之处!筹恨不能。此次敬德兄独战张纯与乌丸叛军,更是说明臧公父子有先见之明,识人之能!”

窦辅笑笑,也不好再接口,只得另起话题,说道:“臧公当年是否曾出塞讨伐鲜卑?”

田畴突然之间,脸色不太自然。但是,田畴也听出了窦辅对臧旻父子的不满,还隐隐有敌意。他实在不知,窦辅为何会如此。而窦辅见田畴脸色忽变,也不知何故,只得静待。

田畴稍微平复下心情后,说道:“敬德兄怎会突然提及此事?想当初此事发生之时,敬德兄亦不过十来岁,何以对此有兴趣!?”

窦辅见田畴如此说,不由勾起伤心往事,叹息道:“一位对辅有救命大恩的叔父,当年因为此事,悲伤吐血,以至一病不起,伤了根本,数年后便病逝了!故而对于此事,辅一直耿耿于怀!”

见窦辅如此说田畴到也能理解,若换了自己恐怕也难以忘怀。点点头,说道:“不知敬德兄是否方便透露那位长者的姓名?”

窦辅对于田畴如此问,非常好奇,但还是答道:“当然可以,那便是已故大司农张公,名讳请恕辅不便直言!”

田畴点点头,知道窦辅说的是张奂!自然知道当年张奂因为受骗于宦官王甫,助纣为虐,害死了大将军窦武!时候内疚,不受朝廷封赏,还积极为窦武平凡,后更因为此,被罢官!窦辅说张奂对他有大恩,也确是实情。只是,田畴不知道,当年窦辅能顺利逃出京师,张奂也是功不可没的。

田畴明白窦辅用心后,思虑,长叹一声说道:“既然如此,筹便告知敬德兄当年辛密!其实,敬德兄错怪臧公了!当年之事,可以说臧公实在受了无妄之灾!”

窦辅不解,问道:“此话怎讲!?”

田畴控制一下情绪后说道:“原本此事已经过去多年,当事人许多也已经过世!臧公也不愿追究,筹原本想将此事就此掩埋。不想天意弄人,今日既然敬德兄问起,此事又与兄相关,筹便告知敬德兄吧!”

窦辅没有插嘴,静静等候。因为此事,张奂辞世,窦辅一直是一个心病,终于有机会知道真相,窦辅自然不会放过。而肯呢个这可能是被历史掩埋的又一个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