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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阅读83(第1页)

闵悯,闵悯接过碧玉之后,道:“二弟在此小心监视四外,愚兄去去就来。siw”

穆存仪尚未来得及询问闵悯是到何处,闵悯业已飞身而去,刹那之后,重回古槐之上,穆存仪首先将广成金印递还闵悯,炬料闵悯却慌不迭的摆手说道:“二弟怎地这样胡闹,从现在起这颗金印是你的东西了,你给我干吗?”

穆存仪愕然道:“这不是人家江姑娘的东西吗?怎又变成我的了呢?”

闵悯哈哈一笑道:“江姑娘不要这颗印啦,人家爱上了你那块碧玉,把印送给你了!”

穆存仪闻言恍然大悟,俊脸立刻涨成了赤红颜色,道:“大哥你真是的,这……这……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闵悯正色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怎么不可以!除非你嫌弃人家江姑娘,或者认为我这个盟兄不配替你作主……”

穆存仪急忙换话道:“小弟怎敢有这种想法?”

闵悯就是等穆存仪说这句话,闻言立刻说道:“既是这样事就决定了,晏大侠还在右厢房内等着你去商量要事呢,走吧!”说着他拉着穆存仪飞身纵驰向右厢院中。

晏云昭已在相候,见面之后,穆存仪含羞无言,闵悯又当着穆存仪把话敲实,随即对晏云昭说道:“大事已定,其他细节晏大侠亲自和存仪二弟商量吧,我先告辞了!”

闵悯说走就走,等穆存仪焦急的想变开口阻拦的时候,闵悯业已闪身飞过了墙头,回转左厢院中,芮九娘和楼青云并未安杭,闻声闪出房中,闵悯有心将江贞娘和穆存仪的事情安排得再也无法更改,因之大声对芮九娘和楼青云道:“我告诉你们两位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江姑娘现在已经和你们二哥订了亲,大家今后是一家人了,回头你们二哥回来,可要好好的恭贺他一番才对!”

芮九娘听到这个消息,如雷轰顶,她早已暗恋着穆存仪,可惜无法说明,如今她心己死,悲伤至极,但却碍于楼青云和闵悯在场,不敢现露出来,强颜欢笑着迭声说是“理当恭贺。”闵悯看在眼中故作未见,笑着回到房中,楼青云却有心的盯了芮九娘一眼,芮九娘猛一顿足,转回房内没出来。

此时右厢房晏云昭所居的暗间中,晏云昭和穆存仪却已商量妥善了兹后的行止和一切大事,最后,晏云昭含着微笑对穆存仪道:“当我与闵老弟提及你和贞娘婚事之时,也得贞娘应诺,如今一切既已决定,你是否要和贞娘再见上一面呢?”

穆存仪慌不迭的说道:“夜间不便,还是等到明天再见不迟。”

晏云昭霎霎眼睛,道:“自此行止相共,何分日夜,贞娘虽系渔家子女,却是巾帽英雄,既成夫妻,虽然尚未成婚亦必有些话说,她在等你,你去吧!”

穆存仪不便多说,告辞退出晏云昭所居暗间,穿过明堂却并不进入贞娘所居,他竟悄没声的一闪出了厢房,才待纵返隔邻所居,院中暗影处贞娘已出声招唤,穆存仪无可奈何的向前相见,贞娘低垂着粉颈说道:“别拿我当世俗女儿家看,我只有一句话告诉你,我要手刃父母仇人之后再……”

贞娘无法接说下去,穆存仪立刻明白了姑娘言下之意,正色道:“姑娘放心,一切我已与晏大侠说过,以姑娘之意而定行止,我也有一句话想对姑娘说明,承蒙姑娘逾格垂青……”

晏云昭适时却在房中说道:“恕我中途插口,圣贤之礼虽有夫妇相敬如宾’之言,却非娇情,你们两个人的客气话似乎说的太多!”

穆存仪和贞娘全都被晏云昭说的涨红了脸,彼此突然四手相合,含情脉脉的互望一眼,随即一个飞落邻院,一个闪进了房中。

次晨,闵悯等人所居的左厢院中,发生了一件令闵悯和穆存仪调惟而不安的事情,芮九娘突然不告而别,当然,闵悯和穆存仪都知道原因何在,楼青云表面上是忧愁不堪,其实他却欣慰异常,芮九娘若不参与他和闵悯穆存仪之间,非但他不虞身份泄露,并可得机放手的去作!

对芮九娘不告而别的事情,闵悯没和晏云昭说明,晏云昭也没有询问。午间饭后,晏云昭和江贞娘算清了房饭店费先行离开了曹家店,楼青云却在闵悯的分派之下,追踪晏云昭与贞娘之后暗中接应,最后是闵悯穆存仪一道,却绕向偏右的大路而去。

一连几天,晏云昭和贞娘都没有遇到意外之事,平安到达了“永善”,离开永善的时候,晏云昭却雇了一乘快马轿车,车把式和助手两个在车辕之上,这是一辆两匹快马的轿车,是由永善“万宾老店”店家代雇的,言明直放“昆明”。

轿车快捷的滑出了永善县城,好快的脚程,傍晚时候已经到达了“新甸子”镇,第二天的初更,这辆轿车已经停在了“鲁甸”县城中的“福来店”门口!

次日清早,车把式的那个助手,在店中人出人进甚多的时候,请示正在院中吩咐店家结算费用的晏云昭,今日的行程,这助手说,自“鲁甸”垂直而行,中途并无镇站,要在荒郊歇足休息,偏东而走,傍晚可到“车矾”镇,助手又说,垂直而行近四十里路,绕东要远四十里路,他候着晏云昭的吩咐。

晏云昭沉思刹那之后,告诉车把式的助手,要助手在“鲁甸”多购马匹的草料,决定垂直而行早一天到达昆明,助手应声而去,晏云昭又吩咐店家预备干粮、食水和几只随鸡酱肉等物,店家也答应着走下,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车把式助手和晏云昭的这一番话,也经被追蹑身后而不舍的人听了个清楚!

快捷的轿车再次登程,双轮滚转如飞,驰出了“鲁甸”城门,果然车把式放弃了通往“车矾”的大道,转向垂直的小路,那暗中奉令紧追不舍的恶徒,目睹车后的灰龙,嘴角上掀起了狞笑。

入夜,轿车停在了荒凉的郊野,四外远山影沉,近处杳无人迹,车把式在山脚下的一边松林边上放置轿车,两匹马都离了辕,车把式的助手生起火来,这堆火他竟费了一顿饭的光景才生着,因此车把式埋怨他只会吃不会做。

贞娘在轿中安睡,车把式和助手在丈外铺盖而卧,苦朋友毫无心事,头沾枕已经呼呼入梦,只剩下了晏云昭一个人,围着一床毛毯坐在火堆旁边,想着心事。

大概在接近三更天的时候,四面八方悄悄地围上来了几十个人,晏云昭毫无觉察,只顾沉思。人越走越近,圈子也越缩越小,终于在相距火堆和那轿车五丈以外停了下来。

沉思着心事的晏云昭,这时候突然扬声喝道:“晏某恭候诸位多时,于逐浪,你滚出来和姓晏的答话!”

紧随着晏云昭的喝呼,传来嘿嘿地狞笑之声,一人越众而出,冷嗤说道:“晏云昭,于大爷在这儿,你有话快点说吧,别让江通海在鬼门关上多等!”

适时轿车车帘猛地甩开,贞娘手握着护身匕首,一身紧衬俐落的短衣裤,自车中跳下,站于晏云昭身旁,目射怒火叱道:“于逐浪,火焚诚信船帮,惨杀我父母的可是你?”

于逐浪怪笑着颔首道:“你那不知死活的父亲竟敢与我作对,死是当然!”

贞娘怒叱一声就待向前,晏云昭却伸手相拦,抖落披着的毛毯,虎地站起,手中早已握着宝剑,剑指于逐浪道:“姓于的,今夜你上了当啦,俗话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撤兵刃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