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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 三清真人(第1页)

你们怎么都喜欢跟我这个小屁孩结拜啊,你们当然愿意跟我同年同月同日死,可我不愿意!

再说你们比我父亲大多了,以后见了可怎么打招呼?总不能跟这我一起叫爹吧,就是叫个叔叔我也受不了,你们不别扭我还恶心呢!

看了看四人的表情,知道自己有点发力过猛,赶忙赔笑道,“我的意思是李姨刚刚把燕莺莺许给我为妾,咱们要是结拜了,这辈分不就乱了吗?”

四人这才放松下来,怪不得反应这么强烈!

燕南天老脸微红,干咳两声,“这样算下来,我还是你的岳父呢,虽然莺莺不是我们亲生的,但胜似亲生!”

赶紧端起酒杯,“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啊,干了这杯酒,都忘了哈!”

岳发祥也不愿意在此事上纠缠,“燕叔叔,我正想找您和仇大哥,我们仨刚来,什么都不清楚,你俩给我们说说情况呗。”

仇无双见岳发祥把姿态放得如此之低,有些不好意思,看向燕南天,燕南天也不客气,直接道:“这个仇小哥虽然比我早来几天,但关于钦圣和韦氏的消息未必有我知道的多,那我来吧,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仇小哥帮忙圆个场。”

四人屏气凝神,都在等他说话,却见他不慌不忙喝了杯酒,又双目微闭,似是缅怀什么,又似是在想怎么开头,过了良久,大家都有些不耐烦之时,燕南天终于缓缓地开了口,“其实金国当年并无南侵之意,只不过来了一位道士,给当时的金圣祖选了一处绝佳的风水宝地,作为陵寝。此陵寝之大,超乎想象,且神异之处更是夺天地之造化,据说只要皇室嫡系子孙都埋在此处,就可保金国千年命脉,同时可选部分臣子在旁边安葬,则可保其家族千年富贵。”

岳发祥皱眉道:“这也有人信?”

燕南天叹口气,“金圣祖还真就信了,但如此浩大工程,所需财力太过巨大,即使把整个金国掏空也完不了工,再说金国地广人稀,劳力更是不足,于是道人便献计,大宋人口众多,又地处中原,繁华富庶,最关键是立国之后,崇文抑武,军队战力低下,而金国勇武强悍,如派兵南侵,劫掠财富人口,必然轻而易举。更为甚者,说大宋皇族血脉献祭陵寝,效果更佳!”

“此后金人南侵,果然如道人所言,劫掠财富无数,皇室血脉几乎全被掳至金国,除徽钦二圣外,其余全部充当劳力去修陵寝,因累因病而死则就地掩埋,当作陪葬。有财物有劳力,陵寝建造速度极快,道人也更受金圣祖宠信,封他作了国师。”

岳发祥还没有说话,高宠三人有些受不了了,一拍桌子,怒道:“这道人如此可恶,莫非他与大宋有仇?与皇上有仇?不但要亡我大宋,还要绝了皇室血脉!”

燕南天道:“你们说的不错,他正是与徽圣有仇!你们可知此人是谁?”可能他就是顺口问一句,也没想着四人谁能知道,又接着道:“我当年与一众兄弟结义,排行第四的你们总知道吧?”

高宠当过土匪,对这些前辈的事情倒是知道,当即道:“可是江湖人称’入云龙’的公孙胜前辈?”

燕南天道:“不错,这道人就是我四哥的师弟上官明,道号’三清真人’。他们师出同门,但所学却各有侧重,四哥善奇门遁甲,呼风唤雨,但上官明却善堪舆风水之术。两人性格也各不相同,四哥淡泊名利,只喜在山修道,但上官明却热衷名利,总想着出人头地。”说到此处,神色有些黯然,长叹一口气,“当年大哥一时错念,让朝廷给招了安,我与四哥都不愿在朝为官,他回山修道,我浪迹江湖。可上官明听说了此事,心中便有了想法,心想我与师兄虽所学不同,可本事却相差不大,朝廷既然能封你官,肯定也可以封我。便毛遂自荐,跑到皇宫见了徽圣,讨要官职。徽圣对堪舆风水之术本就不喜,加之上官明人又生得猥琐,所以对他无半分好感,还没等他展现本事,便乱棍打出。上官明由此便记恨上了徽圣,心想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于是千里迢迢,找上了金圣祖。从而也给大宋与皇室招上了大难。我任总教头时,他已然封了国师,我听四哥说起过他,自然知道他是谁,但他却不认识我。喝了几次酒,他心中得意,又当我是金人,便把这些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我。”

高宠三人感叹不已,谁能想到大宋一切苦难的背后就是因为这个小人推动所致?果然是君子难遇,小人难防。

岳发祥却道:“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大宋国富而军弱,正如一个孩童抱着宝玉在闹市行走,金国正好相反,便如武功高强的盗匪,现在正好相遇,焉有不抢之理?即使没有上官明推动,也势必侵我大宋,早晚而已。只是可能不像现在去专门去断皇室血脉罢了。”

燕南天点头道:“岳二公子言之有理,这话上官明也说过,他只是把此事提前了几年而已。”

岳发祥突然心中一动,“我让仇大哥调查的就是皇上的血脉问题,您在金国这么久,又与上官明聊过,可曾听闻关于此事的消息?”

燕南天露出思索之色,“确实上官明说过此类的话题,有一次饮酒,很是得意的跟我说,徽圣当初瞧不起他,现在我不但要让他早早死去,更要让他断子绝孙!可当初康王已经即位,并有一子,我就有些糊涂,追问了几句,他却怎么也不肯说。后来那个孩子夭折,大宋皇帝也没衍生子嗣,只好过继太祖后代。我心中好生佩服,心想这个上官明人品低劣,可本事还是有的,这样都能算到!”

“关于韦氏,倒是有一件事,当初她在浣衣局时,她的表哥来找过她,并在上京府住过一段时间,后来韦氏被独自幽禁,再也见不到了,她表哥也就此离去。之所以记忆深刻,是因为当初愿意甘冒奇险来上京府的唯有此人,很多女子羡慕不已,说韦氏有个好亲戚。”

岳发祥眼睛一亮,“表哥?您可知此人姓名?”

燕南天摇摇头,“我只记得此人姓贾,具体名字记不清了。”

岳发祥笑道:“无妨。查此人应该不难,仇大哥,金国这边你来查,大宋那边我回去就查。”

仇无双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