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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锦鲤的败家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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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纨绔太子妃20(第1页)

第141章纨绔太子妃20当阚超意识到这一点,清了清嗓子,收回视线。他怎么会觉得霍玉好看?他真是受伤太重,失心疯了。一定是这样。小锦悦没注意到太子的异样,她专注于处理伤口,注意力专注于其中,失去对外界的感知力。她呼吸微紧,眸光透着谨慎,她凭着过人的阅历,倾斜着药瓶,用药水将伤口处的鲜血冲淡,褐色的液体顺着阚超的胳膊流淌而下。阚超的前臂湿哒哒的,感受到液体顺势而下,他眉心紧蹙,垂眸朝怪异处看去,之后抬眸无语地看向霍玉。他开始阴阳怪气,“若是太医院知道你这样浪费他们苦心熬制的药水,怕是要当场气死。”

小锦悦自信满满,坚定自己的做法无误,内心正得意着,没想到被阚超这么来了一句。她犹如晴天霹雳般,动作愣在那,大脑突然宕机,失去思考能力。手拿着白布正要往伤口上缠,一时间不知该怎么搞了。“哪里不对啊!”

她也有点小情绪了。她本来就不是专业的,说了叫太医又说她矫情,非要她处理,赶鸭子上架也就罢了,还要嘲笑她操作不对。她哪里不对嘛!小锦悦有点生气了。她气得鼓起腮帮子,像个可爱的小河豚,白皙的肌肤涌上血色,恼得可可爱爱。阚超黑沉的眸子加深,强行移开视线不去看他,他自个儿都没注意到,他的胸口起伏加剧了。该死的,一个大老爷们一点血性都没有。他从霍玉手里抢过白布,一头咬在嘴里,动作麻利地快速缠绕包扎,不过几瞬,就处理完了伤口。“出去!”

他开始赶人。小锦悦被他莫名其妙的操作无语到,刚才让她留下包扎的是他,现在赶人的还是他。怎么什么事都让他做了。小锦悦朝天翻了个巨大的白眼,二话不说往回走,她才不要和情绪不稳定的人共处一室。直到他离开后,阚超才敛了敛神思。他最近可能太过操劳朝政,不近女色,所以是个人都觉得眉清目秀了吧。他起身想去俞侧妃那坐坐,低头瞅了眼绑着白布的胳膊,终究停住了脚步。他轻叹口气,罢了,就他这副模样还是莫要让人担心为好。月明星稀,万物静籁。阚超坐在靠窗柩的位置,单手托腮望着外头的光景。今日那双眼睛莫名让他熟悉,似乎就是身边的人。能得知他的行踪,在他归途做埋伏的人,非同寻常。他突然意识到,那人或许是在阻拦他的动作。当即,他眸色一凛。将竹客喊进屋,即刻收拾东西准备前往西南。竹客没想到太子的效率这么高,他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瞅着主子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便将事情布置下去。幸好东宫早有准备,已经将太子前往西南的事提上行程了。阚超吃力的去里屋换了身干净的玄服,一边系腰带,一边吩咐竹客,“去通知霍玉,让他速速准备。”

竹客应声而去。此刻的小锦悦正在耳房吹得昏天暗地,这一天天的可累人了,纨绔子弟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竹客本想直接把他提起来,念及他没把自己踹他的事告诉霍太傅,伸出去的手愣在原地,硬生生地给收了回来。他重重地清了清嗓子,试图引起霍玉的注意。小锦悦这会儿睡得极深,竟一点都没听到声响。竹客嘴角无语地抽搐了一下,这丫的睡眠质量可真好。他又跺了跺脚,小锦悦这才迷迷瞪瞪的睁开眼,不悦的瞥向声源处,“管五……”她还以为是管五笨手笨脚制造出的巨大声响,没想到竹客这么个高大的身影站在她床前,她吓得立马拉远他们之间的距离。“你,你干嘛啊?”

她本能的双手抵在胸口,一脸警惕地看着竹客,仿佛他抱有什么非分之想。竹客被他提防的动作气笑,双手叉腰,简直难以置信。他刚想开口,因为太过生气没组织好语言,“我……诶!”

他大力地抿了抿唇,瞪霍玉一眼,“我再怎么即刻也不会觊觎你,你放心吧!”

小锦悦还是心存谨慎,哼哼唧唧,“你最好是这样。”

竹客鼻子直喘粗气,好一会儿才想起他的来意。“太子殿下很快就要出发西南,你动作快些准备好行囊,不要拖了我们的节奏!”

“啊?”

小锦悦睡梦初醒,神思有些恍惚,这一转眼就到了出发西南的日子了?她垂了垂眸,露出几分傻愣之色。“动作快!”

竹客没什么耐心,催促霍玉。小锦悦烦得很,不情不愿地拖拉着起身,“诶呀,知道了知道了!”

她其实也没什么好带的,之前怎么来的东宫,现在就怎么离开。竹客见他总算行动起来,转头和站在一旁的管五吩咐,“你帮着打点一点,别让你家主子再墨迹了。”

管五尴尬的看了眼主子,垂首没吭声。小锦悦朝天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拜托,说她坏话起码等她离开,当面说这叫挑事。三更半夜,泼墨般的天幕点缀着零星几点星辰,月牙儿尖尖悬挂其中。东宫门口已有一辆马车等候,不过片刻,就有几道身影出现。马车缓缓起步,车轱辘转动着,稳而快地朝着西边而去。小锦悦一脸疲乏地坐在马车外,拉着缰绳气得直咬牙。她没好气地冲着竹客吼,“马车里明明还有空,我为何不能进去坐?”

“你也配?”

竹客挑起一侧眉骨,把挑衅写在脸上。本来小锦悦还想好好说的,见他态度这般恶劣,她干脆什么都不说了。“我不管!”

她当即放开缰绳,一股脑地往里钻。“诶,你不能进去!太子殿下还在休息呢,你进去会打扰他。”

竹客语速加快,叭叭叭地难得说了一大串。小锦悦不满地反驳,眉心微蹙展露不悦,“只有他会累吗,这个时辰就该睡觉!”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一个想往马车里钻,一个硬拉着阻止对方进去。他们的争执成为深夜中唯一的喧哗,吵得未眠人脑壳人。“够了!”

马车里传来强压愤怒的低吼声,他音色暗沉,像灰蒙的积雨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