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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生打一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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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1(第1页)

第二天,我找到雨沙姆,向她拿了银两和她带给满成义的包袱。『文Δ学迷WwW.WenXUEMi.COM然后拿了鸥姐姐给的腰牌出了城。我觉得雨沙姆说得对,我真的有种当棋子的感觉。她说这腰牌在离山镇无法通过,任何关口都不可以用,让我等半日,给我弄一个户牌。我只说不必了,便骑马一路向西飞奔,大脑是几乎凝滞的。

黄昏时,马已经疲惫了,也看到了熟悉的离山镇。对于我自己来讲想通过这里是太简单了,只需要扔下马遁走。但是我想起武轻容给我们易容带我们过城的那次,忽然觉得那才是正常的生活。我决定骑马过城门,要看看那些守门的会怎么盘问。在城门,守卫要查户牌和收晨牌,我都没有,但是想起来曾经,在我没有中血毒之前,我是个孩子,但是齐叔是有户牌的,而晨牌就是进内市场领的牌子,从里到外从外到里都要一领一还。他们要扣我了,在我理论的时候,领队冷冷的回了一句:“做买卖的有商牌你没有,户牌没有,小贩的晨牌也没有,我们不扣你扣谁!”

我横心想要过过正常的日子,扣就扣,索性看看扣下来都会干什么。我所带的银两被收回了,要带给下口村的包袱也被打开了,但是打开之后现里面只是布包着布,然后有一封家书,他们居然要打开看。这下我可是好奇大了,雨沙姆又搞什么!我化生术无法让我眼睛变远,情急之下看他们把我关着也没有人理会就遁了形过去。

信的内容我傻眼了,我不懂!这应该是中廷的文字,成义看得懂的我不懂啊,我情急之下我把神息一下子注入拆信人的大脑,然后命令他读了出来:

“夫君,请允许我这么称呼,这些日子度日如年,因为念着家人,但不能回去我有我的苦衷。现在还不便言明。你且知道是关系国命的大事,不成无法抽身。请照顾好我们的孩子,不要来中廷找我。只要不来,我答应你,不日家人可以团聚。如果执意要来引得一些变故,后果很难预料。先生到家,请万万把他拖延在身边。他若回来定会坏了我们计划。至于你哥哥,我料想这次回去他人已经不在。夫妻情分也就只能到此了。勿念,妻归心似箭。”

我当下决定回中廷都了,无论那地下我要面对什么东西都无所谓,被如此的小瞧也无所谓,但是她们几个女人身处险境我是肯定不能不回去管管了。忽然看到那信纸是看起来上好的丝绢,还有文印怕这能看出来是出自哪里。当下把屋子内的狱卒思维乱七八糟一通灌输让他们满嘴念着银子银子,然后把那些银两散在地上。我做出几个人争脏的假象,然后我悄然的逃了出去。我凝神想象着自己在中廷国的那间屋子,想如同自己被控制时那样瞬间回去,可是做不到。只好运起蹬霞功,拼了命的朝着中廷国的方向疾飞。其实,现在的我,度似乎比马更快。如果不是这么一来,我都不知道我居然能这么快,快到也就一个时辰的样子居然走完了骑马大半天的路。

我一路遁形冲进屋子,看到雨沙姆正在拿着我的玉牌和另外一块玉牌对照。当下又诧异了,她不是把玉牌还给我了吗?!我再摸摸自己的玉牌竟然还在,实在憋不住的说了一句:“大嫂,请你不要再捉弄我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给我一句实话。”我现出身形,手中攥着她的书信,看着她,忽觉气血上涌。忍不住的喷出一口鲜血来倒了下去。这是内力用的过头了失控了。

再醒来时,雨沙姆和鸥姐姐都在,只是两人的目光明显的没有了敌意。

“你叫齐颜?我在这里替雨妹妹给你陪个不是,我是黄鸥鸥,西海国君赐姓,但却是一个平民渔家女。代替西海国3公主胡鸥鸥嫁到这里。我想说的是,连我们都是棋子,我们现在的处境是完不了任务,就只能挫骨扬灰。雨姐姐已经是被我拖累,至于那些救世的梦想,只能是梦想,你懂吗?”鸥姐姐对我说话,满眼的无奈。

“虽然我尊家祖命潜入,但是是鸥姐姐先是收留我在西海区,还在家祖混我心神时救了我的命,鸥姐姐随身的一颗西海冥珠,就佩在我身上,才得以保家祖不再控制我心神。”雨沙姆也跟着说了一句。

“只要你们问,我全都可以告诉你们我来这里是做什么的,但是你们为什么不能对我也坦诚相待呢。你们不就是想忠于主人救自己的国家,除掉那些潜在的威胁。找到肃奉,乌海,陈贾,但你们杀得了他们吗?”我看到我说出第二个名字和第三个名字时她俩脸上那种表情惊愕转到恐惧。

“乌海是我们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人,只见到他的徒弟乌沙尔在中廷王面前曾经表演让大树枯萎,鸟兽自然衰老而死,已经是惊动了内城。但是自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陈贾一直在挟持着中廷王,他依仗石兵术和他父亲陈景平共同掌握着中廷国的兵权。而中廷王表面好色昏庸加愚蠢,其实把希望都放在西海国和武律岛身上。女子目标小,其实我们正在策划暗杀陈贾。”鸥姐姐显然对我来了兴趣居然愿意告诉我这些了。

我整理一下思维告诉他们我所知的目前的情况。

王城地下,乌海和乌沙尔肯定在弄一些类似尸兵的东西。他们那一支所用的武功是绝生三章的息生术,原住民雨龙国应该还有一部是回生术。但是师尊都告诉了我这三种功夫其实是相通的,只是在长老会内有记载至今,没有一个人能参透并掌握他们的通则。师尊已经有所领悟,但是身力无法支撑下去,又遇到内乱,算是郁郁而终。所以他意志中的不甘心,可能会残留在他指引过的人的心智中,有时候会无法控制的胁迫我们去做一些事情。但是我相信师尊本意不会是想我们去送死的。陈贾应该不是最大的威胁。因为石兵术不只他一人会,而有他父亲陈景平。关键是石兵术和息生术用在一起,会是什么情况。息生术让生命枯萎调零,这不是最初的息生术,师尊说息生最初是比化生术里的龟息更为深沉的睡眠,用来保存记忆和治愈生命体,而不是让其死亡。并且师尊本人似乎对此已经有些掌握了。

我说完这些,听到2人的叹息。雨沙姆说这些诡门秘术根本就是横空出世,如果真要开始用这个吞并西洲,谁又能抵挡呢。而鸥姐姐说,诡门秘术不只是他们会用,西海国的背后还有玄冰岛的忧离宫,真正开战,胜负还难分,只是要民不聊生了。我问到武律岛时,鸥姐姐又叹气了。武律岛关心的倒是旧主安危。真正开战,他们那边只会用毒,但是对于石头和尸体放毒又能有什么用。

我是铁定要留下来了,他们听我的找时间去和内廷更改计划,我由此居然就得到了信任。但是我讨厌这种重担在肩的感觉。我必须找点事情让自己平静,所以我又去找雨沙姆算账。问她跟成义到底是咋回事。成义这么憨厚的人,居然跟嫂子不清不楚。但是雨沙姆给我一个闭门羹拒绝谈这些,只说这些事情是满家人都认可过的。真是匪夷所思,成义居然没有告诉我。我似乎也想到曾经他跟我想说什么又没说的,也许就是这件事吧。

很多事情还是未可知,但是我知道危险在一天天迫近。我会更加的留意内城的动静,尤其是要找到那地下的入口。别人睡觉的时候,我知道我必然要清醒着。因为师尊能在梦中控制我,那成义和小墩子难保不会在哪个夜晚糊里糊涂的就进了城。我看了看窗外,灯火中的西海区,没有喧闹,一切井井有条。而那些石像卫兵,静静的貌似守卫和平的战士,矗立着,监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