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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可以。”司马希晨漠然的说。
第94章:若爱只是擦肩而过94
“这样对若欣太不公平了吧?”莫绿衣伤心的说,“没有遇到叶凡前,你是答应要娶她为妻的,只是为了完成你的计划,才有了你娶了叶凡这件事,当时你也答应了只是娶了她这个人,绝对不会要了她这个人,而且,直到最后,你们二人也没有同房,按道理说,她对于你来说,也不过是个棋子,为何,如今,到要若欣让出她本应该得的位置?”
“这原本就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事情。”司马希晨倦怠的说,“我心中没有若欣的痕迹,如果我娶了她,也不过给了她我的身体,没有我的心,她会觉得快乐吗?我不想她像我这样不快乐。”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更何况你们两个人自小一起成长,在叶凡没有出现前,你们一直相处的非常融洽,甚至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为何,现在竟然说你心中没有她的位置?”莫绿衣伤心的说,“这是理由吗?难道失去的才是最好的?若欣在你心中就真的没有一点痕迹吗?我知道,除了若欣,你曾经有过许多的女人,但,没有哪个女人能够让你停下来,难道不是因为有若欣的缘故?为什么,你现在会这样说?我从小看你长大,你是怎样一个人,难道我不知道不清楚吗?你根本就没有爱过除了若欣以外的任何一个女人!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罢啦!”莫绿衣情绪有些激动。
司马希晨静静的看着前方,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我们开始的时候只是安排了那么一个计划,从你仇人的女儿中选择一个,这是你有参与的,也是你自己同意的,你和叶凡根本就是相互利用,哪里谈得到感情二字。”莫绿衣盯着司马希晨,“只不过是你失去了她,并且觉得她的死与你有关,是你逼她死的,所以心中始终放不下。但,你怎么可以因此就完全否定了若欣的存在呢?”
司马希晨轻轻叹了口气,轻轻的说:“我做什么我自己清楚,这和悔恨没有任何的关系,除了她,我心中放不下任何一个人。我承认,从一开始,我只是设计了一个复仇的计划,只是想要利用她除掉皇上,让她的父母为他们当时的行为付出代价。但是,有时候,有些事情纯粹是天意,从遇到她的第一眼开始,她就在我心中留下了痕迹,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深,越来越重,到了现在,她已经刻进了我的心中,无法抹去。”
转头看着莫绿衣,司马希晨面色平静的说:“在凡儿没有出现之前,我也承认我和若欣的关系一直不错,或许是从一开始大家就说我们应该是一对,我就在心里觉得我应该娶她,而这,与感情完全没有关系。对她,我更觉得我像她的哥哥,而非情人。——”
“你现在这些都是搪塞,自从叶凡出事开始,你有和若欣在一起过吗?”莫绿衣恼怒的说,“你根本就没有给你和若欣机会!”
司马希晨没有说话。
“就算你觉得你们之间没有可能,也要给彼此一个机会,尝试在一起,看看能不能够有可能。再者说,你现在是皇上,是一个可以三妻四妾的男人,就算有了若欣,也不算为过,我想,就算是叶凡仍然活着,哪一天回来,她也不会介意的。”莫绿衣盯着司马希晨,急急的说,“最起码,你应该见见若欣,或者你自己和她说清楚,让她死心,或者给她一个名份,让她安心。这对你来说,都不困难,但对若欣来说,却是一种福气。”
“好吧,我会的。我累了,你先下去吧。”司马希晨疲惫的说,“至于若欣,我会与她谈谈的。”
莫绿衣还要说什么,司马希晨摆了摆手,示意她下去,扭头看着假山石,一句话也不再说。
莫绿衣沉吟了一下,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见司马希晨的表情不对,心中想到司马希晨已经答应再见若欣,已经是让了一步,就慢慢的开始吧,反正大家有的是时间。
“娇荷。”司马希晨轻声喊了声。
“奴婢在。”娇荷轻声说,她一直站在附近,听到了所有的对话,跟着司马希晨呆了四年的时间,只有她,最清楚主子对叶凡的思念有多深,也只有她才最清楚,主子现在心中有多苦。
“朕对若欣真有很不公平吗?”司马希晨倦怠的问。
娇荷愣了一下,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才好,顿了一下,才喃喃的说:“这个,奴婢不知道如何说才对。奴婢知道皇上一心想着少夫人,没有办法再喜欢别的女人。杜姑娘她,她,对皇上到也是真心实意。这个,这个,奴婢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说才合适。”
“也许,——”司马希晨轻轻的叹了口气,说,“罢啦,我们回去吧。眼看着就要下雨了,秋天的雨,越来越冷。——只是,不知道凡儿她如今可好?若是她在火海中避开了我,以她一个千金之躯,她要如何生活呢?”
“少夫人,她,真的还活着吗?”娇荷轻声问。
“她肯定还活着。”司马希晨坚定的说,“她与我系出同门,我用的是清风剑,她用的是流云剑,轻功之上我们应该是不相上下,若是我可以在火海中逃开,她也一定可以。而且,她让我带小莲离开,根本就是故意的,她,一定还活着。”
“可是,皇上您已经找了很多次,都没有少夫人的消息,要如何办呢?”娇荷轻声问,“若是少夫人存心躲起来,又要如何找呢?”
“若是找不到,朕就等她一生一世。”司马希晨淡淡的说。
娇荷没有吭声,跟在司马希晨的后面安静的走着,现在,叶凡在什么地方?她是不是真的还活着呢?皇上能够等到她回来吗?
第95章:若爱只是擦肩而过95
三日后,皇宫。
夜色初上,秋意寒重,淅淅沥沥的小雨下得人心里头说不出的忧郁。司马希晨独自一人呆在房内,桌上一壶酒,自斟自饮,神情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