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星光不误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27部分(第1页)

如果不是有这么一天,我来到rn,兴许我不会认识那么多喜欢支持我的人;

如果不是有十月新风的吸引,兴许我还在默默无闻地写字纠结;

如果不是……那么多的如果,就让它们掩藏在内心。成为一个小小的秘密。

说实话。我不知道这部作品会不会成功出版。投稿的期间,它也遭遇过很多次的失败。多到我已逐渐忘记。编辑大大们说,你的文笔很好,作品也好,就是里面包含的正能量不多,会误导青少年的发展。而后,“退稿”的字样像是万箭穿心,使我疼得难受。

我之所以写如此黑暗叛逆的文章,并非是刻意去书写,我想写快乐的文字,但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写出。我相信每一个写字的人,都将被生活和家庭还有现实所影响。所以他们沿着内心去写,尽管黑暗,尽管负能量过多。却那么与之共鸣。

写第二部的计划早已开始准备。中途因很多的事情总是宣告落幕。看到“已完结”的字样明晃晃地挂在首页时,内心会止也止不住的忧伤,这个故事,难道就这么结束了吗?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反问自己,终究决定再续写一部。把那些遗忘的漏洞和不足,统统弥补填缺。

《星光不落少年眉》的第二部计划在这几天更新。可能会按时稳更。也可能会三两天一更。毕竟此时我手上累积将写的作品有很多,所以我希望那些支持爱我的朋友们,能相互体谅,依然那么支持下去。

如若有一天,当《星光》能成功出版上市的话,当你在书架上看到熟悉的它时,请一定要大大的支持,再次鞠躬表谢。

自写完几部作品后,我发现我越来越爱上写字的感觉。因为作品中的每一个人物,都有可能是作者的化身。我总是把不敢表露的心绪和情感和那些不敢说出的小秘密,一一倾注在他们的身上替我无时无刻的演绎。所以我爱纪小蓓爱井泽爱七生,也爱着每一个人。有些人说纪小蓓是倔强的。我看着也只能咧嘴傻笑。没有人知道,在她倔强叛逆的同时,她是那么孤单寂寞的存在。

一座城市。

是埋葬**的囚笼。

我们都曾那么孤独。

藏在角落里独自悲悯。

流年消散,此为序章

有人说,死亡的人会有一缕透明的灵魂,只有生前与之有紧密关系的人方可看到,亦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紧掩的门窗倏地拉出一丝缝隙,而后,他便悄无声息的停留在你的身旁。给你讲述生前有关他的每一个忧伤而快乐的故事,一分一秒,沉醉在不归路中,彷徨、迷离、落泪。

不会有人明白,在一个人死去之后,会永远地成为某一个时刻埋葬的记忆。能记住的人,少之又少;不被记住的人,却是星子般的繁多。

如果一个人像行尸走肉般苟且偷生的行走每一座冷寂的城市,如果你还记得曾经那个站在大街小巷紧紧咬牙的倔强少年,如果那些虚浮的笑容从面部肌肤间若气蒸发,如果他们的故事都未曾发生抑或改变,那么,现在的她,会是怎么一个模样!

在我们淡忘渺小到微不足道的事情时,生活的轨迹朝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延生拉直,仿佛各有各的起点与终点,永远无法触及。

纪小蓓便是这渺小的存在。却又被迫染上了神秘的色彩。使得纪小蓓,突然成为被记住却又不被记住的人。像是一颗急速坠落的流星,划过最为灿烂的辉煌时,落地留下触目惊心的悲凉。

时光匆匆离去。一年,二年,三年,直至五年。

五年可以做些什么。一个人无意识的成长五岁。一个人在**世界里苟且偷生的改变。然后,时代的进步,情侣的合散,城市的改建。

譬如,那条被死气晕染和泪水覆盖的逆巷,在厚重的推土机和工人的敲打下,变得惨不忍睹,三天的时间,转变为一片凹凸不平的泥地。像是霉菌滋生出熏臭的味道,钻进气息的每一个罅隙,侵蚀着肉眼无可见的细胞。“咔嚓”“咔嚓”,总是沿着耳膜的神经传达整个躯体。

而就在这一漫长的过程,那些灼热的日光如同千军万马横扫过被人遗弃的角落。令人发指的黑暗无可避免地陷入光泽的海洋,一滴一滴宛似凝聚能量的毛球,最终以呜咽的姿态灰飞烟灭。

整座钢筋缠绕的城市,灯红酒绿的奢华,疼痛不堪的呻吟,在逆巷破碎不堪的刹那,毫无声息染上了黑色的雾霾。当你闭上眼静静熟睡的那刻,它们如同世间最为纯粹的精灵,偷偷溜进脆弱的心房和干枯的梦魇。

没有人知道,这又将是另一个寂寞而悲怆的故事。

因为他们都将自身的孤寂,传染给另一个触摸的人。他们坚强地倔强,毫无伪装的存在,用纯正的内心和灵魂去抚平褶皱不堪的心房。又像有数以万计的蠕虫,攀附在心房的边缘,用及其渺小的触角缓慢的蠕动。有些渗人,却那么毛骨悚然。但时光的消散,会弥补被啃咬的漏洞,直至完好无损的填缺,像女娲补天似的,拼凑的如此细密。

你听,但是千万不要流泪,我有说过,请远离逆巷,不要靠近她们的悲伤。

南方北方,谁的浊光(1)

十七层医院高楼。微风肆意地吹,在这里,可以一眼望穿这座孤傲陌生的方块森林。凄绝的一角,时不时会发出“砰砰”的撞击声,有路人匆匆从那里急速走过,不经意间白眼一瞥,“呸呸”两声,在原地狠狠地跺了两下,直到自以为是将晦气驱走后,才舒展眉眼,扬嘴微笑。

声源处是被政府下令强行拆除的逆巷。若是有人回想起当初拆除的过程,则会不由自主地泛起鸡皮疙瘩,浑身颤栗。

那天,是十一月十一日。也不知是政府刻意的选择,还是偶然的碰巧,当逆巷中所有的居民在拳头和棒槌的恐吓下,历经千番的哭闹,最后硬生生地被人拖拉出去时;当刺鼻的汽油,一点不剩地从高空灌入巷道的每一角落时;当一团渺小的火苗附着汽油蔓延成火海时;呜咽声,恸哭声,哀嚎声,此起彼伏,连续不断,响彻逆巷的周遭。

这是场被大火覆灭的绝望。多年的诅咒,带着人们的残忍和无情,化为尘烟。

天,有些冷意。医院的灯光依然明亮。楼底的车辆川流不息,往着熟悉而陌生的地方远远驶去。

夜深。零点。医院顶楼紧扣的门锁突然打开,再莫名地轻轻关上。仿佛这一切从未发生过。当城中心的钟楼上,那庞大古老的时钟分针与时针重合一起,发出“咚”的声音时,你会突然听见,一个女子凄凉而悲咽的哭泣。

在医院楼底来往的人都说,每到深夜十二点,总是不经意抬起头,会看见一个身着大红嫁衣的女子,极其诡异地站在楼台的边缘,仰望天,一望便是许久。令人费解的是,每当医院管理者上楼巡查时,却是什么也没有看见。于是,医院有女鬼的说法便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遍整座城市。

“你叫纪小蓓。”医生罗泽一手拿针管一手拿输液瓶,不轻不重地对眼前躺着的人说。

女子毫无意识,目光涣散。身边是有人刚从外面买来的新鲜水果,及大束散发清香的白色康乃馨。“纪小蓓,其实你应该坚强地面对这个世界。”罗泽替她将窗玻璃打开,回头看着一脸苍白的女子说。

女子睫毛微微一颤,眼眸的水渍逐渐晕染而开,但这细微的动作,却一瞬即逝。

“妈妈,看,小乖真听话呢!”一道稚嫩的声音自病房外突然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