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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人行小货什么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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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部分(第1页)

略一闻到,就有一种神清气爽之感。

旁边那个锦衣人突然尖声的插了一句:“生命虽无价,爱情价更高。你这起死回生丹如何比得上我家主人的月老佩?”

梅霖一撇嘴,露出了一个得意洋洋的笑容:“你那月老佩只能使活人凑成一对,我这起死回生丹却能让活人与死人凑成一对,还是我这个的价值高!”

梅霖虽然有点强词夺理,却也并不是一点没有道理,那锦衣人一急,又冒出一句:“天下卖假药的多的是,谁知你这是不是假药?”

梅霖一听这话,不禁恼羞成怒,口出粗言:“你奶奶的,你敢说老子这是假药?要不要先把你打死试试?”

那人听了梅霖的粗言,眉头一皱,冲着锦衣人微怒道:“小李子!”

“是,主人!”正待反唇相讥的锦衣人鞠身退了下去,显得对这人极为惧怕。

无双突然开口道:“我相信这药是真的!”

那人摇了摇折扇,想了一下,说道:“既然无双姑娘说是真的,那就绝对假不了。就请无双姑娘作个价,我好跟价!”

梅霖生怕无双作价作少了,急忙把一个手掌伸了出去,抢着说道:“我吃点亏,就算五十万两黄金好啦!”

梅霖心想:“这次你可输定了!”哪知,那人只不过是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拿起笔来在上面写了几个字,轻描淡写的说道:“这是一张一百万两的银票,所有的银庄钱铺全部通用。。。”

梅霖心里一动,不等他说完,急忙一伸手把他拦住了:“好,咱们不必赌了。兄弟认输了,正所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为了一件衣服,浪废这么多银子实在不值。小弟,今日得见高人,甘愿认赌服输!”

那人哈哈一阵长笑:“既然你如此爽快,那么那三声‘老子’也就不用叫了。只不过这银票,还是无双姑娘的,要不怎么能算我赢呢?大师行事不凡,不知宝刹何处?法号如何称呼?”

梅霖这次想起自己是个和尚来,刚才还以为自己是个威风十足的黑帮老大呢?梅霖心里轻蔑的想:“哼,一张纸、几个字,就值一百万两?骗小孩玩呢?”脸上却是一脸真诚无比的笑容,双手合什作礼:“小僧普霖,现任少林方丈。今天得见高人,实是三生有幸。自古有人‘千金买一笑’,今日您却‘百万真金买一笑’,那真正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小僧败的是心服口服,外加佩服!”

那人微微一笑:“原来是少林普霖方丈,果然与众不同,年少有为,灵活机智,佛语有云‘相见即是有缘’。既然你我有缘,不如小饮一杯,如何?对了,少林高僧不喝酒,来杯素酒,想是无妨!”

“不妨事,不妨事,当然不妨事。小僧平时吃酒是吃惯了的,‘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心善即是佛,与吃不吃酒,没什么关系,世人皆牵强附会,真是无聊之至,不得我佛精诣要义,却硬说什么和尚不能喝酒,老子,不,小僧只当它是。。。胡说!”梅霖一听,这是与人家攀上关系的机会,自然求之不得,并且也尽量的使自己变的文绉绉的,变得高雅一点。

那人折扇一合,略一拱手,郎声说道:“心善即是佛,不错,可惜多少世人不悟?听大师几句话,足见大师佛法精湛,不为教条所束缚。大师年纪虽轻,必是见过世面之人,与那在山中苦修的僧呆子,大不相同。今日,你我一见如故,自当不醉不归。我们去找一处好地方,喝个痛快!”

无双一听这话,不高兴的一绷粉面,满眼含情,如春藤一样向那人缠去,口里娇声娇气的道:“哟,两位大爷,为何不在此处饮酒呢?我这里有这城里最好的美酒,另外还可以让小女子好好的侍候侍候两位大爷!”

那人把无双轻轻一推:“有许多时候,男人是不需要女人来陪的!”当先大步向外走去,那锦衣人立即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此时,外面斗的正凶,六名僧家弟子斗三十名彪形大汉稳占上风,香姑斗那使鹰爪的老者,却颇为吃力,累的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那人站在门上一声大喝:“都住手!”声音不大,却具有一种令人不可抗拒的威势,在场之人不由自主的停下手来。

这时,梅霖也跟了出来,摇着手道:“大家不要打了,都是自己人。我们一块儿喝酒去!”

两帮人各自飞身上马,跟随着那人找了一处极为雅净的酒楼,凭窗面水,一顿大喝。那人和梅霖单独一室,只留那锦衣人倒酒侍候,两人谈天谈地、谈佛法、谈天下众生,竟是极为投机。

那人见识广博,天文地理几乎无所不知,对佛法也是极有见地。梅霖则是一顿胡吹八侃,净些歪理,却也谈的意兴豪飞,不知多年没有畅谈的这么过瘾了。

那人却也从梅霖的歪理中大受启发,一杯接一杯的喝了下去,渐渐脸色红润,两眼放光,大改以前温雅的样子,变的豪气干云,端着酒杯,长吟一首《满江红》:“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是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声音激昂,歌未住,酒已尽!

就在这时,那老者进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那人向梅霖略一拱手:“普霖方丈,今日你我一见如故,本应不醉不归,只可惜我有事未了,先行告辞!”

梅霖早喝点七八成了,大着舌头说道:“不用告辞,走就行。有缘明天再见!”

“不错,好一句有缘明天再见!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遥知湖上一樽酒,能忆天涯万里人!”饮罢出屋,与那老者急急而去,三十名彪形大汉立即跟在身后,如风卷残云一样,簇拥而去。

梅霖也想站起来,只觉两腿发软,却渐渐的滑向了桌子低下,香姑一步跨进门来,在他身上踢了一脚:“喂,你怎么啦?快给我起来!”

梅霖只觉脑袋发沉,眼皮发涩,挣扎了几下,没挣扎起来,急得香姑大叫:“枯叶老和尚,快来,你看他怎么啦?”

枯叶一听到香姑那惶急的声音,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展开轻身功夫,从一楼一跃而入,瞅了地上的梅霖一眼,笑道:“普霖方丈没事,只是吃酒吃多了,醉了!让他休息一会儿就好!”

香姑又重重的梅霖身上踢了一脚,骂道:“死醉猪!”骂归骂,还是小心的把梅霖扶起来,找了一个房间,让他睡在床上,给他盖上薄被,在床边守着,倒了一杯水,准备着梅霖解酒。

梅霖醒来已是半夜,一摸身上的被褥,迷迷糊糊的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还好意思问呀?先喝点水!”香姑把早就准备好的清茶递了过去,梅霖喝了一口,感觉清醒了许多,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大叫一声:“糟了,我们是要去君山的。晚了,晚了,你奶奶的,老子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