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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谓近二十年来,吸血鬼城东京所蒙受最可怕的军事打击。
“你挺不赖的嘛,如果大火控制不住把整条船都烧掉,就前功尽弃了。”高大的蒙面女说着反话,瞪着自动撒水器喷落出的大量海水浇在熊熊大火上。
“嘿,还是烦恼一下你说的计划吧!”乌拉拉喘着气,身上的衣服被自己施出的火烧得破破烂烂。
轰的一声,船身竟破了个洞,大火末端被削出一道风口。
一个手持电锯的壮硕大汉,面无表情地站在风口上,身后的海风不断灌进。
破洞外,一艘小快艇浮在外头,随着海潮晃动。
“似乎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哩。”乌拉拉瞪着大汉,伸手捡起地上的武士刀。
身高超过两百五十公分的大汉,穿着街头游民似的破烂衣服,单手扛着蹭蹭尖嚎的电锯,脸上的面无表情,竟是因为覆盖着一张半腐烂的人皮。
“东京十一豺,爱玩电锯的疯汉,歌德。”蒙面女低声说。
乌拉拉看了蒙面女一眼,似是在询问她的意见。
歌德踉跄大步前行,一副无所谓的愚笨样子。
“杀了他!”蒙面女低喝,冲出。
“抢他的船!”乌拉拉也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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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左右各自冲近电锯汉歌德,蒙面女飞甩链球,乌拉拉横托武士刀。
电锯汉歌德无视两人攻击,任由飞快的链球砸在自己脸上,随手狂挥电锯,斜斜地将乌拉拉手中的武士刀削断,直劈到乌拉拉面前。
乌拉拉大惊,急速后跃滚地,躲开。
赫然,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从后方洞口飞进,一脚踏上歌德的肩,借力一跃,往倒地的乌拉拉杀去。
乌拉拉大惊,身子一滑,堪堪躲开一道闪光。
地上没有爆出什么大洞或切痕,只有几滴血。
“哎呦,多可惜!”女子蹲在地上,笑笑擦擦嘴角的血。
十一豺,冬子!
武器,甜美贪食的嘴。
“喂,有没有毒啊?”乌拉拉皱着眉头,看着右宿上的咬伤。
居然,还是躲她不过。
“哎呦,不需要呢。”冬子笑嘻嘻,张嘴,随即又化成一道森然闪光!
闪光像豹子般朝乌拉拉疯狂进击,瞬间已连扑十七下,最后才停在上方管线,虎视眈眈下方的乌拉拉。
乌拉拉身上又多出两道新裂伤。他瞥眼不远处交战的电锯汉歌德与蒙面女,那歌德似乎没有痛觉,什么“致命伤”的定义对他来说都是教科书上的玩笑似的,蒙面女连续击中他好几次,歌德就是一昧笨拙地挥砍恐怖的大电锯。
又看看头顶上滴着口水的冬子。
冬子两脚倒勾着管线,两手揉着包在白衣里的两粒奶子,笑嘻嘻又道:“乖小孩平常有在运动哩,我只吃到一点点血就比平常满足哩。哎呦,想不想摸个奶?”
“啊?”乌拉拉失笑。
“哎呦,再给冬子姐姐好好吃一口,冬子姐姐就给你吸奶。”冬子眼神热切。
“好啊!只能吃一小口喔。”乌拉拉开心道,双手环抱着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