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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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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这位视圣人礼教于无物的奇女子,崔州平打心底里感激万分,又是一记长揖到底,谢道:“嫂夫人一语惊醒梦中人。大恩大德,州平此生莫齿难忘。”说完,不管黄硕有何反应,他已经飞身去吩咐陈管家准备远行了。

黄硕摸了摸鼻子,纳闷的自言自语:“我到底做了什么?他有必要激动成这样吗?”不过,貌似这崔府真的是呆不下去了。诸葛亮应该已经知道自己的下落了吧。唉,他为什么一直都不来找自己呢?她想着想着,好好的心情变得郁闷极了。

还好,当晚雷迅悄悄的潜进来见了她一面,大夸特夸她的帐做得好,一点儿也不象是个新手。这才让黄硕灰暗的心情亮色不少。

第三十一章 诱妻

第二天起床,黄硕才想起她还没向陈管家提出辞工呢。昨天本是一个最好的机会,可是被小崔的悲情故事一搅和,竟然忘记提了。

那人真的是个没良心的。知道她在这儿,竟然连个脸都不来露一下,半点情分都没有。她越想越生气,同时更加坚定了跟诸葛亮离婚的念头。于是,一大早她就去找崔州平辞职。

崔州平不在。

陈管家一脸为难的告诉她:“主人天朦朦亮就出远门了。您的事,老奴实在做不了主。不如,请夫人耐心等待几日,等主人回来了再说。也算是夫人赏了老奴一个脸面。”

这话说得可怜兮兮的。黄硕想:多住几日就多住几日吧。陈大叔一把年纪了,好歹也是个长辈,不好让他这么为难。反正那个家伙也不会来看自己一眼。所以,她只好暂时住了下来,继续当好这个帐房先生。

陈管家等她一走,抹了把冷汗,立马骑快马去草庐送信。

原来,崔州平虽然是急急忙忙的连夜收拾好行装,天一亮就出城追求自己的幸福去了,但是也还没有忘掉老友的幸福。

他连夜给诸葛亮写了一封长信。信中以自己的感情经历为鉴,苦口婆心的劝说老友男人要有大量。信中不止一次提到黄硕是个好女子,希望老友不要错过,免得将来会后悔莫及。

临出门前,崔州平郑重交待陈管家这信得由他本人亲自去送。还嘱咐他无论如何都要把黄硕给稳住了,千万不能把人弄丢了,如果有什么情况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诸葛亮。

诸葛亮看了信之后,心潮澎湃。崔州平的信算是写到他的心坎里去了。这些天,他什么事都做不了。从挑下盖头的第一眼,到她绝裂的最后一眼,那些往事总是在他的脑子里反反复复的重现。他日日夜夜思念成狂,不能自拔。

夜里躺在黄硕的卧榻上,抱着她用过的枕头,诸葛亮仿佛闻到了她那淡淡的发香。只要一闭上眼,就会现出黄硕笑呤呤的脸孔,甚至有时仿佛还听到她在亲切的呼唤“夫君”。这时,他会猛的睁开眼,一骨碌爬起来。可是,房间里依旧是冷清清的,只有他一个人。接连着几天这样折腾下来,诸葛亮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心痛。原来,心痛到极致竟是不痛。

在反复回忆过与黄硕相处地点点滴滴之后,诸葛亮清楚的知道自家娘子心里是有他这个夫君地。每每想起自己当日撂下的那些猜疑的蠢话。他就后悔得要命。

很多次诸葛亮都想冲出去把人接回来。可是,他不敢去。他怕。不过已经不再是面子上过不去地问题了。而是以他对黄硕地了解,害怕她会一口拒绝的。真是那样的话,他们之间就会连转寰的余地也没有了。

看到拿着信几乎石化了的诸葛亮。陈管家清咳了两下嗓子:“先生,尊夫人今天早晨向在下提出了要辞工呢。”

“什么!”诸葛亮明显的被这个消息惊醒了。“她离开了?”

“哦。那倒还没有。主人吩咐过无论如何都要留住尊夫人地。所以。在下婉言推说了这事要等主人回来之后才能定夺。好在尊夫人心地善良,并没有再为难在下。”

诸葛亮听了,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拱手谢过陈管家。

陈管家任务完成了,想着家里还有一大摊子事要处理,就急着走了。

“娘子你还是不肯原谅为夫吗?”诸葛亮苦着嘴,木木的跪坐在书房的琴台前。半晌,他又弹起了黄硕当时弹过的那一小段琴曲。这些天,他老是一遍又一遍的反复弹着这一小段,每弹一次,思念就加重一分,琴音也更凄婉一分。草庐里的众人听得是小心肝颤颤,肠子纠结成了一团乱麻。但是,念在人家猪哥好歹也算是失恋了,一个个只好隐忍不发。

正巧,马良过来看望他。马良心情不错。他以要发愤读书为名,借口不能孝顺双亲,早早的把那个小妾打发到马母膝下去替自己尽孝了。而马母被儿子这么甜言蜜语的一哄,早已云里雾里的找不到北,竟然就此罢了。马夫人投桃报李,立马就把单方面的冷战取消了,并且越发的温柔体贴。他的这些日子过得有些飘,晕乎乎的。

听着诸葛亮凄凄惨惨戚戚的琴声,马良这才想起屋内的那位仁兄还依旧在水生火热的地狱之中倍受相思之苦的煎熬呢。抹了一把脸,换上了苦瓜脸,他一边走进去,一边刻意苦拉叭唧的说:“兄长还没把嫂夫人接回来吗?俗话说,夫妻打架,床头打,床尾合哇。兄长这又是何苦呢?”言下之意,象他这样主动求和多好。现在马夫人温柔的都要化成水了,对他那更是一个千依百顺。小日子过得甜甜的。虽然落了个“惧内”的名声,可是实惠啊。

诸葛亮按住琴弦,摇头苦笑:“哪有这么容易!果然,唯有女子是得罪不起的呀。”

马良摸了摸自己的那道白眉,眯笑着凑上来,八卦的问:“兄长去接过嫂夫人了?赔过礼啦?”嘿嘿,讨到厉害娘子的可不止他马季常一人呵。

“开什么玩笑!我堂堂一介男儿,岂能向一名女子赔礼道歉!”诸葛亮死鸭子嘴硬,摇了摇头,神形甚是不屑。

“兄长莫不是在坐等嫂夫人自己回来吧?”马良心想,那注定是一个悲剧。

诸葛亮看着对面那张红光发亮的脸,不服气的吹嘘道:“哼,那当然。她还就得乖乖的自己回来。”

马良抱着微腆的肚子(这几天油水足,有些发福了)讪笑:“呵呵,兄长果然驭妻有术,小弟佩服。”心里却是一万个不相信。哼,真有这本事,还会在这儿把曲子弹得这么凄苦吗?你就吹吧。突然,他转念一想,恍然大悟一般,用一种崇拜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起诸葛亮来了。

诸葛亮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怎么了?”

“呵,明白了。兄长原来果真是个伟男子,功夫了得。怪不得嫂夫人离不开兄长呢!”马良摸着下巴,连连点头,把那“功夫”二字咬得重重的。

看到他那种邪乎的眼神,诸葛亮也明白过来了,脸上微红,心里暗骂:好小子,居然敢戏弄我。神形甚是尴尬。

不料,马良看到他这副纯情童子鸡的憨模样,又想起往日来这里的情形,惊讶的嚷了出来:“不会吧?你们成亲这么久了,居然还没有同房!”不由仰天哀叹,“唉,人家姑娘不跑才怪呢。”他的眼神里顿时全是怜悯。可怜的诸葛老兄啊,竟会得了这样的隐疾。难怪洞房之夜能心甘情愿的被赶出来。

诸葛亮的脸红得跟块红布一样,浑身打颤,指着他,愤怒的硬是蹦不出一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