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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1页)

暗黑封印纹章!是第一件打造完成的大精灵器,也是最接近神器的精灵器,开始散发出强大无匹的力量。如果只是精灵器,即便是神器,也不见得能拿圣帝和鬼帝怎么样,否则,刚才汉帝四人也不用走得那么狼狈。

但现在不同!东方朔的体内似乎散发出无穷无尽的暗黑的力量,这种暗黑力量如此单纯强大,几近于暗黑之神直接赐下的力量。鬼帝虽然也是禀暗黑之力而生,但其中包括了杀气、尸气、冥气和魔气,与纯正的暗黑力量很难相抗。

当暗黑封印纹章升起时,圣帝和鬼帝顿时明白了东方朔的打算。有天誓在,他就是杀了圣帝和鬼帝,也阻止不了人族和其他各族毁灭的命运。但他可以封印两帝!这样一来,两帝不死,两族之内就不会产生新的圣帝或鬼帝,没有圣帝和鬼帝的力量,就别想发动“神咒”或“魔咒”,人类才能继续在这片大陆上繁衍生息。现在惟一的问题是,东方朔有这个力量吗?

答案是有!东方朔本身就已经是暗黑系大魔导师,撇开所有的辅助装备不提,东方朔的实际实力比其他四兄弟要略高一筹,就是对上一个圣王也不会败得很难看!

加上不死之酒的“暗黑容纳之源”本身所蕴含的无数暗黑葯物之精、精灵之血和暗黑之神所赐之力使东方朔拥有着几乎无穷无尽的暗黑力量来源。

最后一点,在于东方朔动用了“毁器成法。”所谓“毁器成法”就是用超强的力量刺激魔法器,使魔法器将所蕴藏的力量全数爆发,在瞬间超越使用者和魔法器的本身,达到上一级的力量。但“毁器成法”之后,不仅魔法器会因力量爆发而全部报废,就连使用者也会被超过自身力量的魔法反噬而灰飞烟灭。

大精灵器暗黑封印纹章本身就是仅次于神器的魔法器,一旦突破自身的等级,就意味着它所爆发的力量已是神器的力量,以暗黑之神的力量去封印眼前的敌人。

三个原因加在一起,足以让东方朔封印一个低等级的神魔,更何况圣帝和鬼帝虽号称神魔的人间代言人,最接近神魔的存在,但毕竟还不是真正的神魔。

就在圣帝和鬼帝面色郑重的考虑对策时,脚下的大地开始浮出一只巨大的六芒星阵,不停地闪动着不同程度的黑色光泽,看起来与东方朔手中的一模一样。像是对应召唤一样,当地上的六芒星阵出现时,天空中也出现了一只巨大的六芒星阵,覆压整个夏宫的上空。

整个天地之间陡然暗了下来,连圣帝周身的白光也被压到只有一尺来高,座下的独角圣兽不断地低嘶刨蹄,除了额头的独角还在不屈地跳动着银色的光芒之外,全身只有在圣帝的庇护下,才免于被天地间的暗黑一下子吞没。

同时,在沧海一粟库中的**紫金壶骤然亮起,“光明神圣之源”受到异常爆动的暗黑能源刺激,突破了**紫金壶的空间转换限制,出现在壶中,使整只壶散发出神圣的净化之光。一个正在接近**紫金壶的黑影被净化之光一照,惨叫一声,变成家猫大小,在沧海一粟库硬逾金钢的库壁上硬生生撞出一个洞,躲了进去。

但现在谁也不会有心去计较这些小事,圣帝和鬼帝面对渐渐成形的暗黑封印,全身泛起无力的感觉。绝对强大的暗黑力量已近夏宫上下八方的光明力量挤个干干净净,圣帝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表帝更惨,他不动还好,要是试图凝聚暗黑力量的话,所有凝聚来的力量都会被外界最纯正的暗黑封印同化掉,就等于给东方朔加油打气。

表帝看着脸色变得一片铁青的圣帝,大叫:“他***,平常看你神气活现的,怎么这么怕死?死了就死了,怕什么?何况这只是封印而已,我们被封在内部没法子。但随后赶来的魔子魔孙们在外部还破不了这个封印?”

东方朔笑着说:“你还真是提醒我了,不错,这个封印可以从外部攻破,只是有一个前提,你的那些魔子魔孙们得找得到这个封印。”

“什么?”鬼帝看到东方朔左手亮出的大地八方之门,大惊:“不定空间?”

东方朔点了点头,不再跟他们费话。

“远古以来沉睡的暗黑之神啊,请完成你信徒的祈祷,将那香甜的梦赐于这个结界中的众生,让永远在梦乡里徘徊,直到找到回归你怀抱的路啊!终极!无尽长梦!封!”

就在暗黑封印完成的瞬间,他左手的大地八方之门也同时亮起,“毁器破空,无所从来,无所从去,开!”大地八方之门亮起一个鸡蛋大小的光圈,将整个夏宫地面六芒星阵和天空六芒星阵之间的一切,包括暗黑封印和封印中的圣帝、鬼帝统统一吸而空。

在大地八方之门毁灭时所打开的不是通道,而是一个空间,一个有去无回,变幻莫测,让人无法寻找的空间:“不定空间!”

一阵风过来,东方朔和手中的精灵器顿时化为飞灰,只是他脸上滑稽的笑容似乎仍凝固在天地之间,等待着他的兄弟们带着能够抗衡圣族和鬼族的力量,带着能让大地和平和繁荣的力量归来。

01 沧海一粟

有人说,这世界上最能改变事物的就是时间。当日月轮换,当年进贡不死之酒的精灵们都换了几代时,人类更是已不知换了多少代。昔时被称为“万园之园”的夏宫,在三帝大战,大魔导师东方朔黑暗封印之后,早也败落荒废,先是荒草乱长,慢慢地野树横生。一年,一年,几千年之后的人们只知道历史书上曾提到过一座精美绝伦的夏宫,却再也找不到夏宫的所在,更没有人知道这个叫“张家村”的小山村就座落在当年夏宫的一角。

那些光屁股小孩摸鱼的小溪,曾九转缦回地流过亭台楼阁;稍长一点,他们上山打柴的地方就是当年金银成堆的沧海宫。时已初夏,阳光开始逐渐地发烫,将一群上山打柴、拾柴的儿童们逼到了山林的浓荫中。一张张稚嫩的脸开始有了轻松的笑意,纷纷解开衣裳,任凉风在襟袖间流动。

这群孩子的头叫张巡,是村里铁匠张飞家的小儿子,别看他今年才十一岁,却长得黑红面孔,人高马大,身上块块肌肉坟起,比人家十六岁的小伙还要壮!他见大家都歇得差不多了,就若有其事地板着一张脸,竭力将想像中将军带兵的神情表现在脸上,将手一摆:“上!”

孩子们立即跟着他,沿着曲曲折折的小径,争先恐后地往山上冲。大约走了半个小时,张巡停身转过来站着,等大家到得差不多时,又是将手一挥,神气地叫道:“众将官!”

反正村子里每年四月都要请外地的戏班子来演社戏,对于咿咿哑哑的文戏,孩子们是不大喜欢,但对打得热闹的武戏,孩子们自然听多了,学会了!既然张巡叫了上句,孩子们也便学着戏文对出下句:“有!”

张巡满意地一笑,学着戏里的念白:“尔等且出军账,各自杀敌,待柴禾到手,便可得胜归来,速去速回!不得有误!”

“得令!”

应对完毕之后,孩子们各自挥舞着柴刀、绳索,口中胡乱地嚎叫着,朝各自拾柴的地方去了!张巡心满意足地将自己的柴刀亮出,心想,今天一定要砍更多的柴,起码要比第二名的多一半以上,也好让大家知道,这个孩子头不是那么好当的!罢想进山林时,后面一个小孩气喘吁吁地跑到,说:“大帅,小将刚刚到达,不知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