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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之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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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第1页)

但是不行,灵魂被放进这样的身体里,根本动不了,什么魔术也无法使用,什么话也说不出。明明有意识,明明看得到,听得到,却什么也做不到,什么也改变不了,难道到这里就结束了吗?我将作为布偶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士郎,这样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哦。”伊莉雅抱着已经变成布偶的我笑得很纯真。

不对的,伊莉雅,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可以明白你的想法,我可以理解你被切嗣抛弃之后的孤独,我希望可以和你以家人的身份生活在一起,但是却不是这样的方式。快收手吧,伊莉雅,再这个下去的话,我们都会死的,难道我再也不能改变那个全灭的结局了吗?

因为我只身来找伊莉雅。

因为我一直想要那个在我面前说过那些话的少女得到幸福。“等到圣杯战争结束之后,伊莉雅和我一起生活吧!”当我在上一个世界说出这番话的时候――

那个白sè的少女,那个一直装作无忧无虑模样的伊莉雅,面带坦然与无奈说出的,那令我心痛不已的话语:

“不行的哦,因为我活不长久,而且士郎也活不了太久,我们无法一起生活。”

这个作为圣杯容器而存在的女孩,这个注定只剩下一年生命的女孩,也许她是在恐惧吧,恐惧着被人抛弃被人遗忘的命运,期望着可以和家人永远在一起的生活,所以她不惜用这样的方法也要留下我。

但是这是不对的,伊莉雅,快醒来吧,我们应该有更好的方式来改变自己的命运。即使你不要把我变成这个样子,即使你和我作为普通人在一起生活,那些也全部都不是什么不可能的!所谓的幸福,绝对不是现在的这个样子!

但是我的话无法传达到她那里,已经不行了吗?哦,大概不行了吧,好不容易得到了重生一次的机会,却最终我还是没能改变任何人的命运,我真是……没用的废物!

城堡外的森林里,在夜sè之下显得格外yīn森恐怖。两个少女的身影在夜sè的笼罩之下飞快地奔跑着,而一个少年的身体正被她们一左一右地架在中间。从城堡出来已经两个小时了,差不多快到森林的边缘了,只要再坚持一下,就能脱离伊莉雅的结界,到那时就安全了。

然而,奔跑中的少女却突然停下脚步,一脸凝重地回过头去,看向城堡的方向,虽然在这里已经完全看不到那里的情形,但是她却好像正在看着什么东西一般地,咬了咬嘴唇。

“凛?”Saber也不得不停下脚步,抬头看着她,从对方的表情上,Saber已经猜出了些什么。

“Devil的魔力消失了……”只是短短几个字,远坂却好像花出了全身的力气说出来一般。虽然刚刚那魔力异常的强烈,甚至有些盖过Berserker的程度,但是最后,那魔力还是消失了,一点一滴也感受不到了。

“凛!”Saber虽然对Devil没有什么好感,甚至和她天生犯相一般总是关系不佳,但是由于之前Devil主动留下来的事情,就连Saber也无法再讨厌她。

“都是我的错!”远坂死死地捏着拳头,“如果那个时候留下来的人是我……”

“Devil是为了让我们逃走,抱着必死之心留下的,所以我们绝不能死在这里!”Saber别过头去,被头发挡住的面容根本看不到表情。

“抱歉,我们走,马上就可以离开这里!”远坂架起少年的肩膀,和Saber继续朝着森林之外奔去。由于两个小时已经过去的关系,现在就算爱因兹贝伦家的女孩想要追过来,也无法在两人离开森林之前到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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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都的漆黑夜sè之下,两个男人正在武器相撞的火花中进行着激烈的战斗。而一个女人仿佛不知所措一般地呆呆地站在旁边,与其说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样的状况,倒不如说是不知道该帮哪一边才对。

当然,这可不是午间剧场中烂掉牙的两男争一女那种三角恋爱情肥皂剧,因为无论三人中的哪一个人,都是抱着必死决心加入这场战争之人。

巴泽特。弗拉加。马克雷密斯,魔术协会的代行者,圣杯战争的第八名Master。

而在战斗中的两个男人,一个是曾经属于她的Servant,爱尔兰光之子――Lancer;另一个是现在属于她的Servant,来自未来的英灵――Archer。

虽然在重回圣杯战争的那一刻就已经明白,当自己主动与言蜂发生冲突的时候,就一定会遇到现在这样的状况。但是,当再次看到哪个一直所崇拜之人,赤枝骑士团出身的古爱尔兰英灵之时,巴泽特还是迷茫了。

曾经是自己的Servant,曾经以为只要这样下去就一定可以赢得圣杯战争,迎来完美的结局。然而这一切,在圣杯战争开始的前几天,就被那个名为言蜂礼绮的男人,硬生生地抹煞了。

当被那个男人亲自提名成为魔术协会的代行者之时,自己是怎样的心情呢?没有在意协会的冷嘲热讽,只是因为那个男人没有选择别人而选择自己而感到欣喜。因着那个男人对自己的期待,所以自己也要回应那个人的希望,作为Master一直战斗到最后,得到圣杯战争的胜利,然后与他重逢。

作为曾经受过他大力帮助的回应……所以带着欣喜,带着希望,带着对于圣杯战争的胜利毫不怀疑的意志,名为巴泽特的女人,来到了这座城市。一切都顺利地进行着,与理想的Servant订下契约,将以前某个魔术师用过的西式楼房作为藏身之地。

在圣杯战争开始的前一刻,那个男人造访了自己的住所,即使在那个时候,自己还是怀着掩藏在心底的欣喜,以为这将会是一个良好的开始。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