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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神法师fc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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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第1页)

,人家剑无泪毕竟是总教头出身,练起兵来自然有他的一套!

不过觉非在看完了他们的表演后不禁皱起了眉头。

“怎么,”剑无泪问他说,“有什么不对吗,说来给老哥我听听,我也好改进一下啊。”

“既然大哥你这么说了,那小弟我也就不客气了。”

觉非整理了一下思路,问道,“不知道大哥练兵的目的是为了好看还是为用以致敌?”

剑无泪不假思索马上答道,“自然是以致敌最终目标了,打仗又不是表演要好看干吗?”

“那我就搞不懂了,你干吗把阵型摆得这么花哨?”觉非指着刚退下的那一队说道,“就拿他们来说吧,明明已经摆成棱型了还干吗全都用的魔法?难道就不怕对方在你们激荡魔力的时候直接用刀啊箭的什么东西就把冲在最前头的人给杀了?这样一来还有什么阵型可言!”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听得剑无泪冷汗直流——这是文化的差异,在魔界打仗用的全是魔法师,打起来就像过家家一样你释放一个魔法我释放一个魔法的,所谓的阵型的确只是为了好看而已。而觉非刚才所说的话正是剑无泪思路的盲点,他从来就没考虑过如果对方的先头部队不和他来魔法而是把他们用来激荡魔力的时间用在物理攻击上那自己这一方岂不大败?

大败特败!

“那你有什么办法呢?”

“简单,”觉非笑道,“在部队里挑选一批健壮的人出来组成物理攻击部队,把厉害的魔法师守护在后头部队——前者挡、攻、护,为后者赢取必要的时间,等到时机一旦成熟那敌人岂不乖乖就范?”

第一百六十二章

第一百六十二章

觉非之所以会这么说完全是因为他出身于武技发达的亚拉古国的缘故,在他看来魔法虽然威力强悍但由于吟唱(或者魔核魔力的酝酿)需要大量的时间,在战斗中并非占完全优势——换句话说,如果想要取得胜利那必须结合两者的优点,以武技打头魔法殿后是必须的。

而习惯了魔法世界的剑无泪自然是想不到那儿去了,但经觉非一提点便恍然大悟方才明白眼前的这个年轻小伙子的确名不虚传。

“可是老弟啊,”剑无泪拍着觉非的肩膀说,“虽然我们这里不缺年轻力壮的小伙儿,可总不能拿着刀剑瞎冲瞎撞吧?总需要一个套路对不。”

这点正是觉非所想要表达的,在风月城的时候因为堂弟的缘故自己被祖父“疏远”,他便没事找事地看了看行兵之道——《战魂诀》里所记载的除了斗气修炼以外还有战法的记载,而从魂剑那里得来的记忆中也有大量的战争存在——魂剑所找的“新伙计”们有不少都是带兵之人。

“这个我有办法,”觉非轻轻一笑,“过会儿我把自己所知道几套步兵招数写下来,你让人带着学习学习就好了,就算是我送给大哥您的见面礼吧!”

这自然好,剑无泪喜得溢于言表。

很快,觉非就把五套步兵招数都给背了出来,而记录者自然是作为军师的诸葛明了。觉非拿过他所记录的又总觉得差了点什么,回头一想原来是把口令给忘了。于是他又在每个招数前加了行动的口令——有语言型的也有手势型的,看得诸葛明兴奋不已,直道高明高明!

觉非其实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一点都没成就感——对于他来说,这是前人的东西,自己仅仅是一个转授者或者说是一个知识的媒介,没有一丝自己的想法在里面。

但看到剑无泪跟诸葛明都这么高兴他的心情也变得很好,只要朋友高兴了自己有什么理由不开心呢?

诸葛明在收好记录以后对剑无泪说道,“我说魁首呀,我诸葛明给你提个建议你看行不?”

剑无泪笑骂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有事就快说!”

“嘿嘿,”诸葛明笑道,“这次非比寻常嘛,我是想你和你的小老弟觉非…夜是否可以结拜呢,虽然,这仅仅只是一个仪式。”

“这个啊,”剑无泪爽朗一笑,“其实我早就有这个意思了,就怕觉非老弟不答应啊,那我岂不是很下不了台?”

觉非似乎也感染了这种气氛,听后也是爽朗一笑,“能跟剑无泪这样的大豪杰结拜是我莫大的荣幸,我有什么好推脱的呢?”

既然如此,他们就没拖延的理由了,正所谓“择日不如撞日”,他们在当天的晚上就当着清风寨所有弟兄的面行了结拜之礼,而觉非在魔界总算也有了个说得过去的家。

觉非和剑无泪都明白,诸葛明之所以提了这么个建议绝对不是心血来潮一时兴起,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于剑无泪来说,他日若真起兵之时身为结拜兄弟的觉非虽然此刻没应承一同起事的邀请但到了那个时候自然不会坐视不理;于觉非而言,自从来到魔界以来他心头就有种隐隐的感觉,这是一种宿命感,隐隐之中他感觉自己来到魔界以后将会发生一件大事,一件大得比任何事都来得隆重的事,而伴随这种感觉的是一种无力苍白感,他需要强有力的势力支持——这种感觉越是离魔界都城越近就越强烈。

而最重要的是,两个人实在是对彼此都喜欢得紧!

不知道谁说的,凡事喜欢就好,喜欢就好啊!

因为要给教头们演示的缘故,觉非又在清风寨多呆了几天等到他觉得已经差不多了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十来天。

他准备要走了,对惜妍的思念越来越重了。

所以他把行李收拾妥当后就准备去向剑无泪告辞,随着剑无泪手下的指引他很快来到了议事大厅,刚一入他就发现了气氛的不对劲。

十来个人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像遇到了什么大事。